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媽,我會替依然姐姐照顧您。”肖染非常誠懇地說道。
雖然感受到蔣夫人的抗拒,她依然想對老人家好。
如果蔣夫人不理她,她便連贖罪的機會都沒了。
“依然沒了我還有欣然,欣然不在還有應大夫。左右用不到你。”蔣夫人冷冷地說了一句,“滾!”
肖染傷心地跑開,趴在欄杆上難過地咬住嘴脣。
她告訴自己不要哭,因爲她沒有資格。
殺人兇手怎麼能怪受害人家屬責備自己?
直到把嘴脣咬破,眼淚才控制不住地流下來。
應閔走到肖染身後,嘲諷地笑了笑:“肖染,我真想不到你是個臉皮這麼厚的人。蔣夫人真是仁慈,沒有以惡治惡,竟然讓你害死她女兒後還好好地活着,嫁給她女兒的未婚夫。”
肖染抹掉眼淚,轉過身自嘲地苦笑了一下:“是。我活得太滋潤。這不該是一個殺人兇手享受的待遇。”
“顧然知道這個道理,你爲什麼不離開顧漠?”應閔突然*近肖染,用一雙Y毒的眼睛恨恨地瞪着對方。
肖染看到她眼裡有一種Y邪之氣,這樣的應閔是她不熟悉的,像個陌生人一樣。她嚇得後退了兩步,手背到後面扶着欄杆,直到退無可退。
“應……應大夫……顧漠是我丈夫,我愛他。”
“愛?殺人犯也配談愛?”應閔眯起一雙清眸,惡狠狠地質問,“想想被你撞死的蔣依然有多麼無辜!你怎麼不去死?你竟然還厚顏無恥地搶走蔣依然的未婚夫,霸佔了原該屬於蔣依然的財產。你可真有手腕!佩服!佩服!我應閔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着你這麼沒臉沒皮的人。”
應閔的話彷彿一根根尖銳的針,狠狠地紮在肖染心上。
她痛得額頭直冒冷汗。
應閔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裡多了一個袖珍手電筒,對着肖染的眼睛有規律地按了好幾下。
肖染被忽明忽滅的光線刺激,腦袋開始迷糊。
“離開顧漠!離開他!”應閔Y測測的聲音透着寒意,彷彿從地獄裡剛爬出來似的,讓肖染冷得直打哆嗦。
“我……不……不……離開……”肖染用力甩着腦袋。她感覺到一種邪力在將自己拉進深淵,她想爬卻爬不出來。
“離開他!離開顧漠!”應閔看着肖染的反應,嘴角露出得意的冷笑。
“我……我……”肖染的雙眼受到電光刺激,大腦迷糊起來。
“小染!”顧漠的聲音從走廊的盡頭傳來。
應閔立刻收起袖珍手電筒,轉過身,朝顧漠淡雅地一笑:“顧漠,我們在這兒。”
顧漠從應閔臉上察覺到一絲怪異,立刻擔憂地看向肖染。
肖染用手支着太陽X,輕輕皺着眉頭。
“丫頭,怎麼了?”顧漠大步上前扶住肖染,擔憂地問道。
肖染用力甩着頭:“不……不……我不……”
“不什麼?”顧漠不解地看着肖染。
“我不……不乖……”肖染倚着顧漠寬厚的胸膛,頭痛地回答。
“不乖?”顧漠疑惑地望向應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