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爺爺我來跟你好好玩玩了。!”
滿臉冷笑,那被叫做石頭的壯漢在林君河面前不到半米處停了下來,一咧嘴,露出了滿口的大黃牙。
“這裡什麼時候修了個公共廁所?那麼臭。”淡淡瞥了壯漢一眼,林君河便戲謔的笑了起來,都沒
“你小子,說什麼?”
瞪大了一雙虎目,石頭眼殺機一閃,直接握拳朝着林君河的腦門砸了過來。
看到石頭一出手直接下了殺手,毫不留情,他身後那些同夥不由得一個個都興奮的吹起了口哨。
“石頭,別一下給打死了,留口氣給哥兒幾個玩玩。”
被幾人一起鬨,石頭也十分興奮,等待着林君河嘴裡的那道慘叫聲想起。
但,讓他意外的是,他這一拳,確確實實打在了林君河的身,而且還是打在了林君河的腦門。
以他的力氣,再加這戴去的指虎,他自信這一拳,能把一個普通人的頭骨都給打裂了。
但偏偏這一拳下去,他卻感覺自己這一拳彷彿打在了堅硬的水泥。
林君河嘴裡沒發出任何的聲音,他反而先怪叫着收回手猛的甩了起來。
看着自己那莫名變得血肉模糊,正在那不斷往下淌血的右拳,石頭當真是又驚又怒。
怎麼回事,這小子是鐵打的不成?
在他驚怒不已的時候,林君河突然笑眯眯的放下了手的果茶,而後突然猛的一拍旁邊的桌子。
只見桌子的塑料杯猛的一跳,裡邊剩下的茶水從飛了出來,化爲一道水箭朝着壯漢激射而去。
這麼近的距離,石頭哪兒能反應的過來,直接被這水柱射入嘴。
恐怖的水壓在瞬間把他的牙齒給崩了個粉碎,疼得他直接在地痛苦無的翻滾慘叫了起來。
“我的臉……我的臉……”
石頭慘叫連連,臉色的鮮血止不住的往下涌,不止是一嘴牙,連他的鼻子都被打掉了一大半,此時他的那張臉看起來簡直只能用驚悚兩個字來形容。
“不好意思,一不小心沒控制好力道。”
林君河淡淡開口,起身掃了衆人一眼。
鴉雀無聲。
一片死一般的寂靜。
現場唯一能聽到的,只有吞嚥口水所產生的聲音。
陳遠飛直接被驚呆了,作爲正對着石頭的人,他自然是把剛纔發生的一切都給看了個一清二楚。
林君河這手段,在他看來簡直神了!
“宗師,難道林大師是宗師?”陳遠飛有些興奮的問道。
他雖然對武道界不太瞭解,但有幾個朋友對這方面很感興趣,以前也曾經帶他去地下拳場玩過兩次。
雖然他沒真正見過宗師,但有關宗師的種種傳聞他可是耳聞已久了。
以前,他總覺得傳說能百步殺人,飛檐走壁的宗師,絕對是被誇大了。
人類怎麼可能這麼厲害。
但現在,他發現這可是一點沒誇大,拍拍手,能用一杯茶把人差點給弄死,這種手段,當真已經是非人哉了。
另一邊,浩哥等人雖然也被驚呆了,但與陳遠飛的驚訝又有些許不同。
因爲石頭身材高大,他們只能看到一個石頭的背影,根本沒看清剛纔具體發生了什麼,只覺得很不可思議,一個照面間,石頭竟然輸了?而且還輸得這麼慘?
“這小子,有古怪。”
浩哥嚥了口口水,下意識的心生起了一絲想跑路的想法。
畢竟他只是一條街的混混頭子罷了,也不是什麼有骨氣的縱橫一方的大佬。
這些年來之所以能混得順風順水,固然跟狠離不開干係,但他最大的底牌,還是狡猾二字。
但又想到這是龍爺交代下來的事情,如果沒辦妥,恐怕不是那麼容易能夠收場的,浩哥不由得臉色有些陰沉了起來。
“小子,算你有點本事,但出來混,從來不是誰拳頭大誰厲害。”
冷冷一笑,浩哥突然衝着身後喊了一嗓子。
“去,把樓下那個小丫頭片子給我綁來!”
陳遠飛一聽,頓時臉色大變。
他自然能看出沈湘靈在林君河心的重要程度,浩哥這麼做是在找死啊!
“張浩威,禍不及家人,你這是要壞了規矩?”陳遠飛怒道。
“規矩,你給定的規矩嗎?”張浩威戲謔一笑,掃了三人一眼,得意洋洋的道:“這世道,勝者爲王,規矩什麼的都是狗屁,明白不?”
說着,浩哥又冷笑着看向了林君河。
“小子,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從這裡跳下去,我放過那個丫頭。”
陳遠飛也鄭天山一聽,都不由得神色一變,鄭天山更是偷偷想要出手幫忙,卻被浩哥眼疾手快的發現。
“老頭,你要動彈一下哪怕一根手指,我馬在那小妹妹臉劃一刀。嘖嘖嘖,她那張漂亮的小臉要是給留下一道十幾公分長的刀疤,可當真是讓人有些心疼哦。”
“我張浩威也不是什麼喜歡辣手摧花的人,只要你乖乖跳下去,她沒事了。”
浩哥一邊說着,一邊用眼神示意身邊的兩人下去接應自己留在下邊的人,免得出什麼意外。
聽着浩哥的危險,陳遠飛二人已經焦急無,反倒是林君河莫名的顯得十分的淡定。
“你要我跳下去,是爲了給楊輝報仇?”林君河半眯縫着雙眼,似笑非笑的用那雙眼睛盯住了張浩威。
被林君河這麼一盯,張浩威莫名的心裡一緊,感覺自己的秘密都要一下被看穿一般,這可是從未有過的感覺。
難道他看出了什麼?
“那當然。”
強裝鎮定,張浩威笑道:“楊輝是我兄弟,而他現在因爲你而被廢了兩條腿,我現在要你一條命,不過分吧。”
“不過分,當然不過分,如果換成我身邊的人被廢了雙腿,一條命哪夠,最少也要誅九族才行。”林君河淡淡回道。
張浩威一聽,頓時一愣,心暗罵,還他媽誅九族呢,你當你皇帝呢!算是龍爺,也不敢誇海口說誰要是動了他的人,他誅人九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