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先生?
哼,就是喜歡歐陽畫的神棍,他請他做什麼?
顧爵西轉身對隨從到:“好,你去告訴北冥先生,我隨後就到。”
“好的,顧先生。”隨從畢恭畢敬的告退了。
神龍島上的,不管是死士、僱傭兵還是隨從、傭人,無不有個嚴格的管理系統,準確的說很像軍事管理。
目前顧爵西的身份雖然是貴賓,但即便是一個隨從也知道他其實是個人質,只不過是大小姐歐陽畫很重視的人質,所以島上每一個僱傭兵和隨從對顧爵西,都十分的尊重和恭敬。
這尊重和恭敬背後,無疑是懼怕歐陽畫的身份和權利。
顧爵西掐滅手中的煙,整整身上的這套名牌西裝,他被歐陽畫派人抓來後,平日裡的吃穿住行全部都歐陽畫提供了,顧爵西還很叼,故意說了,少於一百萬的西裝不要拿來,他嫌檔次低。
而他每次只穿一次就丟了,就是要敗敗歐陽畫的錢,讓她知道養一個人質也不是那麼簡單的。
如果不是歐陽畫有次喝多了,自己說出北冥先生暗戀她的事情,他也不會知道島上還有北冥浩這個人。
而這個男人就住在北玄武的別墅裡,名義上是神龍島的大祭司,博學多識,可私底下不少人都知道,其實就是老夫人譚吉花養得小白臉。
恐怕這個北冥浩是想要辦法對付他了,誰讓他喜歡的歐陽畫偏偏喜歡顧爵西呢?
顧爵西走出了房間,現在他可以自由出入島上的別墅,只要他不去神龍島的出口。
神龍島上有不少有趣的地方,比如珍寶博物館、科技館、奇珍異草館等等,顧爵西也開始慢慢參觀這些地方,除了一些禁止出入的幾處地方,能去的,他都逛遍了。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有機會了解綁匪的背景時,顧爵西又怎麼會放過。
更何況,主要的目的還是爲了夢夢,她的親生父母畢竟是神龍堂的人。
其實他已經得到消息,聽到曲小蝶和納蘭木已經回神龍島了,只是還沒機會見到。
等
顧爵西走進了白玄武的別墅裡,隨從就走在前頭,一直將他領去了貴賓室。
“顧先生,請稍等,北冥先生正在接一個重要的電話,很快就會來見你。請問顧先生想喝點什麼?”隨從一身中國風的錦袍,頭髮梳得乾淨整潔,就連是一個隨從的打扮也頗爲講究。
綠眸微眯,環顧了下四周,他先坐下了:“給我一杯藍山咖啡,不加奶不加糖,謝謝。”
“好的,您稍等。”隨從禮貌規範地退出了貴賓室。
不一會兒,隨從領着女傭將咖啡和小甜點端進來了,全部放好之後又退出關上了門。
顧爵西望着手裡的那杯咖啡,綠眸中襲上一絲冷笑,居然將春藥加到咖啡裡了……
以爲他聞不出嗎?
面對北冥浩下藥一事,顧爵西先故作不知,不僅僅喝了咖啡,還喝的一滴不剩。
這種藥物對他而言,真是難不倒他。
何況,這藥下了之後,美人就該上門了,他就該接着將戲演下去不是嗎?
果然,五分鐘後,顧爵西開始覺得渾身發熱,他假裝誇張地扯開領帶丟在一邊,表情煩躁不堪,要知道這間貴賓室裡肯定安裝了隱蔽的攝像頭,如果猜得沒錯,北冥浩應該正在觀察他。
而聲稱在接電話的北冥浩,自然是全程觀看着顧爵西的一舉一動。
只不過,書房裡除了他,還有歐陽畫!
“畫兒,你真的還要繼續測試下去?一會兒你的阿爵要是真跟其他女人發生什麼,你就心裡不難受?”北冥浩五官相當精緻,皮膚很白,梳着一頭烏黑鋥亮的三七分頭髮。
北冥浩身材很結實,至少也有一米八八,穿着一身民國風時期的軍閥服飾,服裝應該是私人定製的,裁剪的極其合身完美,右邊的耳朵上戴着一顆黑鑽石耳釘。
面對北冥浩的看輕,歐陽畫堅持自己的觀點,認爲像顧爵西這樣的男人,即便是中了春藥也不會隨便找個女人就上。
“浩哥哥,你若是不相信,你大可以請你的舞姬謳歌去試探!”歐陽畫打開鐵扇,對顧爵西
接下來的表現頗爲有信心。
北冥浩站起,腳上一雙帥氣的軍靴顯得他更加挺拔硬朗,他的黑眸中閃過一絲算計,歐陽畫只知道謳歌能歌善舞,是一等一的絕世大美女,放眼看世界,也找不出幾個。
可歐陽畫不知道的是,謳歌還擅長催眠,顧爵西這回可是要出醜了,讓歐陽畫對他死心就行。
不久後,謳歌奉命去貴賓室引誘顧爵西,去之前,謳歌心裡很不情願,畢竟她是北冥浩的專屬情人,可是譚吉花老夫人親自送給他的,謳歌其實是老夫人的親信,一直爲老夫人在私底下通風報信。
畢竟,升爲神龍島的女主人,譚吉花可不想寵錯了男人。
等謳歌進了賓貴室後,被沙發上坐着的男人完全吸引住了視線,男人此刻臉頰有些微紅,完美深邃的混血五官透着強大的魅力,黃金比例的身材猶如頂級男模,渾身透着霸道總裁強勢的王者氣息。
這男人明明已經中了春藥,竟然還是一副禁慾氣質,難怪北冥浩要派她來對付他。
面對這樣的男神,謳歌心裡有了一絲竊喜,這等好事居然輪到她了。
可惜,謳歌還未開口說話,顧爵西便將手裡的菸頭彈向她:“滾!”
就一個字,什麼話也沒了。
謳歌又不是一般的粗使丫頭,什麼時候被人這樣對待,就算是譚吉花對她都不是這樣的態度。
她心裡有怒氣,但最多的是覺得不甘心,她開始使用催眠術,從脖子裡拿出一串特質的項鍊,還沒開始念催眠暗語,顧爵西就站起來大步走向她,從她的手中奪過項鍊瞬間就丟出了窗外。
“你幹嘛丟我的項鍊?”謳歌滿臉怒容,一張絕色的容顏依舊氣得有點扭曲。
顧爵西的性感薄脣微微勾起,他恥笑道:“你的這種催眠小把戲就別拿出來丟人現眼了,我八歲就會了。”
忽然,他看向隱蔽處的攝像頭,位置準確無誤,冷聲道:“歐陽,我以爲你不會低級到對我用下藥這種手段,我真是看錯你了。失陪了,我沒時間陪你們玩這種幼稚的遊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