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少霆一愣,看着蘇嘻芮迷醉的神情發呆。
“席少霆,你可真厲害啊,這麼多年了,你還能把我挖出來迫害我。”她笑的動人,忽然站起身來,拿起一杯酒走到席少霆的面前。
“來,帥哥,我敬你一杯。”
席少霆的眼神有些恍惚,接過酒杯一口喝盡,緊接着便聽到蘇欣芮妖精一般的笑,“哈哈哈……席少霆你的膽子真大,不怕我在酒裡下藥嗎?”
現在反倒是席少霆變成了一個愣頭青,“你會下什麼藥?”
蘇欣芮眨着大眼睛,似乎有些玩味的說道,“春藥。”
席少霆挑眉,“那不正好,你給我下藥,我借你一用。”
蘇欣芮伸出手,擺出一個NO的手勢,“不不不,我哪有那麼傻,我會把你扒光了,然後丟到街上……然後讓那些每天yy你的女人qj你。”
可以說她的人生,基本上是被席少霆毀的。
當初他毀了她的任務,睡了她,讓她懷孕,讓她和卡洛那邊恩斷義絕還被仇殺。
後來她唄洗去記憶,逃到A市,還是逃不過他的魔爪。
所以她才說,席少霆你可真厲害,這麼多年了還能把她挖出來繼續迫害她。
席少霆的嘴巴張了張,無論怎麼樣也不會想到蘇欣芮會說出這種話,“你恢復記憶了?”
蘇欣芮勾脣,“哎呀,席先生的反應怎麼變的這麼遲鈍了?”她略帶嘲笑,她彷彿是水妖兒和蘇欣芮的結合體。
沒有水妖兒那麼狂放,卻比以前的她多了幾分嫵媚和一種說不出的味道。
“那你現在可以承認孩子是我的了吧?”席少霆挑眉說道,眼底有一份篤定。
蘇欣芮聳肩,“沒錯,是你的,可是你得不到他們。他們並不缺父愛,而且永遠不會缺。”她用手推了推席少霆,眸光帶着挑釁。
席少霆看着蘇欣芮的眼睛,淡淡的說道,“那你怎麼敢篤定他們不缺?你問過他們嗎?全部是你自己認爲的,你太自信了。無論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後。”
蘇欣芮的表情一僵,竟也不知道說什麼來反駁。
她確實沒有問過。
只是她自認爲的,有韓蘇杭在,他們並不缺父愛。
林寂然看氣氛有些僵了,立刻笑着出來暖場,“哎,吵什麼,來喝酒,我請客。”
蘇欣芮撇嘴,什麼時候讓他出來了,沒好氣的接過林寂然遞過來的酒,一口喝盡。
“這就對了,喝酒,喝酒。”他很自來熟的拉着席少霆到邊上坐下。
席少霆面無表情的問道,“你是誰?”
“他是我請的鴨子。”蘇欣芮咧嘴說道。
林寂然的嘴角抽了抽,他什麼時候成鴨了?
“誤會了,我只是她養的小白臉。”林寂然臉皮很厚的說道。
蘇欣芮挑眉,略帶玩味的看着林寂然,“那小白臉,今天把你灌醉了,賣掉,能賺上不少吧。”
“沒了我你怎麼結賬。”
“好好好,不賣你,我還要把你當祖宗供着。”蘇欣芮笑着說道,完全忽視席少霆。
席少霆聽着他們看似打情罵俏的話語,不禁有些吃味。
“你從哪裡找的小白臉?”
蘇欣芮咧嘴,“不用找,他自己湊上來的,是不,小白臉。”
林寂然的眼皮子一跳,被拉入了賊窩,無奈回答,“是……”
在蘇欣芮面前,她就是女王,什麼都她說的算。
席少霆翻了個白眼,他要是傻子纔會被蘇欣芮和林寂然的一唱一和騙到,“小芮,你有話直說。”
蘇欣芮挑眉,“什麼有話直說,喝酒啊,席少霆你不是很會喝嗎?”
席少霆奪過她的酒杯,直接摟過蘇欣芮的腰,吻了上去。
失了許久的吻。
帶着酒精的迷醉。
蘇欣芮都差點失神。
分開後,蘇欣芮反常的沒有鬧脾氣,也沒有打席少霆。
只是冷冷的看着席少霆。
席少霆猛然給自己灌了一杯酒,“你還想要我怎麼做?你告訴我,我要怎麼做你才滿意。”
蘇欣芮饒有興致的看着他,從頭到尾的打量,“要不你把自己閹了來證明你的真心?”
林寂然惡寒,果然,水妖兒的惡趣味……
席少霆淡然道,“要是閹了我,你以後的性福呢?”
蘇欣芮大笑,“我還有小白臉啊。”
“我器大活好,不是小白臉能比的。”
蘇欣芮噗嗤一笑,邊上的林寂然臉色變了變,怒聲道,“來我們比一比!”
席少霆淡淡道,“沒底氣的人才比較,我纔沒那麼幼稚。”
林寂然:“……”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個口哨聲響起,“看來你們聊的挺熱鬧的啊。”
顧陽的聲音傳來,蘇欣芮翻了個白眼,“你們兩個是不是在搞基啊,怎麼只要席少霆在的地方總是有你?”
顧陽的嘴角一抽,“我們辦的是正事,誰知道你能想的那麼齷齪?”
蘇欣芮聳聳肩,“行行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顧陽覺得蘇欣芮好像變了不少,難道是上次暈倒後腦子壞掉了?不對是性情大變了?
“誒?你身邊的那個人可真眼熟啊,是……那個腦子中病毒取了個二缺代號的神槍手同志?”顧陽一本正經的問道,林寂然臉色又不好了。
什麼叫腦子中病毒?
他就覺得這個代號很帥氣,哪裡二缺了?
“你說誰呢?你不也一樣取了個傻逼代號,叫什麼太陽花?你才腦子中病毒了呢!”
蘇欣芮噗的一下笑了出來。
太陽花?
也虧顧陽這個騷包才能取的出這種弱智的代號了。
“這就迷惑敵人,你們懂不懂啊,讓敵人以爲我很弱才能出奇制勝,這是策略!”顧陽一本正經的說道。
“得得得,我懂我懂。”林寂然很鄙夷的說道。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他們兩個……
“顧陽你說他就是那個神槍手?”席少霆挑眉問道。
顧陽是掌握暗門的所有消息情報的人,他知道了解的肯定比席少霆多的。
席少霆平時哪裡會注意這麼一個特工?
顧陽撇撇嘴,“是啊,我說他是不是喜歡我,只要是我在的地方就有他。上次在非洲也看到他,我回A市也能看見他,好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