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染趁顧漠掏手機的機會跳下他的腿,笑着調侃他:“大叔,我看你今天還是消停吧。我去洗手。”
顧漠無奈地抿了一下薄脣:“提前關機就對了!”
肖染笑了笑,便走向洗手間。
顧漠接通電話,淡漠地說道:“爸,什麼事?”
“你跟肖染領證這麼多天,雙方家長應該見個面,商量一下你們婚禮的事。”顧懷禮沉冷的聲音傳來。
“不需要!”顧漠冷酷地回道。他無法忍受跟肖鵬程坐在同一張桌前談笑風生,那會讓他感覺自己背叛了依然的愛。原本快樂幸福的蔣家就因爲一場車禍而家破人亡,叫他如何與罪魁禍首心平氣和地坐在一起?
“現在仇恨得放一邊,該有的禮數不能少!”顧懷禮的聲音充滿威嚴。
“沒有婚禮!”顧漠的聲音非常冷。爲了肖染,他已經暫停所有報復行動,可不代表他能接受肖鵬程這個岳父。私心裡,他不願意將肖染與肖鵬程聯繫到一起。他只想肖染是他愛的女人,不是肖鵬程的女兒。如果一定要雙方見面談結婚事宜,那他可以不要婚禮。他只要肖染陪在身邊就夠,外在的形式在他眼裡根本不重要。
肖染洗完手出來,正聽到“沒有婚禮”這四個字。她原本燦爛的心情立刻跌入谷底。顧漠竟然那麼冷酷地說沒有婚禮,原來他壓根就不想名正言順地娶她。
他愛的人是蔣依然,想與之舉行婚禮的人只有蔣依然吧?
她這個殺人兇手佔了蔣依然的位置,還想奪了屬於對方的愛嗎?
她太不自量力了。
肖染咬住嘴脣回到洗手間,把門關上後,便捂住臉,無聲地落淚。
“丫頭?”顧漠見肖染半天沒出去,便敲了敲洗手間的門。
肖染用力深呼吸,一邊抹着臉上的淚一邊回答:“這就好!”
顧漠把手機關機後,推開門闖進洗手間:“怎麼了?”
“我很好啊!大叔,你吃飽了吧?吃飽了咱們走吧。”她露出一個帶着酸澀的笑,低着就要側身從顧漠身旁走出去。
“丫頭,我還餓着!”顧漠一把將肖染摟入懷裡,轉身將她壓在門板上,雙手只輕輕一用力便將她的身體托起來,圈住他的腰。
當他吻上她的脣時,他的手也沒閒着,迅速將兩人剝了個精光。
肖染感覺自己的身體突然失重,她立刻驚慌地摟住顧漠的脖子。
身體突然被充滿,她情不自禁地尖叫。
他要的竟然不只是壁咚,而是壁愛。
太瘋狂了!
激烈的愛讓她暫時忘記心中的傷,投入地迴應着他……
“丫頭,婚禮只是個形式。我疼你纔是真的。”顧漠俯在肖染耳邊,劇烈地喘息着。
肖染虛弱無力地倚在顧漠懷裡,苦澀地笑了笑,簡單地回了一個字:“嗯。”
在他們的關係中,她始終處於被動的那一個。他說不要婚禮她又能如何?哭着鬧着要舉辦婚禮只會拉低自己的檔次。
顧漠突然又尋着肖染的脣,再次攻城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