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仁心從奈打的堅實的胸膛之中蹦跳而出,於高空之中漂浮,兩片小葉子抖來抖去,晶瑩剔透,流動着不朽的光輝。
“這片世界不得了啊!是上古大能的一處婚姻殿堂!”
仁心道,聲音低沉嘶啞,彷彿一個風流倜儻的公子向一個絕世女子表白。
婚姻殿堂,這......
這墳墓還差不多吧,怪陰森的,小雨飄零,寒風刺骨,光線昏暗,尤其是那些漫野的小土堆,繚繞詭異霧靄,像小矮人的墳堆似的,更令人驚悚的是一碰就死無全屍了,這居然是婚禮殿堂,上古大能腦袋有坑吧!這誰敢參加啊!如果換做我的話,寧願睡在墳地中。
“譁!”
仁心依然像往常那樣地拽,沒有搭理奈打,心肌之上的血管仙神之氣涌動,顏色由翠綠變爲深綠,綠得彷彿要滴落下來,充滿不朽之力的血液向心髒的正中央流動,隨後那些詭異的血液慢慢聚在一起,化不朽爲神奇,幻變爲一根顏色比心肌更深的一根蠟燭。
“譁!”
那根蠟燭突然莫名地點燃了起來,火焰異常璀璨,散發出清幽的香味,沁人心脾令人神清氣爽,一股暖意涌向奈打的“心間”。
在那忽閃忽閃的火焰之中可以看到有一個眼睛珠,深邃如同湖泊一般,眸波流轉,通過那個眼睛彷彿可以看到一些人的表情,有哭有笑有怒有愁,那些人不斷張着嘴說話但他們說的話彷彿是個壞人來自於內心的話語,與自己的所作所爲恰好相反,詭異無止境。
過了幾秒之後火焰一歪,變爲的詭異的暗藍色,火焰約有一個成年男人的手臂那麼長,又過來幾秒散落開來,若煙花爆炸,向四面八方指去,奈打經過龍水對身體的洗禮,暗藏於內心深處的潛能被激發,聰明得一塌糊塗,幾秒時間便數清楚了有幾術。
那是整整3000道殺氣,300萬個神道世界正在形成之中!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的房子就是每天女老闆的身體!”
奈打幡然醒悟,這一行他並沒有忙着去找米米結婚,爲美色所誘惑,而是很理智的的研究滅天女老闆奇葩的腿毛世界。
“我原來一直生活在一個奇葩女人身體之上,我還一直不知道,可惜她的身體表面積巨大得嚇人,不然的話,去某處大山包參觀一下,沒準還能玩棉花跳跳牀,每天都能酣然入睡,不用再擔心失眠了......”
奈打咧嘴一笑,想入非非而去,天藍色富有動感的頭髮點來點去,兩眼桃花眼綻放,口水滴答直流。
“主人,我在這裡啊!我好孤獨,好寂寞,又誰來陪我啊!”
一聲纏綿的呼喚響起,令人的心中一陣**,奈打體溫發瘋似的升高,彷彿要飄起來一般。
奈打卻沒有搭理米米,因爲他知道那只是一道幻影,不是真正的存在事物,當前的當務之急是搞清楚那個神經女人究竟是幹嘛的?
“奈打早日上路吧!那棟房子不得了,無數有緣之人曾聚於此地,喝下交杯酒,然後跳絕情崖。
(注:跳絕情涯是某個奇葩世界裡面的奇葩婚姻習俗,喝完交杯酒後,爲了驗證丈夫的忠誠,是否有誓死不渝的精神,新娘喝醉之後會自行跳萬丈懸崖,由於酒對烘氣有抑制的作用,如果放任新娘做自由落體運動,她就會摔碎爲齏粉,而新郎的任務就是跳涯去救她,並於上蒼之上吻自己的新娘,奪回屬於她的真愛,這樣的方式也是爲了檢驗自己的丈夫是不是一個孬種,是否會爲自己付出一切。)
古情感之城的男人從小生活於逆境之中,無時無刻不與死亡相伴,責任感極強,毫無畏懼直接跳,很多年輕人因爲怕自己相中的對象被別人搶走,法力修煉還並不高深便冒死一搏,他們如果失敗了,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用血肉之軀做妻子的安全墊,最終被摔了個屍骨無存,在絕命崖之下不知葬下了多少的癡迷的紅塵男女。
只要你的心裡面裝有她,即使她沒有在現場,在這裡祈福會得到其保佑,有情人終成眷屬,很靈的。
這是在滅天女老闆那臺開機需要三萬年的奇葩電腦中的記憶世界,現在那臺電腦的電量快要完了,而那臺電腦需要用一種詭異的神電充電,一時半會是充不滿的,我們現在連古奇葩世界的毀滅真相都無緣了,最大的天機藏在記憶的更遠處,而不是在這根體毛之內,時間有限,我們要區分輕重緩急。”
仁心道,聲音彷彿來自於仙域,伴隨着無盡的大道神音響起,他的陳詞穩重,彷彿一個飽經滄桑的老者教育一個無知的少年。
“唉!”
奈打長嘆了一口氣,仁心真不愧爲萬事通,腦子裡面裝着海量的知識,自己學習如此勤奮,不吸菸、不喝酒、不賭博三好學生與之相比都相差甚遠。
“小米米妹妹,你在哪裡,小高哥哥來調戲你來啦!”
奈打一邊呼喚,一邊還不忘調侃幾句,反正都是老熟人所化直白點也無所謂。
“主人你討厭啦!又調戲人家,我就在.....”
米米的聲音忸怩,緊緊地夾着自己的結實的大腿,做出面頰一片粉紅,靦腆而又可愛。
“你在哪裡,直說啊!砸門今天結婚進洞房啦!”
奈打迫不及待地說道,他的樣子很奇葩,一邊說,一邊口水滴答,眼睛都飛出來了一個,自從修煉滅天女老闆死哦傳授的奇葩神功,沒法控制自己的面目表情,全部都毫無保留地顯露了出來。
“人家,女孩子自然會害羞嘛!我在那張奇葩蜘蛛網的正中央,也就是那具高大骷髏的後面。這裡荒山野嶺就砸門2個人,孤男寡女的,我明白你們男人的心思,待會下手輕一點,不要弄疼我了!”
米米道,聲音如同黃鸝鳥在啼鳴,悅耳動聽。
“說得也對,你也只能藏在那個地方,你總不可能藏在那些小土堆後面,更不可能將自己給埋下去。”
奈打在若有所思的點頭之際,嘴咧做一個大月牙,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好的,小高哥哥來調戲你來啦!”
奈打眼睛眯做一條縫隙,色眯眯地笑道,說都有點發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