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沈豐的經歷,不得不讓我感嘆道:“你這就是一個活生生的美式英雄或者本子的動漫主角待遇啊,所有的事情都與那些創作出來的人物符合。先是絕症,然後看清現實認命,快要死時又被神秘機構拿去實驗獲得超越人知的力量,最後憑藉這力量加入秘密部門變成一位守護城市的“英雄”。
你這經歷寫部小說都足夠了。”
“呵呵”沈豐聽到我的評價尷尬地笑了一聲指着自己的身材:“吳老弟見過這體型的英雄麼?”沈豐說到這又拍了拍自己的大肚腩玩笑道:“你見過一身膘跑兩步就滿身大汗的英雄嗎?”
“呵呵,外表可不能代表一切。”
“是啊,吳老弟這話說的好外表不代表一切,就像吳老弟看似一副羸弱的樣子,其實早已到了讓人望塵莫及的地步。”沈豐感嘆了一句,隨即向我試探道:“我的故事說完了,吳老弟可否能讓大哥聽聽你的傳奇經歷?”
“嗨!哪有什麼傳奇經歷,老哥想聽那我就給你講講吧。”我整理了一下思路把自己如何遇見魔界公主到如何被強迫擄進魔界在到進入魔界最大的學院學習的經過粗略地說了一遍。
沈豐聽我訴說時基本全程都在目瞪口呆地狀態,還好這段路人少,要不然非讓他撞上幾個不可,就算這樣我還是提醒了他好幾次,他纔沒有出什麼事故。
“吳老弟你這纔是小說主角吧?”沈豐擦了擦頭上的汗:“短短不到半年的時間就成長到如此地步.....對了,原來前陣子那個申請援助的學生就是你啊!不過從你的話裡看,你貌似不是自願去的。”
“那不是明擺着麼!”我無奈地回道:“那兩人不由分說地就把我擄了去,還打電話告訴了我家人,我那沒心沒肺的老媽見到焰溫柔地語氣就以爲她是我女朋友了,然後就大條的把我賣了.....。
對了,你剛纔說的申請援助是什麼意識?”
“哦,這事情當時還在高層間轟動不少日子呢,其實我們和他們那邊因爲一些我也不清楚的原因兩方交集很少,像他們這樣主動提出援助一個學生的事情就更是頭一回了,這其中應該有什麼不可告人地秘密在裡面。”
聽完沈豐的解釋,我想到了上次院長所說的那些存在,不過這事情....我笑了笑:“沒想到這裡面還這麼複雜,我還以爲.....算了,算了,這事情太燒腦還是不去想它爲好。”
“還沒到地方麼?豆豆肚子餓癟癟了。”
突然聽到後面豆豆地抱怨,我纔想起來車裡還有一位“大爺”於是我和沈豐相視一笑,他就說了一聲:“快到了。”
接着我們進入到了一個小區就來到了沈豐的家,一家三口、三室一廳房子可比我住的那“古董”強上了好多倍。不過當我見到沈豐的老婆時瞬間就產生了一種“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
我們到了沈豐的家,他和我說了句“隨便坐”後就被他老婆強行拉着耳朵揪進了廚房,那敢怒不敢言地幽怨小眼神真讓我懷疑他剛纔說的話是不是假的。不過我到是廢了十足地力氣才硬生生地憋住了幸災樂禍放聲大笑的情緒。
沈豐被拉走後豆豆就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電視的遙控器,接着他就打開了電視播放起了“熊大熊二”,而我當然也找了個舒服的地方掏出了手玩起了遊戲。
坐在沙發上玩了一會,沈豐的丫頭不知道從哪裡跑了過來,她坐在我旁邊看着我玩遊戲,因爲我技術並不是太好,每局沒多久就掛掉了。
如此反覆幾次她到是比我先急了起來,最後我實在是讓她吵的受不了,於是手機往她面前一伸怒氣衝衝地說道:“你行,你上。”
小丫頭見我如此說道竟然沒有絲毫把我當成外人,徑直從我手中拿走了手機:“學着點,就你那技術,我都替你丟人。”
接着這丫頭就在我旁邊玩了起來,我見她滿臉自信地躲閃騰移上天入地槍槍爆頭簡直神乎其神,要不是她那小小年齡我還真以爲自己見到了個職業選手呢。
小丫頭在我的注視下一點都沒有“見外”,反而還教起了我如何玩。如果有不知情人在場的話,還真會以爲我倆是一對師徒呢,當然我是徒弟她是師傅,她說什麼我就只能回答“嗯,嗯,牛,牛,原來還可以這樣。”
時間就是這樣不知不覺地溜了過去,直到沈豐喊吃飯我才發現這都12點多了,趕緊從丫頭手裡拿回了手機,然後三人接連洗了手就一同到了飯桌上開動了起來。
飯間我發現沈豐他家人貌似並不清楚他在幹什麼工作,只知道他是政府的在編人員,而且我還發現豆豆應該不是第一次來沈豐家吃飯了。
吃完飯沈豐他老婆收拾了一下飯桌端上來了一盤水果,我們繼續一邊吃一邊聊家常,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掏出手機一看是秋雨。
我微微一笑對着其他人招呼了一下走到客廳按下了接聽鍵,緊接着就聽到了秋雨急促地聲音:“人找到了,快來。”
隨後電話就被秋雨強制掛斷了,隨後我再次收到了一個實時的共享地址,我看着地址上不斷移動的小紅點在加上少女剛纔的急切,心裡頓時產生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於是對着走過來的沈豐說道:“那邊出了點事情,我要去看看。”
“要幫忙麼?”
