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刃用手敲着沐臨風的頭,罵道:“你如此耐心,又豈能學得上乘指法?”
沐臨風從見到沐刃起,即使是面對蕭元喬那殺他家十幾條人命的都沒發這麼大火,此刻竟然火氣如此之大,頃刻間維諾道:“徒兒過於心急了。”
沐刃點了點頭道:“你再使幾遍。”沐臨風又將剛纔那招式使了幾遍,沐刃仍是不斷搖頭。
沐刃嘆了口氣道:“看來是爲師過於着急了。”說着嘆息搖頭,隨後又道:“剛纔那招叫‘雁舞秋風’,爲師現在再教你第二招‘白虹貫日’和第三招‘龍飛橫空’,你先自己把招式看清楚。”
沐臨風點頭道:“是。”
沐刃立刻枝到風起的使起樹枝,只見他周身旋轉,地上枯葉隨風而起,將沐刃包於其中,隨後沐刃挺“劍”而出,將樹枝刺向一旁樹幹,樹枝未到,只見樹幹上已脫落了一塊樹皮。沐刃落身下地,隨後道:“現在是第三招。”
說着縱身躍起,橫手於胸,隨後一指點向一旁的樹幹,速度極快。
沐刃收指對沐臨風道:“你來試試。”
沐臨風又按照剛纔沐刃所耍的招式走了幾遍後,沐刃道:“好了,今日就到此。你回去後勤加練習,再熟讀《穴位普識》。”
沐臨風問道:“師傅不是說點穴手有九招嗎?何以只教三招?還有游龍步呢?”
沐刃道:“一次教你恐你不能領悟,先教你三招已多。”
沐臨風道:“那麼師傅隨徒兒上山,待徒兒這三招熟練後,再學得以下六招。”
沐刃搖了搖頭道:“爲師還有其他事做,你先回去,明天此時,你再到此處來找爲師。”
沐臨風還想挽留沐刃時,卻聽沐刃拍了下手,那四家將立刻出現在眼前,沐刃道:“將那斯交給臨風。”
四家將立刻將田畹扔於地上,沐刃道:“他已被爲師點了穴,你可以不必再怕他逃跑了。”說着領着四家將消失在夜幕之中。
沐臨風叫道:“師傅,明日徒兒一定準時來。”口中雖如此說,心中卻在猶豫:“本來已定明日去江南,如此一來可能要拖上幾日了。”不過想到機會難得,自己自是好好珍惜。
沐臨風扛扛着田畹上山後,將他交給嘍羅看好後,將自己拜沐刃爲師的事告訴了吳行。
吳行道:“風哥大可不必擔心,反正我們人多,也要分批下江南,我可先率二十名弟兄扮成商販,先去江南準備,風哥學完劍法後再帶領剩餘弟兄再去。”
沐臨風點頭道:“如此甚好。”說着問吳行道:“圓圓呢?”
吳行知道沐臨風色心起,連忙笑道:“大嫂正在房中等你。”
沐臨風微微一笑,讓人將他帶到陳圓圓的房中,敲門道:“陳姑娘。”
屋內響起陳圓圓的聲音道:“是沐公子?”
不久後門開,陳圓圓站立門口,沐臨風見她頭髮雜亂,衣服有褶,知道定是自己打攪了她休息,連忙抱歉道:“打攪姑娘休息了。”
陳圓圓連聲道:“沒有,沐公子請進。”
沐臨風佯裝道:“這麼晚了不太方便吧。”
陳圓圓道:“沒關係,圓圓也無睡意。”
沐臨風心中暗喜,立刻踏進門去,陳圓圓將門掩上後,問沐臨風道:“田畹抓回來了?”
沐臨風坐到桌前點了點頭道:“現在已經關起來了。”
陳圓圓慢慢走到沐臨風身旁坐下,眼圈發紅,突然啜泣起來。
沐臨風不解,連忙問道:“姑娘何事傷心?”
