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人都以爲這只是個意外時,卻發現那史萊姆又從傳送門裡抓了一個普通的綠色史萊姆丟給了我,而且那綠色的史萊姆也是一臉不情願的樣子想要跑回去,結果就是被那黃色的史萊姆一盾給拍在了我的臉上。
到這裡和我的記憶都差不多,而我被拍暈後,那綠色的傢伙就爬到了我的頭上,接着對話框裡發了一個火大得表情,隨即就轉變成了“Zzzzz...”。
雖然在場的人都很奇怪那史萊姆頭上的對話框,但並沒有人把這當回事,畢竟只是個史萊姆而已,在奇怪,它也僅僅只是個史萊姆。
我還從魅五那知道,自從那黃色史萊姆把小史萊姆丟到我臉上時,學生以及老師中就爆發出了笑聲,特別是莉莉老師,她笑的最誇張。
最後的事情,就是醫護人員把我擡上了擔架,李老師那時也有點看不過去了,於是他走到我身邊把手伸向了我頭頂的史萊姆,而結果可想而知。碰見這奇怪的事情,其他離開的老師又紛紛圍了過來,他們同樣試了一下,甚至連魔法都用了上去,結果依舊不變。
當那羣老師用了各種辦法都對那史萊姆毫無辦法後,有一個老師把手伸入了那對話框,接着就剛纔魅五在我眼前表演的那一幕,而這再次讓笑點極低的莉莉老師爆笑了一陣。
最後這事情就被在場的老師和同學添油加醋地傳了出去,這不,沒用一個下午我的事蹟就傳遍了整個分區,那些稱號同樣也伴隨着這些事蹟傳了開來。
得知這些事情後我一臉鬱悶地坐在牀上,想着以後怎麼見人時,剛纔離開的護士飛了回來:“檢查報告沒問題,你現在可以走了!”
那妖精護士讓我簽了個字便飛離了房間,而後魅五見我一臉鬱悶,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了,別煩了,木已成舟,在煩也沒用,回頭去大圖書館查查這東西到底什麼來頭!”
“那現在呢?”
“只能這樣了!”魅五聳了聳肩膀再次拍了拍我的後背:“走,我帶你去個好地放開心開心!”
“哎—!”我嘆了口氣:“好吧!”
因爲分區的保健室離大門口很近,我與魅五隻花費了幾分鐘就來到了馬路上。魅五攔了一輛出租車,司機見到我立刻就被我頭頂上的東西吸引住了目光,不過職業操守還是讓他把笑聲憋了下去,就是那臉有點扭曲。此時我用手摸了摸頭上綠色的傢伙,搖了搖頭:“請問,附近有沒有賣帽子的?”
“有!”司機滿臉同情地說道:“附近就有一家商城,很近,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先栽你過去,就是你這位同伴.....”
“我沒關係!”魅五回答了一聲,我們一起進入到了車內。
幾分鐘之後出租車從一座摩天大樓的中層飛了進去,然後他把車子落在停車位上:“坐電梯下到三十樓,出了電梯就能看到一家叫“冒匠”的帽子店,那家店的帽子還是很齊全的,我在這裡等你們!”
“嗯,謝謝!”我與司機道謝後與魅五一同下了車,接着我們來到電梯直接按亮三十層,過了幾秒電梯打開果然見到一家叫“冒匠”的店。
我們兩個徑直走進商店,一位貓娘服務員立刻笑容滿面地迎了上來:“請問兩位有什麼能爲你們服務的嗎?”
“我這位朋友需要一頂....嗯....”魅五可能也不知道什麼帽子適合我現在情況,於是他指着我的頭頂:“你還是自己看吧!”
★ тTk an★ ¢Ο
那貓娘服務員看了我一眼,臉上沒有顯露出任何表情,估計這樣奇怪的事情早就見怪不怪了:“請跟我來,這裡有一款非常適合你朋友的禮帽!”
