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和喵喵一起解決鼠患後在家悠閒了幾天,再次接到通知輕車熟路地來到了局裡。隨後就被秘書高琴告知“局長在地下室幫一位特工測試等級,讓我在辦公室裡先等一會。”
接着我就進入空無一人的辦公室坐在沙發上玩起了手機。隨着時間慢慢地推移遊戲也結束了好幾局,但是依然沒有見到沈豐回來。我擡頭看了看牆壁上的時鐘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於是我決定下去看看什麼情況。
出門和外廳的高琴打了一聲招呼,坐上電梯到了地下室立刻感覺到周圍的溫度猛降。我緊了緊衣服向着測試場看去,發現一穿着灰色衛衣頭戴兜帽的傢伙正用兩把晶瑩剔透的冰刀和兩隻火焰巨人纏鬥着。
而他們周圍還屹立着一些被冰封的巨人,這些變成了冰疙瘩的巨人身上散佈着密密麻麻的裂紋,要不是冰棺保持住了它們的身形,估計早已變成了滿地的碎石。
我看着和火焰巨人苦苦纏鬥的神秘特工向着控制室走去,到了控制室見到玻璃前的沈豐招呼道:“這是誰?”
沈豐見到我先笑呵呵地向我說了聲:“抱歉。”接着繼續道:“臨時特工代號“嚴冰”和你一樣,不過她是因爲自身的不便所以一直沒有轉正。”
聽到沈豐簡單的介紹,我點了點頭透過控制室看着和最後一隻火巨人戰鬥的嚴冰再次向沈豐問道:“我記得簽約時不就測試過麼?還有他爲什麼不直接用水系魔法,卻浪費精力用變種的冰系?”
“這個測試是可以重複申請的。有人答應過她,只要等級到達“已”的巔峰就收她爲徒,至於她爲什麼只用冰系......”沈豐說到這轉過頭看向我疑問道:“吳老弟難道不知道覺醒者麼?”
“覺醒者?”我疑惑地尷尬笑容:“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進入這個“世界”的時間不長,所以很多事情都不太清楚。”
“嗯一、那我簡單說一下。”沈豐轉過臉看向了嚴冰指着她說道:““覺醒者”是國內的叫法,國外稱爲“Exceptional Function”其實就是所謂的超能力。這樣的人類在外國比較多,我們國家只是偶爾會出現一些。
這羣人會在某一時期突然擁有超越人知的能力,不過因爲一些不明原因他們大多數只能掌握這一種能力.....”沈豐說到這時考覈場裡的嚴冰小傢伙終於消滅掉了最後一隻火巨人,只不過從他彎腰扶膝氣喘吁吁的狀態來看,解決掉這些傢伙貌似並不輕鬆,於是在沈豐按下了結束按鈕那一刻他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隨後沈豐指向了在場地中間休息的小特工繼續向我說道:“她是屬於“冰系”的覺醒者,所以只能放出“冰”,而不能放出水。”
認真地聽完沈豐的解釋我捏着下巴想了一下,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然後就和沈豐一起從控制室裡走了出去。
在我們向着電梯走去時,那坐在地上的嚴冰也慢慢地站了起並來向我們走來。不久三人匯合後他用僞裝過得沙啞聲音說道:“沈叔叔......”
他話沒說完,沈豐鄒着眉頭搖了搖頭回道:“時間不夠,雖然全部消滅掉了但是用的時間太久了。開局秒掉那三隻消耗不小吧?”
代號嚴冰的小傢伙深思了一下回道:“嗯一、三個冰柱是極限,那結果呢?”
“勉強到中階,在快一點點就能正式進入中階了。不過以你現在進步的速度應該很快就能突破了。”沈豐在電梯內略微惋惜道。
“嗯,麻煩沈叔叔了。”那小個子特工對沈豐道謝後電梯門打開他離開了這裡。
隨後我和沈豐回到了辦公室,我坐到了沙發上向辦公桌後的沈豐問道:“又發生什麼事情了麼?”
“是有點事情,不過在那之前......”我見沈豐在桌子後面翻找了一會,接着他拿着一個檔案袋遞給我說道:“這是你的身份。”
我起身過去接過袋子打開就見到一張沒有名字的證件,沈豐這時解釋道:“你的檔案已歸入國庫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一名正式特工了......”接着沈豐從我手中要回那無名證件:“局裡很多人因爲一些原因都會給自己起個代號,你要不要給自己弄一個?”