陳圓圓道:“圓圓本是崑山藝妓,被這田畹相中說要進獻皇上,豈知半途對圓圓起了歹心,逼圓圓就範,田畹正欲佔有圓圓之時,又遇到山賊來劫,幸有沐公子相救,不然圓圓定又要落入山賊頭領之手。”
沐臨風聽到田畹在途中對陳圓圓無禮,早已火冒三丈,況且史上記載田畹進京後不會將陳圓圓送給皇上,而是佔爲己有,心中妒意頓起,但見陳圓圓楚楚可憐的樣子,不禁心中憐意大生,知道生爲女子,如果不是出生在好人家,生活除了做家奴之外,就是做妓女最後到年老色退,疾病纏身而死,不由伸手替陳圓圓將淚擦去。
沐臨風替陳圓圓擦淚之時,感到陳圓圓的皮膚潤滑之極,心中不禁一蕩,不由將陳圓圓擁入懷裡,不想陳圓圓沒反抗,順勢躺在沐臨風的懷中,仍舊哽咽不止。
沐臨風一時意氣風發道:“圓圓,以後我再不會讓人再欺負你。”
此刻沐臨風已經忘記了,他如果擁有陳圓圓,那麼就不會有吳三桂與陳圓圓的認識,也不會有吳梅村所作的《圓圓曲》,更不會有其中的絕句:“慟哭六軍俱縞素,衝冠一怒爲紅顏”。
吳三桂會不會開關投降也是未定之數了,可是眼前沐臨風又豈能顧及到這麼多。
沐臨風感覺到陳圓圓的酥胸貼在自己胸前起伏,用手輕輕擡起陳圓圓的下巴,再陳圓圓的脣上輕啄一下,隨後又緊緊摟住陳圓圓,他突然感覺自己在褻瀆神靈一般,以前在21世紀和任何女子開房上牀都沒有這種感覺,況且那些女子的身份顯然是比陳圓圓高貴了許多,雖說他們不是名門閨秀,但畢竟是正當女子。而陳圓圓只是一個妓女而已,卻令沐臨風有了這種感覺。
陳圓圓似乎感覺到沐臨風的心跳加快,也貼在沐臨風的懷中喘起嬌氣,沐臨風只覺得胸口悶熱,他不知道陳圓圓這是有意挑逗於他,還是無意間被他挑逗起了慾火。
沐臨風低頭看着懷中佳人,只見她猶如春桃一般,突然有了一種不想回現代的慾望,這是他來到明朝以來第一次有這種想法,而且特別強烈。
沐臨風此刻只想擁住懷中佳人,其他管他的什麼歷史,又與他何干?反正皇太極也被自己殺了,歷史說不定已經被改寫了。
隨着兩人的心跳加速,沐臨風已慾火焚身,再也按耐不住,立刻抱起陳圓圓狂吻起來,陳圓圓不但沒有反抗,反而隨着沐臨風的節奏而動,她雖非未經人事的丫頭,但是也被沐臨風高超的吻技所征服。
沐臨風的手不自覺間已經神入了陳圓圓的衣內,在陳圓圓的雙峰之上盡情蹂躪,陳圓圓立時嬌軀打戰不已,沐臨風輕酌着陳圓圓的耳垂,向陳圓圓的敏感地帶呵着暖氣,陳圓圓盤坐到沐臨風的腿上嬌喘道:“沐公子……”話未說完,香脣又被沐臨風封住。
沐臨風施展着21世紀的高超調情手段,陳圓圓雖說身爲妓女,但只是藝伎,賣藝不賣身。一直以來都不爲任何男色所動,但眼前這個髮型特別,言語奇特的男子,卻似乎與以往在妓院所見的又不相同,竟能讓昔日不衝男人看一眼的她,如此傾心。
沐臨風隨手抱起陳圓圓走向牀邊,輕輕將陳圓圓放到牀上,陳圓圓躺在牀上,看着沐臨風,滿臉桃色,沐臨風立時脫去身上衣物,又慢慢拭去陳圓圓的香衣,看着陳圓圓完美無暇美玉般的彤體,剎時勾起了沐臨風最原始的慾望。此後一屋春潮不在話下,屋內的喘息聲與呻吟之聲猶如曼妙的旋律一般,環繞着整個房間,遲遲不得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