我們兩個跟着貓娘服務員,在放滿各式帽子的貨架中穿行了幾十秒,來到了店裡的最深處,那可愛得服務員伸手拿了一頂灰色爵士帽:“這款帽子內裡很深,邊緣也比較漂亮,很配你朋友這一身休閒裝,而且可以完美遮住它!”店員指了指自己的頭頂把帽子遞給了我。
我接過帽子在手上觀察了一下,確實很符合我的衣着,而且也外觀也不是太花,於是我立刻準備試試。
可就在我的手擡到頭頂準備把帽子放上去時,手中突然傳來一股外力,隨即那帽子脫手而飛,見這情況我立刻從兜內掏出魅五剛纔給我的那小鏡子。
這一看可給我氣了個夠嗆,那團破液體的對話框上竟然還顯示着“Zzzzzz”。
此時那服務員撿回了被打飛的帽子從新遞給了我,我看着手中的帽子,心裡算計着:我倒要看看是你快還是我快。
我走到旁邊試衣鏡面前,深吸一口氣兩手同時抓住帽邊,猛然擡起手就準備把它強行帶在頭上,就在此時那綠色的傢伙頭頂上的“Zzzzz”突然消失,它的兩眼變成一字,身體內同時伸出幾根觸手直**手中的帽子。
那堅固的帽子,被它這一搞,頓時變成了帽圈套在了我的脖子上,此時身後傳來爆笑聲,我回過頭去就見魅五已經捂着肚子直不起腰了。
而專業的店員也因爲我這舉動,處在了爆笑的邊緣,我估計要不是她職業修養的原因,此時的笑聲就是乘以二了。
見到兩人的表情,以及再次發出“Zzzzzz”的臭傢伙,我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隨即走到前臺把帽子的錢付了,然後帶着魅五灰溜溜地從店內走了出去,只不過我們才走幾步,身後就傳來了爆笑聲。
“算了吧!”魅五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看這情況,在沒有找到解決辦法前,只能這樣了。明天我沒事情,一起幫你去圖書館查查吧!說不定就找到了解決這傢伙的辦法,要不然你這樣可是在是太可憐了!”
“你這是安慰我,還是在挖苦我呢!”我不滿地回了一聲:“也只能這樣了。”
當我與魅五回到車裡,那司機臉上明顯愣了一下,不過職業素養的關係,他並沒有多說什麼。
這個小插曲結束後車子出了大樓,開始向着魅五設定的目的地而去,期間魅五與我說了一些學院的趣事來幫我消除煩惱。
不知不覺車子停了下來,下了車子我才發現這是間位於一條繁華小街上內的酒吧,酒吧的名字爲“玫瑰酒吧”。
而在酒吧門口兩個穿着西裝的彪形大漢,魅五帶着我靠近門口,那倆大漢立刻禮貌地說道:“五公子,大家都到齊了,就等你了,今年的中和劑還沒找到,長老們都有點急了!”
“這我朋友!”魅五聽完那倆壯漢的話,臉上表現出了明顯的不爽:“好好招待!”他吩咐完門口壯漢回過頭來對我說道:“家裡有點事,我去看看,先讓侍衛帶你轉轉,等會我在來找你!”
“嗯!”我回答了一聲:“你先去忙吧!我自己能招呼自己!”
接着魅五就和另一個侍衛先一步進入到了吧內,而剩下的那一個侍衛立刻向我問道:“公子是喜歡熱鬧的地方?還是安靜點的?”
“安靜點的吧!”畢竟有頭上那東西,我本身也不喜歡往人羣裡擠。
回答完侍衛的話,他便讓我跟着他,我們一起進入到了酒吧,裡面你的空間還是相當大的,主廳有各種娛樂設施,裡面還有一個巨大的舞池。
侍衛帶着我穿過大廳,下了幾個階梯,來到一扇黑色門前,他推開房門帶我走了進去,這內間亮着黃色的燈光,給人一種安逸的感覺,而裡面的客人也都在聽着輕柔的音樂慢慢品嚐着杯中酒水。
侍衛帶我到了吧檯前:“公子請坐!”我坐到木製圓凳上,那侍衛再次對着吧檯裡面無表情的酒保說道:“這是五公子的朋友,好好招待!”
“好的!”那酒保點了點頭隨手把清單遞到了我的手中:“請放心!”
我看着特製的清單,上面都是沒見過的酒水,不過那招牌“精靈聖露”成功地吸引到了我的目光,我記得昨天室友貌似提到過這個東西,說它是魔界排第一的酒水,不知道是不是與星光一樣。
於是我好奇地指着清單上的“精靈聖露”:“請問,這個東西,度數高麼?”
