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臨風不禁點了點頭,道:“李姑娘所言甚是!”
李信忙問道:“那麼李某請問,若是國家沒有皇帝,如何統治?如何管理民衆?”
沐臨風微微一笑,道:“這個就是重點了,也就是民主的中心思想,就是民爲主!”未等二人回答,沐臨風連忙端起酒杯,道:“看,聽沐某一番廢話,眼見夕陽西下了,不說了,不說了,咱們喝酒!”
李信無法,只好端起酒杯慢慢飲去。
之後李信與紅兒再問沐臨風關於民主的問題,沐臨風只是笑而不答,不是沐臨風不想回答,而是在他的心中,也還沒有確定好最終,究竟是總統制好?還是君主立憲制好呢?
在酒肆的小宴散後,沐臨風對李信與紅兒道:“今日二位就權當沐某胡言亂語,不可往心裡去,明日家師出殯……這個後日午時,福清樓,李先生與李姑娘務必賞光!”
李信連忙拱手道:“一定到,一定到!只是希望倒是沐帥能給李某一個準確的答覆!”
沐臨風哈哈一笑,坐上人力車,卻聽紅兒在這時又問沐臨風道:“聽說這人力車也是沐帥弄出來的?”
沐臨風聞言微微一笑,沒有回答,坐着人力車回了揚州城內。
沐臨風與李信還有紅兒在瘦西湖畔分道揚鑣,回到揚州城內時,夜色已深。
沐臨風趕忙回了沐府,這時吳行正好也從外面回府,恰好碰到了沐臨風,沐臨風笑道:“吳老弟是從哪裡回來!”
吳行一臉睏意的道:“哦?剛從鐵廠回來,今日一個爐竈爆炸,傷了幾個工人,一直忙到現在……”
沐臨風與吳行一邊進府,一邊驚道:“爐竈爆炸?怎麼回事?”
吳行無奈地嘆了口氣,這才道:“就是一幫工人無意中將火藥當成了鍛鐵散,扔進了爐竈,這才……”
沐臨風不禁奇道:“火藥怎麼出現在鐵廠?”
吳行道:“爲了趕製火槍,又沒有專門的地方,只好砸且弄到鐵廠了,豈知會出這樣的事……唉……”
沐臨風聞言,長嘆一口氣,拍了拍吳行的肩膀道:“沒事,關鍵是吳老弟沒事就好,吳老弟也累了,快去休息吧,放心吧,後天我便與李信去談妥條件……”
吳行這才點了點頭,回房休息去了。
沐臨風則想到答應大玉兒,今晚要去找她,剛準備去,卻聽身後一人道:“沐郎,你回來了?”
沐臨風轉身看去,正是陳圓圓,只見陳圓圓端着茶具,慢慢向沐臨風走來。
沐臨風微微一笑,上前接過陳圓圓手中的茶具,道:“這些事交給下人去做就好了,圓圓要注意身體!”
陳圓圓輕輕笑道:“無妨,這是圓圓督促廚房的喜嬸給沐郎燉的參茶,沐郎還是乘熱喝了吧!”
這時沐臨風與陳圓圓走入了大堂,沐臨風將茶具放下,隨即端起茶杯,喝了幾口參茶後,這纔對陳圓圓道:“以後這些事,圓圓吩咐他們去做就行了,何必要親自去督促呢,圓圓身體方好,萬事還是小心纔好!”
陳圓圓聞言,眼眶一紅,做到沐臨風的一旁,泣聲不語。
沐臨風連忙放下茶杯,轉身握住陳圓圓地手,輕聲問道:“怎麼了,圓圓?”
陳圓圓輕輕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沐臨風又問道:“是不是怪我這麼久沒陪你了?”
陳圓圓這才道:“沐郎也是公事忙嘛,圓圓怎麼會怪沐郎……”
沐臨風聞言微微一笑,知道說中了陳圓圓的心事,連忙輕輕將陳圓圓摟進懷中,輕聲道:“臨風也知道最近冷落了圓圓,都是臨風不好……”
陳圓圓連忙用玉手遮住沐臨風的嘴,輕聲道:“沐郎無需自責,都是圓圓想的太多了……”隨即眼中泛淚道:“只是圓圓總是情不自禁的亂想……”
沐臨風連忙伸手擦拭掉陳圓圓眼角的淚珠,輕聲道:“圓圓莫哭,臨風以後一定多騰出時間來陪圓圓……”隨即道:“這樣吧,圓圓先回房,臨風將手上一點事辦完後,就去陪圓圓如何?”
陳圓圓聞言立刻破涕爲笑,喜道:“沐郎此言當真?”
沐臨風輕輕在陳圓圓的臉頰上吻了一口,這才道:“比真金還真!”