“代號?這東西有什麼用?”我站在辦公桌前向沈豐問道。
接着只見沈豐撇了撇嘴角:“裝酷、增加神秘感、隱藏身份...不過同伴之間的合作本來就是信任關係,那能還有把自己藏着掖着的道理。
除非你像嚴冰那樣每次都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連戰鬥時都不露真面目。雖然我們的質料只有中央系統的人有資格調閱,其他任何人都沒有權限,但是這個圈子也就那麼大,合作的機會肯定會很多,誰是誰大家心裡其實都有數。”
聽完沈豐的話覺得有道理,而且我這人也不喜歡麻煩於是回道:“那就本名吧。”
我確定用本命後,沈豐就拿出了一隻圓珠筆把證件放在了桌子上,在姓名那一攔填上了“吳坤”兩字,他寫完名字後我拿起證件看着它疑問道:“話說不是要三次考覈才能轉正麼?而且就這樣隨便用筆填上我的名字,不會被擦掉麼?”
“算上那晚“學校”的事情正好三次。至於這字...哪有那麼簡單,這筆被加持過,寫出來的東西千百年都不會掉色,誰會爲了改一個名字花這大力氣,而且這證件也是被加持過的,只要上面的東西被改動它就會自燃。”沈豐裝好筆轉而嚴肅地和我說道:“這證件你可要保管好,這東西的權限很大,有它在手你辦案中甚至可以用它調動地方駐守的軍隊。
就算不在辦案中也可以要求正廳級的官員配合做一些工作,不過知道我們存在的只有當地的一把手比如市長和市委書記,所以他們管轄區有什麼事直接找他們就行,當然也可以直接給局裡打電話,讓文員給你調度。”
聽完沈豐的解釋,我看着這張背面刻有五星紅旗正面有我大頭照下面是我名字、職業和“中鐵十九局”字樣如同身份證一樣的東西想到剛纔沈豐的話,突然覺得它有了一定的份量,小心翼翼地把它了起來。
然後沈豐推過來一張照片話風一轉恢復成了那個和藹的胖子問道:“吳老弟能不能破幻術或者催眠一類的法術?”
我拿起桌上的照片,見裡面是一個人山人海的大會場,在半圓形講臺上一個穿着西裝一頭銀髮做着誇張動作的俊俏青年被用記號筆圈了起來,我看完照片放下它想了一會回道:“沒試過,不過應該能破。”
“那就好,其實今天讓你來就是爲了這件事。”沈豐拿起旁邊的筆給了我寫了一個電話號碼和地址,他指着照片上圈起來的主持說道:“這人和一些非法集資還有傳銷有關,牽扯的金額很大......“
“非法集資和傳銷?”我插嘴道:“這事情不是應該公安管麼?難道這人......?”
“沒錯,其實這人很早就被公安那邊盯上了,可是他們進行了多次抓捕都讓他生生的從眼皮底下跑了。”沈豐停頓了一下繼續道:“事後進行抓捕的小組從現場的記錄發現,他每次都是大搖大擺地從小組面前走的,而抓捕小組的人就像是見鬼了一樣竟然沒一個人察覺。
最後這事層層上報就到了我們這裡,經過分析得知他可能是用了某種幻術或者催眠,而局裡能破解這東西的人現在都有事在身,所以我就想到了你。”
“如果是幻術或者催眠的話,那直接麻醉彈遠程狙擊不就行了麼?”
“要是有這麼簡單,這事情也不會上報到我們這了。”沈豐抱怨了一下:“你說的辦法他們也試過,那人太邪門了狙擊手在瞄準他後就發生了一些小麻煩,等麻煩排除後就找不到他身影了。”
“嗯,有點東西。”我拿起了沈豐剛纔寫的紙條:“這是?”
“那是負責這個案件小組的組長手機和地址,具體情況你可以直接找他。”沈豐解釋完這些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於是我看着手上的紙條站了起來和他招呼了一下就離開了辦公室。
出了局子按紙條上的號碼打過去,隨後一個女人接了電話,在我說明來意後她把具體的位置給了我。
等我到了地方就看見一輛商務車停在街道邊,我走過去從後門敲了敲裡面毫無動靜。我在原地等了一分鐘再次敲了一下,車門就從裡面打了開來。
我進入車裡看到正在吃飯的一男一女“嘿嘿”一笑故意打趣道:“這還沒到中午呢,怎麼吃起來了,是不是早了點?”