酒保聽了我的問題,臉上露出了明顯的疑惑,不過他很快發現了自己的失態,重新調整了表情:“雞尾酒!”
聽到酒保的回答,我盤算着:雞尾酒的話,度數應該不高。
於是立刻開口道:“那個我來一杯!”
“稍等!”酒保充滿磁性得聲音輕輕回答一聲,轉過身去從酒櫃上拿起一隻瓶子,抽出上寬下窄馬天尼杯《雞尾酒專用杯子》,倒上了一些瓶內液體,輕輕放到我的面前:“精靈聖露一杯,請慢慢品嚐!”
當那裝着液體的杯子放到我的面前,一股濃郁得香氣撲面而來,這香氣頓時讓我感覺如沐浴在大自然之下,那綠色的叢林,掛滿殷紅果實的樹木,輕輕吹來地微風,充滿了果實散發出的香甜氣息。
我如獲珍寶般慢慢端起它放到嘴邊小抿一口,涼爽得“夏天”順着口鼻進入肚中,這是甘露得味道,這是“自然”的味道,“夏天”過後餘下得奶香摻和着微弱的酒精更有一番味道。
如此美味,如此美酒,不虧爲“第一”。我一口接着一口品嚐着杯中不多的酒水,但就算是如此品嚐,這一小杯酒水依然很快消失在了我的嘴中。
喝完這杯酒,我看着酒杯久久回味,可這回味之際我發現這酒雖好,貌似也有美中不足的地方,到底是哪裡不足呢?我回答不上來,如果硬要比喻的話,那就像是吃羊肉串忘記了孜然,醋碟裡少了蒜,燒餅不加醬一般。
酒保:“請問感覺如何?還滿意嗎?”
“這酒.....”我看着手中杯子:“很好,很好!”說完話,我轉向酒保,他的臉上貌似充滿了自豪:“但.....”
酒保臉上疑問之色顯露:“但?”
“餘韻之後總感覺少了些什麼,到底是少了點什麼呢?”我一臉殘念地看着酒保:“這樣的第一.....你們是不是還有比這更好的東西?”
當我說完這話,那酒保明顯愣了一下,隨即臉上爲難意義顯露。難道真有比這個好的?那爲什麼會露出爲難之色?是怕我付不起錢麼?只不過一杯酒水而已?就算是魔界“第一”應該也不會太貴,又不是一整瓶。而且魅五貌似還是這裡的東家,在不會被黑的情況下,一杯兩杯雞尾酒,我身份卡里的點數應該還是能付得起。
於是我打算把身份卡拿出來時,那酒保把目光從我身上移到了旁邊的侍衛。我看過去後就見侍衛點了點頭,酒保像是得到了什麼許可:“請稍等!”
酒保說完話,轉身離開了吧檯,不一會他拿着一瓶未開封的酒水返回。就在這時原本安靜的酒吧,竟因爲酒保手中的東西突然騷動了起來,接着吧內的所有客人慢慢圍在了我的周圍。
酒保並沒有被圍過來的客人影響,他腳步穩健地拿着酒瓶來到我身前,從新擺出一隻雞尾酒杯。
隨即他打開了密封的酒瓶,隨着“蹦”得一聲,濃郁得香氣瞬間充滿我面前的空間,周圍更是響起了猛烈的呼吸聲。此時我也被這瓶內得神奇液體給牢牢地吸引住了目光,酒保在衆目睽睽下嫺熟地斟酒,隨後我慢慢擡起手輕輕地端起了它深深地聞了一氣,小小品上一口......“好酒!”我情不自禁地喊了一聲,如果說剛纔那杯是“夏天”,那這杯就是“四季”,如果說剛纔那杯是“自然”,那這杯就是“心動”就是“愛”就是情”就是一切,它是那麼的讓人着迷,是那麼的讓人瘋狂,又是那麼的讓人平靜與安心。
杯中之酒被我以比上一杯更快地速度飲了下去,當我發現杯中一滴不剩之後,本能地喊道:“再來一杯!”
可在我喊完這句話後,“咔嚓”一聲,老練得酒保竟失手讓手中正在擦拭的杯子摔落到地,清脆得聲音充斥着房間內所有客人的耳膜,在我疑問這酒是不是有什麼講究時,酒保滿臉不可思議地指着我:“你...你...你難道沒什麼感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