陳圓圓立刻站起身來,擦拭了一下眼淚,道:“那圓圓去房裡等沐郎!”說着含笑而去。
沐臨風坐在大堂內,看着陳圓圓遠去的背影,不禁長嘆一聲,搖了搖頭,輕嘆道:“唉,齊人之福還真不是那麼容易享的……”
沐臨風話音剛落,就聽堂外一人道:“沐郎,你回來了?”
沐臨風連忙坐定,轉身向堂外看去,只見鄭憐香正端着一盅物品,一邊向堂內沐臨風處走來,一邊道:“沐郎,你剛回來麼?”
沐臨風微微一笑,道:“嗯,與西北的客人聊完事情,剛剛回府,憐香怎麼也還未休息!”
鄭憐香走到沐臨風身旁,將那盅物品放下,隨即打開盅蓋,立刻飄來一陣香氣,鄭憐香不慌不忙,倒出一碗,遞給沐臨風道:“沐郎,這是憐香特地讓下人給你熬的雞湯,你乘熱喝上幾口……”
沐臨風笑了笑,接過碗來,喝了幾口後,道:“憐香,以後別這麼操勞,若是讓你父親知道了,我如此對你,還不將我抽筋剝皮啊!”
鄭憐香聞言眼眶一紅,半晌沒有說話,沐臨風連忙將碗放下,握住鄭憐香的手道:“憐香,怎麼了?”
鄭憐香拿出手帕擦拭着眼淚,輕嘆道:“沒什麼,就是聽沐郎提及父親,有些傷感而已!”
沐臨風聞言這才嘆道:“對哦,憐香已經離開家鄉良久,許些十日沒有見到令尊了……要不,過幾日臨風讓人送憐香回去看看令尊大人?”
鄭憐香搖了搖頭,輕嘆道:“憐香也是與表姐偷跑出來的,父親此刻定還在生我的氣呢……”
沐臨風微微一笑,道:“怎麼會呢,天下哪有不疼愛自己兒女的父親,恐怕令尊早已經翹首而盼了!”
沐臨風說道這裡,突然想到了鄭惜玉,心道:“不知道惜玉此刻如何……唉……這事還是不讓憐香知道的好……”
鄭憐香擦拭着眼淚,道:“若是回去了,父親不知道何時再讓憐香出來,那時情不是要與沐郎分離?”
沐臨風輕輕將鄭憐香摟入懷中,心道:“是啊,要是那樣,不知道何時才能分離!”
沐臨風想到這,連忙對鄭憐香道:“憐香莫要着急,臨風遲早是要回江南的,那時候臨風必當親自登門去向令尊大人提親!”
鄭憐香聞言輕輕擡起頭,看着沐臨風,道:“沐郎說的是真的麼?”
沐臨風輕輕在鄭憐香頭上一吻,道:“自然是真的,難道臨風會騙憐香麼?”
鄭憐香連忙搖了搖,道:“沐郎自然不是騙憐香的!”
沐臨風這才扶起鄭憐香,將她輕輕擁入懷中,道:“憐香乖,早些去休息!”
鄭憐香點了點頭,輕聲道:“嗯,憐香知道了!”說着輕輕擦拭了一下眼睛,這才慢慢向內堂走去。
沐臨風這才坐在大堂,看着鄭憐香的背影,不禁心道:“是啊,憐香與其他女子不同,她畢竟是大家閨秀,如此真是虧待她了,日後必定要向鄭芝龍提親,明媒正娶纔是……”隨即又想道:“而且我若是打回江南,日後免不了要與鄭氏家族爲敵,希望能憑藉憐香能化解這場戰爭!而且若是我要發展海軍的話,定是需要鄭芝龍的相助的,畢竟他家是海盜出身!”
沐臨風正想着,卻突然感覺身後有人,連忙回頭看去,卻見顧眉生正站在背後,沐臨風心道:“莫非她看到了剛纔的一幕!”想着連忙起身,道:“媚兒,這麼晚還沒休息麼?”
顧眉生微微搖了搖頭,剛欲說話,卻有聽身後一人道:“原來沐郎與媚兒妹妹都還沒睡呀!”
說話之人正是卞玉京,沐臨風微微一笑,道:“今日這是怎麼了,夜這麼深了,怎麼都還沒有睡!”
卞玉京剛欲說話,就見堂外傳來一個聲音道:“主人,你還沒睡就太好了,明日老主人出殯的行程,獨秀都準備好了,正想給主人過目呢!”
沐臨風見來人正是蘇獨秀,聞言立刻道:“是嘛,那麼咱們去書房詳談好了!”
