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肖染主動承擔了刷碗的工作。
顧漠便站在一旁監督。
“一邊兒呆着去!別在這搗亂。”肖染把顧漠撞開。
“搗亂?這是最冤枉的形容詞。我什麼都沒做。”顧漠眨着精睿的眸子,委屈地看着肖染。
“你在這兒就嚴重影響了我。”肖染一邊刷碗一邊說道。
顧漠上前,從後面緊緊摟住肖染的腰,低沉地問道:“那這樣呢?”
肖染感覺到顧漠用濃濃的馨香味把自己包圍了。她的小臉立刻差紅:“嚴重!”
顧漠扭過肖染的臉,在她脣上重重地啄了一下:“那這樣呢?”
“非常嚴重!”肖染瞪着顧漠,氣鼓鼓地說道,“你不想我把碟子全摔了就給我滾出廚房!”
“小悍婦!”顧漠把臉擱在肖染的頸窩,粗聲說道。
“再不對你兇點,你不得飛上天?”肖染輕輕哼了一聲。
“讓我抱抱你。別趕我出去。求你。”顧漠低聲下氣地求道。
他捨不得離開她半步。
“真拿你沒辦法。”肖染噘了噘小嘴。顧漠的語氣讓她狠不上來。看來是趕不走人了。
顧漠露出得逞的笑,收緊了雙臂。
“丫頭,你不要我的這段時間,我跟進了十八層地獄一樣。”顧漠楚楚可憐地說道。
“活該!”肖染輕輕哼了一聲,繼續刷碗。
“我是活該。”顧漠嘆了口氣,“我每天一閉上眼睛就看到你,腦子裡全是你,一想到你這心就跟被十萬支箭射穿一樣。”
肖染聽到顧漠的形容詞,心裡也跟着痛了。
她當時何嘗不是?
不管是跑去黑河,還是躲在B市,她一直被他折磨得吃不下睡不香。
她確定自己始終都是愛他的。
只是被傷得太深,沒有勇氣再愛。
“有一段時間我充滿絕望。我以爲你再也不要我了。”顧漠說着說着,聲音便開始哽咽,眼眶也溼了,“我現在能這樣抱着你看你刷碗,我覺得跟做夢似的。”
“我有……那麼重要?”肖染的脣角悄悄翹起,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當然!你是我的氧氣。”顧漠粗聲回道,“沒有你,我連呼吸都痛。”
肖染把碟子放到池子裡,轉身圈住顧漠的脖子,笑着親上他的薄脣:“寶寶不痛,寶寶不哭。”
“丫頭!”顧漠被肖染的話逗笑。
她這是把他當成孩子哄?
“寶寶的痛小染都知道。寶寶心裡苦,小染很高興。”肖染壞壞地笑道。
“你這個幸災樂禍的傢伙!”顧漠被肖染氣得繃緊了酷臉。
“折磨你是我畢生最大的事業!”肖染仰着頭,望着顧漠如黑曜石一般漂亮的眼睛,傲驕地說道。
“你成功了!”顧漠低下頭,抵着肖染的額頭低喃。
肖染蹦起來纏上他的腰,少有的主動吻住顧漠,眼淚潮溼地說道:“墨先生,寶寶心裡苦,寶寶心裡痛。”
顧漠將肖染抱起來放到梳理臺上,熱情地迴應:“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們不要再彼此互相折磨了。好嗎?”
“好。”肖染眨着溼潤的圓眸,聲音沙啞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