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知道這種風水法器沒這麼容易製作出來,需要的條件太過苛刻。需要考驗製作者的堪輿尋龍點穴的能力,這種靈穴往往只有巴掌般大,而且彙集在此處的靈氣又是一般人的肉眼又看不到,除非是和張文一樣有天生的陰陽眼,平常人連找的地方是不是正確的你都不知道。陸道士也是在山上找了一年,經過長時間的推算才最終確定位置在哪。第二點就是要懂得使用秘法將靈氣彙集進玉里。而且一塊靈穴如果裡面的靈氣消耗完了的話,那也就沒用了,等於和平常的土地一樣。
張文覺得有些可惜了,如果再將這塊玉繼續放在靈穴裡一年的時間的話,那就會是一件可以長時間使用的法器。就這樣拿出來太虧了。
“叫你拿着你就拿着,講這麼多廢話幹嘛呢?你惹到了這些人,帶着個法器護身總會安全一點。”雖然陸道士也看出張文不是短命的相格,但是也怕會有什麼意外,所以纔會拿出一個還沒有完全成熟的法器出來。
“那好吧,謝謝師父。”張文接過觀音玉像順手帶在脖子上,他也想到這是自己的師父是因爲擔心自己所以纔會將還沒成熟的玉佩拿出來。
“那你先回去把錢存了吧,我還要去監工呢。有空再來看師父。記得一定要小心一點。”陸道士說完就轉身走開了。
張文隨着也揹着揹包又往山下走去,到鎮裡去的時候發現才五點鐘,銀行還沒有下班,由於小鎮之中只有郵政蓄儲銀行,所以張文直接揹着揹包往郵政蓄儲銀行走去。
進去之後,張文直接往貴賓專櫃走去填了一些材料將錢存了進去。銀行的工作人員對他這樣的一個青年拿五十萬進銀行存也覺得有些意外,不過工作人員看了一下他的身份證也就不加理會就替他辦理手續起來。畢竟這個時候的有錢人也是挺多的,就算是張文的拿來的錢來路不正,那也是警察的事。而且銀行工作的人員都有任務,每個人都要去找客戶來自己的銀行裡存款,只有到了銀行規定的額款纔會有獎金。這個工作人員覺得自己很幸運,張文存這五十萬進去,那她就不用再去拉任務了,今年的獎金肯定會有了。
沒多久就將手續全部全部辦妥,張文拿着一個存摺和一張銀行卡從銀行裡出來。那個時候的郵政蓄儲不像現在存摺和卡只能選一樣,存摺和卡都可以一起用的。
張文擡頭看了看天色,也差不多下課了,決定回家去。
一個佔地面積十分寬敞的小院裡,裡面裝修得十分的豪華。在一個白色的沙發上,坐着一個一個身材頗爲健壯的男人,而他的對面正站着瘋狗和手臂上綁着繃帶的啊飛。不用多說,這坐在沙發上的人就是傳說中南和鎮最大的黑幫頭子豹哥。
豹哥拿起旁邊茶几上的一杯茶喝了一口,冷冷地看着面前的阿飛,忽然將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阿飛,你還好意思來看我,你管理的這個賭場至少有二三十人吧,你們這二十多個人都沒有吃飯的嗎?竟然被一個小孩把賭場給掃了。你們怎麼不都去死了。”
阿飛看到老大發火,他也非常害怕,跟了豹哥這麼久,他也知道這個豹哥非常的心狠手辣。他連忙說道,“豹哥,不是兄弟們不拼命,只是這個小子的身手真的非常厲害。而且這小子下手也非常狠,你看我這手,就是被他給打斷的。其他的兄弟也一樣,要不是腳斷就是收斷,兄弟們真的是打不過啊。”
阿飛也不敢說自己有幾個手下被打得臨陣脫逃,始終這也是很丟臉的一件事。要是被別人知道,那他這也不用在道上混了。
豹哥也知道阿飛的性子,平常他不欺負別人就好了,現在被別人打成這樣,應該是已經盡力了。他沉默了一會,才說道,“瘋狗,那個小子的身手不錯,估計要你出手才能對付得了他了。要不這件事就交給你處理吧?”