蘇獨秀似乎沒明白沐臨風的意思,走進大堂,見到卞玉京與顧眉生,連忙拱手行禮道:“原來兩位夫人也在,那麼獨秀就……”
沐臨風未等蘇獨秀說完,立刻拉着蘇獨秀道:“師傅老人家的後事要緊,蘇先生與沐某去書房仔細研究一下!”
蘇獨秀看了一眼卞玉京與顧眉生,又看了看沐臨風,這才明白了怎麼回事,猜想沐臨風正周旋於兩女之間,正不知道如何是好,正好自己來了,幫他解了圍,這才道:“好,正好獨秀也有幾件事想向主人稟明!”
沐臨風連忙回頭對卞玉京與顧眉生道:“你們早點休息,我與蘇先生說說明日師傅出殯的大事先!”
說完沐臨風慌忙拉着蘇獨秀去了書房。
卞玉京與顧眉生看着沐臨風離去的背影,卻聽顧眉生道:“怎麼賽賽姐這麼晚了還不睡?”
卞玉京微笑道:“媚兒妹妹不是也沒睡麼……何必明知故問呢!”
說着兩人冷哼一聲,各自回房。
沐臨風與蘇獨秀來到書房後,蘇獨秀將一分清單交給沐臨風道:“這些都是明日需要請的賓客名單,還有爲老主人選的墓址,請主人過目!”
沐臨風拿過清單看了看,都是一些揚州官員的名單,以及一些揚州顯貴的名單,名單的尾處還寫着龍清風的名字,沐臨風奇道:“龍清風?”
蘇獨秀點頭道:“主人可能還不知道,這龍清風已經派人送來了帛金,說明明日會參加老主人的葬禮!”
沐臨風微微點了點頭道:“既然他要來,就讓他來吧!”隨即心道:“正好老子要回江南,是否乘此機會一舉將龍清風拿下呢?”隨即想道:“這龍清風城府極深,明日是否有什麼陰謀,還是一切見機行事吧!”
想到這裡,沐臨風對蘇獨秀道:“一切全憑蘇先生決策吧!”
蘇獨秀道:“是,主人早些休息吧,明日主人早點起,前來的賓客必定不少,到時一定很累!”
沐臨風連連點頭允諾道:“是!蘇先生請放心!”
待蘇獨秀走後,沐臨風這纔去了大玉兒處,心道:“看來今晚是不能怎麼樣了,還是等師傅入土後再說吧!”
大玉兒正躺在牀上,見沐臨風來後,立刻笑道:“沐公子怎麼這麼晚纔來,奴家久等矣!”
沐臨風見大玉兒躺在牀上,妖媚無限,心中一動,連忙上前摟住大玉兒,道:“太后等臨風來給太后解穴麼?”
大玉兒笑道:“是啊,沐公子不是答應奴家了麼?那奴家也只好等着嘍!”
沐臨風笑道:“我看解穴是假,解渴纔是真吧!”
未等大玉兒說話,沐臨風就是一記長吻,封住了大玉兒的雙脣,大玉兒下半身無法動彈,上半身還是行動自如,連忙伸手摟住沐臨風的脖子,與沐臨風纏綿到一起,一邊綁着沐臨風寬衣解帶,一邊索吻。
沐臨風連忙輕輕推開大玉兒道:“明日家師出殯,今日不可!”
大玉兒聞言,臉上立刻顯出衣服失落之色,嘆道:“也罷!”
沐臨風微微一笑,連忙推到大玉兒道:“只要不做到最後一步即可!”說着趴到大玉兒身上,有事一陣纏綿。
大玉兒慢慢地反應着,一邊在沐臨風耳邊道:“若是沐公子練習解穴手法也有這麼積極就好了!”
沐臨風將手伸進大玉兒的衣領,蹂躪着大玉兒的豐胸,輕聲道:“若是沐某真將太后的穴道解了,那麼豈不是自此又很難再見太后了?“
大玉兒聞言輕嘆一聲,道:“若是沐公子真心待奴家,就不應該讓奴家遭受此罪了!“說着突然轉口道:“對了,公子將我的那些手下如何安排的?”
沐臨風聞言道:“哦,都收押在揚州府衙,太后儘管放心,只要太后穴道一解,沐某必然將他們盡數出來,只是此刻若是就將他們放出來,他們不免生出事端,若是叫那些官員發現了他們的真實身份,恐怕到時就算沐某想包他們也不是易事了!”
大玉兒聞言這才輕輕點了點頭,道:“公子與李自成成的人談好價錢沒有?”
沐臨風只覺得大玉兒此刻對他已經失去了興趣,一心只對火器有興趣,害得他本來熱情如火的心,一下涼了下來,連忙坐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冠,這才起身道:“這些太后就不用操心了,若是有了消息,沐某自然會告訴太后的!”
