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漠剛跟鄭旭‘交’待完工作,就接到蔣夫人打來的電話。
他擰着眉接通:“伯母,是我。”
“顧漠,你這幾天都忙什麼呢?爲什麼都不來看我?”蔣夫人不滿地質問。
“公司事情太多。等忙完了我會去看您。”顧漠‘揉’着眉心,頭痛地回答。
“你現在就過來!應主任在,你正好跟她一起研究研究我的腦瘤的治療方案!”蔣夫人粗暴地命令,一點回環的餘地都不給顧漠。
“現在恐怕沒辦法,我還要……工作。”顧漠看了一眼手錶,糾結地說道。
“你是不是正跟肖染在一起?”蔣夫人惱火地質問。
“沒有!我的確在公司。”顧漠趕緊保證。
“把電話‘交’給你身邊的下屬!”蔣夫人不滿地說道。
顧漠看了一眼仍站在身旁的鄭旭,捂着話筒對鄭旭說道:“鄭旭,幫幫忙,說我這幾天一直在公司。”
“好。”鄭旭立刻接過電話,用非常專業的冷肅的聲音,面無青情地說道,“伯母您好!我是顧總的特助。他這幾天一直在公司,我可以作證。”
“那忙完了嗎?”蔣夫人的話立刻隨之而至。
“公司……還有些事……”鄭旭看着顧漠的眼睛,心虛地回答,“還要忙一段時間!”
聽到鄭旭的回答,顧漠滿意地朝他豎起大拇指。
“既然要忙一段時間才能解決,那現在出來一個小時應該也不是個事吧?”蔣夫人似乎非常想看到顧漠。
鄭旭徵詢着顧漠。
顧漠看出鄭旭的爲難,便接過手機,頗無力地說道:“伯母,我處理完公司的事,一會兒過去。”
“好!我等你!”蔣夫人冷冷地笑道。
顧漠合上電話,疲憊地‘揉’着眉心。
“顧總,實在不想去你可以拒絕。一個不可理喻的人,你越是順從她,她會越變本加厲。”顧漠淡淡地勸道。
“我是怕我不去,她會更加過分地報復肖染。”顧漠頭痛地回答。
如果伯母的報復是衝着他來的,那他什麼都不會怕。
“真的很糾結。”鄭旭無奈地說道。
這個蔣伯母就像個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把顧漠跟肖染炸得遍體鱗傷。
他開始擔心。
“你下去吧。”顧漠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披在身上,便拿着車鑰匙往外走。
“顧總,你想法勸勸。總不能一直這樣。”鄭旭認真地建議。
“謝謝!”顧漠除了道謝,已經不知道說什麼。
他有預感,今天伯母的邀請絕對不是件好事,有一種鴻‘門’宴的感覺。
當他把車停在蔣宅‘門’口,便看到應閔挽着蔣伯母在曬太陽,兩人有說有笑,完全不像生疏的醫患關係,彷彿兩人認識許多似地。
“顧漠!”應閔看到顧漠,有些興奮,舉起一隻手用力朝顧漠揮手。
顧漠將車鎖好,灑脫地下車,疏離而客氣地對應閔笑了一下:“伯母讓你費心了。”
“顧漠,你這是哪兒的話?伯母是我的病人,我就得用心。”應閔乖巧地笑道。
“顧漠,外面陽光好,你跟應主任多曬曬。我累了,回房躺會兒。”蔣伯母鬆開應閔的手,轉身走回別墅,留下一臉錯愕的顧漠與一臉‘精’明的應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