蒲槿熠察覺到唐寶慶的觀察,擡起那微微泛起點點藍光的眼睛,朝着唐寶慶掃了一眼,唐寶慶瞬間覺得自己渾身打了一個冷顫。
這麼冰冷的眼神,這麼囂張的氣質。
這種人做自己家的女婿,真的好嗎?
唐寶慶心中嘀咕着,已經決定將蒲槿熠排除在外了。
希望下一個項目,不是蒲槿熠的長項。
“剛纔我們比的是巧!接下來,我們比的是力氣!”唐寶慶一揚手,十幾個僕從就拖上來四個大鼎。
“四個大鼎,重量各不相同,誰能擡起的鼎最重,誰就贏。”唐寶慶說道。
竟然這麼腦殘的比試,迎來了臺下所有人的噓聲。
江梓衡排最後,失去了優先上去的機會。
最先上去的是蒲槿熠,他站在最輕的那個鼎面前,輕鬆的擡腳一踢,然後踢起半人高,一揚手,竟然舉了起來,接着,轟丟在地上,在地上砸了一個老大的坑。
但是,蒲槿熠卻並沒有碰其他三個鼎。
不管多輕鬆,他也只能算最輕的鼎的重量。
一百公斤。
第二個上來的是贏鈺寧,他呸的往手心裡唾了一口唾沫,就去抓那最重的鼎。
他也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終於將那鼎舉了起來。
“濛陽,濛陽,必勝必勝,少主少主威武威武!”下面傳來拉拉隊的呼喊聲。
贏鈺寧極爲得意的放下鼎,然後朝着下面拱拱手,一副極爲得意的樣子。
贏鈺寧之後是祝瀾杉,祝瀾杉先是踢了踢那最輕的鼎,然後朝着蒲槿熠豎了豎大拇指,他遠遠達不到將那鼎一腳提起來的力量,他中規中矩的,將那最輕的鼎舉了起來。
隨手丟下,面不改色,很顯然,他對這比試也毫無興趣,可以說,就是一個湊數的!
唐寶慶的臉色明顯不好看,這裡最優秀的除了蒲槿熠就是這個祝瀾杉了,可是,祝瀾杉一點都不積極啊,根本就是來混場子的。
可是人家這中規中矩的打擂,他也挑不出毛病,只覺得心裡憋屈,憋屈極了。
最後輪到的是江梓衡,江梓衡的臉有些白,他長相猥瑣,身材瘦弱,比力氣?
那不是笑話嗎?
江梓衡有自知之明,直接走到那最輕的鼎跟前,抱着就想要舉起來,卻發現,那鼎就像是已經在地面上生根了一般,根本舉不起來。
他漲紅了臉,最後還是泄了一口氣。
對於只能勉強推動那鼎一點點距離的江梓衡,迎來了所有人的噓聲。
金榔部落的首領本來是看着自己的兒子打擂臺,但是一連兩場,他的兒子江梓衡都是最差的那個,他恨不能上去直接廢了自己家這個敗家玩意!
他到底是哪輩子做了孽,要有這麼一個沒出息的丟了整個家族臉面的貨色!
金榔部落的首領冷哼一聲,甩袖子就要走,卻被唐寶慶攔住,說道:“江首領,您這是去哪裡?”
金榔部落的首領看着唐寶慶,冷哼一聲,說道:“唐大人,您這是爲自己的女兒選男人,還是讓我的兒子在上面丟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