大玉兒連忙拉着沐臨風,就欲索吻,沐臨風冷冷一笑,道:“算了,太后還是早些休息吧!”說着出了大玉兒的房間。
大玉兒看着沐臨風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豐滿的身材,與高挺的豐胸,隨即冷笑一聲,喃喃說了一句話,不過此時沐臨風已經走遠,並沒有聽見。
沐臨風在後園小坐了一會,看着沒有半點星光的夜空,卻突見二樓鍾南屏的房間燭光通明,突然想到白日時,鍾南屏的表情,心道:“鍾姑娘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沐臨風正欲上二樓之時,卻見陳圓圓的貼身丫鬟走過來,對沐臨風道:“夫人讓奴婢告訴公子,天氣轉涼了,要注意身體,早些休息!”
沐臨風聞言道:“嗯,知道了!”
待丫鬟退去後,沐臨風心道:“這是圓圓着急了,算了,等師傅下葬後再說吧,希望鍾姑娘沒有事吧!”想着徑直去了陳圓圓的房間。
沐臨風剛剛進門,就聽陳圓圓道:“沐郎,你累了沒!”說着就從牀上起來,扶着沐臨風坐在牀邊。
沐臨風聞到陳圓圓身上一陣幽香,又見房內到處撒滿了花瓣,牀褥也專門換成了新的,想必陳圓圓剛剛沐浴完,可以收拾了一下房間,不禁笑道:“圓圓你這是……”
沐臨風話爲說完,就已經被陳圓圓封住的雙脣,一陣長吻之後,陳圓圓才輕聲道:“沐郎也好久沒來圓圓房間了!”
沐臨風微微一笑,在陳圓圓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這纔將陳圓圓擁入懷中,輕聲道:“以後臨風儘量抽出時間來陪圓圓就是了……哎呀……”
沐臨風話未說完,只覺得手臂一痛,連忙抽過來一看,只見手臂上多i了兩排整齊地牙印,卻聽陳圓圓輕聲道:“這個牙印就當是沐郎今晚所說的話的憑證!”
沐臨風無奈地笑道:“圓圓還真是鬼靈精怪!”說着將陳圓圓抱起,放到牀上。
陳圓圓摟住沐臨風的脖子,滿臉的喜悅,沐臨風連忙趴到陳圓圓的身上,自沐臨風到金陵後,就開始流連春香樓,自此後與陳圓圓就開始很少再有房事了,如今就如小別一般,陳圓圓自是歡喜不已。
沐臨風就輕架熟,迅速地剝去陳圓圓身上的衣物,陳圓圓矯脂地玉體展現無遺,沐臨風這些日子來,一直與李芳怡廝混,早就有些膩煩了,如今再見陳圓圓的玉體,雖不是第一次見,但也不禁涌起一陣新鮮感。
沐臨風趴下身體不斷地親吻陳圓圓身上的每一塊肌膚,陳圓圓口中“哦……哦……”呻吟聲不斷,滿臉羞紅,渾身發燙,不斷地扭捏着,口中不時輕吟着:“沐郎……沐郎……”
如此嬌甜地聲音傳入沐臨風的耳內,更是加強了沐臨風的腎上腺,沐臨風的雄根早已翹首以待。
陳圓圓自然感覺到沐臨風在自己身上的變化,雖然中間還隔着一層沐臨風的衣物,但是陳圓圓似乎已經感覺到了沐臨風某處的炙熱,不禁將手伸進沐臨風的褲襠內,用玉手不斷地把玩着沐臨風的雄根。
沐臨風口中也不禁呻吟起來,悶哼兩聲後,連忙躺到一邊,盡情享受着陳圓圓的溫柔。
陳圓圓乘勢坐到沐臨風的身上,一邊把玩着沐臨風的玩意,一邊幫沐臨風寬衣,直到沐臨風赤身裸體地躺在牀上。
陳圓圓看着沐臨風解釋的肌肉,不斷用玉手撫摸着,口中卻道:“沐郎最近清瘦了,皮膚也黑了……”
沐臨風躺在牀上,看着陳圓圓,微微一笑,伸手掌握住陳圓圓豐滿的酥胸,慢慢揉捏着,笑道:“那麼圓圓喜歡不喜歡?”
陳圓圓臉上一紅,微微點了點頭,嬌嗲道:“無論沐郎什麼樣,圓圓都喜歡……”
沐臨風一把摟住陳圓圓,讓陳圓圓趴在自己的身上,盡情地吸允着陳圓圓的乳頭。
陳圓圓雙手撐在牀上,口中呻吟聲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