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讓你死。只會讓你活得不太快樂。”黑衣人按住楊月娟的手腕,將針頭扎進她的身體。
楊月娟恐懼地昏了過去……
等她再醒過來,發現自己已經逃出禁錮自己的破廠房,正躺在街道邊,身上壓着一個滿身惡臭的流浪漢。
“滾!”她放聲尖叫。
流浪漢捂住她的嘴,繼續着侵犯的動作。
楊月娟痛昏過去……
天亮之後,有人發現了披頭散髮的楊月娟。
“太太,您沒事吧?”
“不要碰我!我不想死!”楊月娟瑟縮着身體,驚恐地看着蹲在面前的人。
“不要怕。沒人傷害你。”路人趕緊安慰楊月娟。
“壞人!都是壞人!”楊月娟抱緊雙肩,緊緊閉上眼睛。
“要不要報警?”路人一眼便看出楊月娟受到侵犯,關心地問道。
“不!不許報警!”楊月娟神經質地豎起手指,神秘兮兮地說道,“不許報警!不許報警!我沒有殺人!不對!我殺人了!不要告訴任何人,我買兇殺人。”
說完,楊月娟便推開路人,瘋瘋癲癲地跑遠,一邊跑一邊嚷道:“我殺了人!我殺了人!”
她的瘋癲引來警察的注意,將她攔下。
……
楊月娟被抓住後,王廠長經不住盤問,招了一切,包括與楊月娟合謀僞造數據、買兇殺人、轉移資產……
楊月娟因爲被查出艾滋病,被單獨關押。
她一下下用頭撞着牆壁,嘴裡不停地說着:“我是殺人犯!不許報警!我是殺人犯!不許報警!”
顧漠陪着肖染站在牢房外,冷冷地笑了一下。
這是楊月娟應得的報應!
死太容易,活着才能體會到那種錐心的痛苦。
“楊月娟瘋了。”肖染詫異地看着牢房裡的楊月娟。
楊月娟突然撲過來,用力抓着門上的鐵欄杆,看着玻璃另一頭的肖染:“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顧漠把肖染的頭按進懷裡,輕輕說道:“別怕!”
“我不怕。只是覺得可笑。楊月娟處心積慮地想奪走爸的財產,結果卻成了瘋癲的階下囚。”肖染感慨地說道。
“她自己種下的因,就要嘗這苦果。”顧漠冷冷地笑道。
他沒想到楊月娟這麼不經打擊,竟然瘋了。
楊月娟瘋掉,會少許多樂趣。
便宜她了!
“走吧。我不想再看楊月娟醜惡的臉。”肖染對顧漠說道。
她已經看到楊月娟的悲慘下場,不想再在這裡多呆一分鐘。
“好!”顧漠看了一眼已經陷入瘋狂的楊月娟,按着肖染的頭,帶着她離開。
坐進邁巴赫,肖染還沒從剛剛的震驚裡回過神來。
“害怕了?”顧漠摟着肖染,關心地問道。
“有一點。楊月娟的樣子有點可怕。”肖染點了點頭。
“別想她了。她就算沒瘋,也會被艾滋病奪了命。”顧漠緊了緊手掌。
“她怎麼會得了艾滋病?”肖染擡起頭,疑惑地看着顧漠。
楊月娟在氣昏爸爸之後,被顧漠的人捉住。她怎麼跑出來的,又怎麼得的艾滋病?
跟顧漠有關嗎?
“不要太聰明。”顧漠淡淡地笑了笑。
“我應該猜到。”肖染笑着抱住顧漠的腰,“顧漠,謝謝你爲我所做的一切。”
“我們是夫妻。”顧漠揉了揉肖染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