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有獨鍾司少的心尖獨寵
“我就拿包泡芙就好了。”薯片不給買,餅乾不給買,火腿不想吃,小麪包不愛……最後風晚愣是放包吃的進推車裡了。
司弈宸見她已經這樣委曲求全,也就不阻止她了,“好了,我們走吧。”
還買了點日用品。
風晚想到了什麼,便問:“大少爺,你以前來逛過超市嗎?”
“嗯。”她忘了當初帶她去大賣場結果她遇險的事兒了嗎?
還是別提醒她了。
“原來大boss也逛超市。”
男人聞言好笑,“超市不是我開的,總有得來買東西的時候。”
“噢……”
風晚自覺將手放他外衣的衣兜裡。
“大少爺,我們回家做飯。”
“好。”推車即將抵達收銀臺的時候,和另一個人的推車撞上了。
‘鏗’的一聲響,司弈宸站定,視線落到對方身上,“你還好吧?”
是名穿着Gucci長裙,外罩時尚的白色小外套,拎着香奈兒手提包的女性。
看年紀約莫在四十左右。
對方和風晚一樣帶着墨鏡,兩人的下頷竟有某種程度的相似。
風晚見對方不回話,便再詢問一聲,“美女姐姐,你還好嗎?”
“你從哪看出我是美女了?”對方將墨鏡摘下了。
她的目光落到司弈宸身上,隨之又落到風晚身上。
“司先生,久仰。”
不想是個認得司弈宸的,“素聞司先生對已故的妻子情深意重,如今看來,司先生是走出那段感情了?”
這人一開口便管上了司弈宸的私事,司弈宸面色不改,並不迴應她,而是道:“既然女士你無礙,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風晚注意到那女人還是沒把落自己身上的目光移走。
不管她。
奇怪的人。
風晚看着司弈宸付了款,之後他倆便一人拎一袋東西走人了。
白鴿到達停車場時,再度碰上了風晚兩人。
風晚一轉身看到她,想了片刻衝對方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白鴿目送着他們的車子離遠了。
沒多久手機響了起來,白鴿接起,聽到一道儒雅男音問:“我準備了兩人的飯菜,你來嗎?”
“嗯。”
飛雪紛紛揚揚,前方的街道上鋪上了一層薄薄的雪花。
風晚看着天色漸晚,便跟司弈宸說,“我名字裡的‘晚’,就是指的傍晚。”
“我知道。”
“大少爺,你爲什麼叫司弈宸?”風晚接着開口。
“爺爺起的名字,晚晚可以去問爺爺。”
“嗚……”風晚不出聲了。
稍晚些的時候算好時差,風晚給美國那邊打了電話,跟兒子磕叨了有一陣子。主要是她說,風澈聽。偶爾的偶爾風澈也會搭理她一句。
“媽咪,叔叔有沒有對你很好?”
“嗯,好。”風晚肯定地回答。
“媽咪,我有點想你。”
“只是有點嗎?”風晚嘟囔了脣,“媽咪可是很想小澈呢。”
司弈宸不在二樓。
風晚泡完澡便去樓下找他。
發現他在煮麪。
“大少爺,這麼晚了爲什麼煮麪條?你晚餐沒吃飽嗎?”
男人將她拎到了餐桌邊,“等會。”
沒多久他便端了兩小碗麪出來了。
風晚原來也不餓,但是看到這麪條時胃口立刻上來了。大少爺只有麪條煮得好吃,她就不客氣了。
“晚晚,別咬斷了。”
“爲什麼呀?”風晚正準備動口,聽到他的話不禁停了下筷子。
“長壽麪,人家說不能咬斷。”
“那我要一根根吃嗎?”
“隨你。”
麪條是湯伯提前做好的,比較長,也比平常見到的麪條要粗一些。
風晚開始細嚼慢嚥。
胃裡暖洋洋的,連帶身體也溫熱了幾分。風晚不掩滿足。
夜更深了。
風晚的後背貼着臥室門,雙手無意識撥過男人的發。
嬌軀軟化成一攤流動的水,她覺着冷了,便往他懷裡撲。
男人毫不留情地在她身上留下這樣那樣梅花色的痕跡。
牀第之間,情語呢噥。
風晚困得都睜不開眼睛了,瞳眸眯成一條縫,體內徜徉着的快意屢屢要拉回她的意識。
他的體溫真熱,風晚無意識嚶嚀一聲,抱住了這個大暖爐。
情濃時她囈語一般摟着他的頸子,“大少爺,我給你生兒子。”
情退時她翻個身,便要不認賬。
可他總有法子折騰她。
次日天明,風晚睡醒時只覺腰腹部分痠疼得厲害。
她側了身,對上男人漂亮的側顏。
忽然便覺得不那麼累了,風晚細細吸了口氣,湊過去親親他的下巴。
這麼一個細微的小動作,便將司弈宸驚醒了。
他一手環到風晚身後,擁住她,“早,晚晚。”
“是很早,才六點。”風晚軟軟綿綿說着話。
“晚晚再睡會。”
“睡不着。”風晚嬌嗔一聲。
旋即又道:“大少爺,你昨晚真可怕。”
“哪兒可怕?怎麼可怕?形容給我聽聽。”全然一副不以爲恥的姿態。
哼,風晚纔不要說。
彼此安靜了有一會,風晚又道:“大少爺,你講情話給我聽。”
“確定要聽?”
“要。”
“晚晚,我想睡你。”
風晚立即捂住他的嘴,“還是別說了,你再休息會。”
低緩而動聽的笑聲溢出,男人少頃將風晚鏟到了自己身上。
風晚一個不察,便整個趴他身上了。
“晚晚,或者讓你睡我。”他牽引着她,教她循序漸進。
風晚投出簡歷後下了樓,恰好見湯嬸要上去。
“少夫人,三老爺來了。”
三……
司勝霖?
風晚示意知曉後,進了客廳。
“三叔。”沒什麼感情的腔調。
“晚晚,聽說你叫這個名字。”司勝霖凌厲又不失圓滑的眼神,適時在風晚身上停留,又適時移開了。
讓風晚無可指摘。
“三叔有事嗎?”湯嬸端了水過來,風晚便起身接過,“如果三叔是要找弈宸,那麼來的時間不對。”
“如果三叔是要找我,那麼還請有話直說。”對面前這個久居上位的男人,風晚確實沒什麼特別的想法。
哪怕對方是自己生物學上的父親。
哪怕他對自己的態度耐人尋味。
“晚晚,如果我想認回你的話,你願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