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吊蘭種在窗臺,陽光射進屋子,淡藍色的窗簾浮動,格外明媚。
旁邊的書架上都是各種書籍,屋子雖小,卻窗明几淨,格外舒服。
他一貫不喜歡陌生的環境,尤其討厭亂糟糟的地方。
不過沒想到,雖然有些陳舊,收拾得卻很乾淨,他比較滿意。
走到客廳,這裡也是簡單幾樣傢俱,桌椅沙發,不大的彩色電視。
唯一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是掛在牆上的一張照片。
——裡面,二十歲,還對人生充滿希望的沈瀾曉,摟着母親,笑得燦爛而甜蜜。
這裡,是那個女人的家?
宇靖曦這才把大腦裡支離破碎的畫面組合起來。
昨晚,他沒有參加李璇澹的宴會,而是一個人在永達會所喝悶酒。
後來他跑出來,到了河邊,買了許多啤酒,卻找不到陪他喝酒的人。
鬼使神差般,他居然會給沈瀾曉打電話。
而後……
印象裡,他似乎喝了很多的酒,似乎有什麼不開心都在酒精中被忘掉。
天很高很黑,他的心情也慢慢放大。
好像,後來,他還吻了她?
宇靖曦又不是不懂世事的青皮小子。
睡一個女人都不在話下,何況只是吻一個女人?
但問題是,那個女人是她,那個不聽話的傢伙!
昨晚的銷、魂滋味他都不記得了,現在只覺得一陣犯暈。
(宇靖曦委屈的皺着眉頭,嘴一撇,無比痛苦的說:“寶貝曉曉,天朝正在共創河蟹網絡環境,所以以下很黃很暴力的場景都不能夠給小盆友們看到。我們只能看,不能摸,更不能親親抱抱OOXX。咳咳,製造小包子的場景將省略N個字,請大家自行想象,咱還是回家了以後,蓋上被子、關上燈私底下解決吧!”)
睡了一覺肚子餓了,看着陽臺,自己的西裝、襯衣、褲子都在迎風飄蕩,顯然是洗過了的。
他沒有別的衣服換,也懶得叫人來送。
於是乾脆擡起手來打了個電話。
“喂,醜女人,我餓了。限你半個小時之內趕回來!”
當此之時,沈瀾曉正在公司餐廳吃飯,聽到他的催魂奪命call,嚇得筷子都掉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