“午飯?我們這是早飯。剛纔打電話的是你吧?”
車裡唯一的女性不經意間腔了我一句,我嬉皮笑臉地點了點頭,那女警繼續說道:“組長剛纔出去偵查了,等會就回來,你先在車裡坐一會。”女警說到這把目光望向了她對面的警察:“小三,上裡面吃去。”
那叫“小三”的警察聽到女警的話看了我一眼,很不情願地起身讓出了位置。接着前面駕駛坐上伸出一個男人頭,他打量了我一下:“老大這次找的又是誰?上次把一個特警找來,結果還是讓那孫子跑了,這次又從哪請的“大神”?”
“看起來不像是我們系統的人。”剛纔給我讓位的男人盯着我放下了手中的早飯,獻殷勤地朝我神秘一笑:“哎,我聽說有一個部門專門解決這些讓人摸不到頭腦的事,你是不是那個部門的?”
“你猜?”我坐在位置上滿臉微笑地回答了他的話,那男人正要說話時坐在對面的女警打斷他準備要說的話,嚴厲地批評道:“小三,不該問的最好別問,知道的多了也不一定是好事,局裡的規矩你忘了?”
“我就是好奇,好了,不問了不問了,吃飯。”那小三在被警告後拿起了放下的早餐繼續吃了起來,而前排的司機看事情沒有了下文也轉過了頭去。
正當車裡氣氛尷尬到極點時車門突然響起,女警立刻豎起手指讓我別出聲,接着外面傳來敲門聲:“是我,開門。”
“你後面的人是誰。”女警嚴肅地問完後,外面再次傳來:“國家。”
“國家”兩個字剛落女警就打開了車門,隨後一個尖嘴猴腮面相猥瑣身材精瘦的男人帶着一副耳機走了進來。
男人進來看了我一眼就轉過頭去說道:“苟子,有動靜麼?”
“沒,一直在盯着呢,人應該還在房間裡,房門沒被打開過。”前面司機回答了一下,剛纔進來的男人指了指我:“我們走,這次我親自出馬,到要看看他到底耍的什麼花招。”
聽到男人的話我和他一起下了車,走了幾步男人伸出手:“抱歉,你們的規矩我知道,剛纔多有得罪希望你別介意,我是本案的負責人範漏。”
“吳坤”我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能和我說說你們的情況和你的計劃麼?”
範漏帶着我繞到車前指着不遠處的一個酒店:“嫌疑人已被確認在這家酒店,剛纔我去周圍探查了一下情況,我準備等會讓客房服務員去敲門,然後給他來個突然襲擊,讓他反應不過來,這樣他就算是神仙也不可能從我手中溜走。”
“是個不錯的計劃,對於使用幻術的人突然襲擊的確很管用......”此時我看着遠處那不時從地下冒出來的藍色火焰無奈地笑了笑:“就是可惜了。”
“可惜?”範漏眉頭一挑疑問地看着我:“可惜什麼?”
“如果你剛纔沒有去探查,直接衝進去說不定還有機會。”我說着話握住了範漏的手,釋放了一個感官共有的魔法:“現在你知道可惜什麼了吧?”
範漏看着周圍密密麻麻的藍火臉色頓時拉了下來。隨後我鬆開了他的手,他“面如豬肝”地點上一根菸深深吸了一口:“我說上次老汪怎麼會失手呢,這鬼東西是什麼?”
“管他是什麼。”我伸手抓住了剛飄到我們面前跳動着像是在偵查的火焰,那火焰入手冰冷刺骨如寒冬裡的冰塊一樣,只不過它沒有像冰塊那樣融化,而是在我抓住它的幾秒後就消滅掉了。我甩了甩手:“你要知道是什麼,可以直接去問他。”
我說完話指向了酒店門口舉起雙手慢慢走過來的銀髮帥哥:“他現在沒危險了。”
範漏看到嫌疑人慢慢走過來一時呆在了原地,接着我就聽到身後車門同時打開的聲音,那三訓練有素地警察急不可待地跑過去就給那銀髮男子帶上了手銬。
這時範漏才反應過來他看着我疑惑地問道:“我們費了那麼大力氣都沒做到,你一來這滑不溜秋的泥鰍竟然自己來自首了?你要是說你什麼都沒做,我可不相信。”
“其實我還真就什麼都沒做,我緊緊只是警告了他一下”我聳了聳肩膀:“不過這麼一厲害的老狐狸,我也想問問他爲什麼會放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