瘋狗連忙說道,“豹哥,照飛哥所說的,那麼我也不是這小子的對手。不過他們的恩怨我倒也略有所聞,也怪不了人家來掃了飛哥的場子。是飛哥先上人家的家裡放火去的,後來人家纔來報仇。”
要是平常的話瘋狗肯定就出手了,畢竟這時件能落阿飛面子的事,他們兩個人平常爭老二的位置明爭暗鬥了很久,有機會肯定會更加表現自己。不過瘋狗早已經知道張文的身手他也打不過,雖然他也很想教訓張文。
阿飛頓時氣急敗壞地罵了起來,“瘋狗,**的可別胡說八道。”
“飛哥,我是不是胡說八道你自己知道。我瘋狗雖然平常有點瘋,但是我從不說假話。”
“行了,你們別吵了,都是自己兄弟有什麼好吵的。”豹哥出聲罵了起來,阿飛和瘋狗明爭暗鬥的事他也知道,其中更有他推波助瀾的功勞。他也不想阿飛一家獨大會威脅到他的地位,才故意將瘋狗提拔起來,當然其中也有瘋狗能打的原因。
“瘋狗,就算是阿飛有錯在先,但是他始終是我們的兄弟,被外人打了,我們就應該找回場子去。”這也是豹哥收買人心的手段,一個人被人欺負了,所有的人都要出手。
“豹哥,我知道這個道理,可是如果比身手的話,我們就算一起出手都不一定打得過那個小子,除非你是想要殺了他,我們就派兩個弟兄拿兩把槍嘣了他。”
豹哥想了想,“殺了那小子倒沒什麼,不過最近正在嚴打。開槍殺了那小子那小子的話動靜太大。恐怕會引起警察的關注,那我們就麻煩了。”
瘋狗思索了一會,“豹哥,我倒是有一個辦法。要不我們去請個身手好一點的高手按照江湖規矩跟他切磋,要是打得過我們就下狠手對付他,要是打不過那我們就認輸。”
“這個辦法雖然不錯,可是我也不認識什麼高手,我們這些弟兄裡身手最好的就是你了,要是你都打不過,那我也找不到什麼高手來。”豹哥臉上浮起爲難的神色,確實他是靠着他舅舅的關係,聚集了許多流氓也只是打打羣架,比武這種事確實沒有幹過。
“要不這樣吧,豹哥,我倒是有個人選。就是在監獄裡教我武功的那個兄弟,最近被釋放回來了,要不我去把他請過來吧。”
瘋狗從小也是個經常打架的主,有一次在鬥毆的時候將人打殘廢了,被判進入監獄三年。在監獄裡認識了一個人,也是因爲打了架將人打殘了被抓進監獄的。瘋狗知道那人是個高手就找人家挑戰,被人一招就打趴下了。後來在他有意討好下,那人也就教了他一點武功。後來瘋狗出監獄了以後就靠着他教的那些武功打架倒也創出不小的名聲。最近他聽說那個高手出獄了,也送了點錢去哪裡。
“他教過你的武功,應該身手也不差,和你比相差怎麼樣?”
“這個豹哥你放心,我和他差遠了,如果是正規比試的話,我都擋不他三招。”瘋狗連忙保證起來。
“那好,你就去找他過來吧。他要多少錢只要不是太過分,那你就給他吧。這件事我就交給你處理了。”
“豹哥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給你辦得妥妥當當的,我現在就去叫他過來。”
張文回到家裡的時候正好碰到下班回來的張宇軒。張宇軒一看到張文馬上就罵了起來,“臭小子,你的老師剛剛纔找過我,說你下午又逃課了。也不回來吃飯,你這一整天跑哪去了。”
面對着老爸的怒火,張文卻沒有在意,笑嘻嘻地回答道,“老爸,剛剛我去看師父了,所以就沒有去上課。”
“你去你師父那我倒不是反對,不過能不能不要逃課去,整天都讓你老師跑過來給我告狀,我這張老臉往哪擱。”張宇軒不痛不癢地教訓了一下兒子,他已經習慣了兒子經常逃課的行爲。
“知道了老爸,我最近不是忙着學師父的本事,所以最近就常去找他老人家。而且他老人家的年紀都這麼大了,我也想多點時間陪他嘛。”
“我知道了,你以後儘量注意點就是了。你別又亂跑了,留在家裡吃飯,我先去煮飯了。”對於兒子尊師重道的行爲張宇軒還是挺贊成的,教訓了一下兒子,就着急着給兒子準備晚飯。
“老爸,今天炒什麼菜?有沒有紅燒肉呢?”張文嬉皮笑臉地說道。
“臭小子,逃課了還想點菜。紅燒肉沒有,鞋底紅燒肉你要不要?”
“老爸,不要這樣吧,我不就逃了一次課,我可是你親生兒子,吃一頓紅燒肉不過分吧。”
“行了行了,你走開一點,快點出去,再在廚房礙手礙腳的小心老子揍你。”
雖然張宇軒嘴裡罵着兒子,可是還是給兒子做了頓紅燒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