“不用,我能搞定,你等會還要送豆豆回家吧!”我穿上了剛纔進屋時脫掉的外套:“有事情在聯繫我。”
“嗯,那你小心,有麻煩記得給我打電話。”
“好的。”我回完沈豐的話,和嫂子還有像是和我成爲了老朋友的丫頭招呼了一聲,就急忙向着醫院奔去。
花費了一段時間坐車來到了第一人民醫院,我立刻掏出手機向着紅點跑去,不一會就來到了一個寫有醫療用品閒人免進的倉庫。
就在我準備打開倉庫門時突然發現門把手和地上殘留的斑斑血跡,雖然不是很多但是那點點的血跡,一直延伸到倉庫裡讓我鄒起了眉頭,於是我加倍小心地打開了倉庫沿着痕跡慢慢地向着裡面尋找着。
雖然那血跡在綠色的地板上顯得格外刺眼,但是因爲倉庫的本身面積原因,等我到了血跡中斷的地方已經花費了好幾分鐘。我看着地上中斷的痕跡拿出手機發現紅點就在我不遠處。我小心翼翼地接近着紅點,等我完全和手機上的座標重疊後一個黑影在我面前從天而降。
我看見那身影本能地伸手接住了她,隨後只聽少女急忙喊道:“小心。”少女話音還沒落一股寒意直逼我心。
見此我趕緊擴大了貼身的防禦結界,殺那之間一把漆黑的長劍就從貨架的拐彎處的死角刺了過來。
接着那劍刺到我的結界上因爲突然受到的巨大壓力瞬間彎曲了起來,然後“咔嚓”一聲就從中間斷成了兩截。
我見情況緊急立刻丟了一個單體的“迅捷之雷”,閃光過後伴隨着一聲慘叫我面前的男人竟然冒出了一陣煙霧。
煙霧散去我看着地上留下的焦黑的草人嘆了口氣,隨即檢查了一下秋雨,不過秋雨貌似沒有受到什麼傷害,除了手腕上一道細小的割傷造成的失血而昏迷了過去其他地方都很正常。
因此我立刻釋放了治癒魔法,隨即秋雨的傷口就恢復了起來,然後我又掏出了一粒恢復用的藥丸給她服下,很快秋雨因爲失血過多而過度蒼白的臉色就恢復了紅潤。
接着她就慢慢地睜開了雙眼,我見到秋雨醒了過來頓時鬆了口氣。
而後秋雨從我懷裡站了起來看到面前的草人:“跑了?”
“嗯。”我點了點頭,秋雨聽到我的回答看着那草人愣了一下,我本想上去解釋,但她卻急忙搶先道:“跟我來。”
秋雨話音一落立刻向着外面奔去,而我也沒有多問就跟了上去,不一會我們出了醫院來到了附近一家超市,她直接到了文具區拿一根勾線筆和一沓畫紙就開始畫了起來。
幾十分鐘後一個男人的頭像就出現在了畫紙上,隨後秋雨把那它遞給了我:“我不敢說百分百像,但是最少有八九成。”
“小妮子會的挺多麼,我還真撿到了個寶。”我接過畫像看了一眼,隨即就發現秋雨貌似在觀察我。
我見狀自視了一下疑問道:“怎麼了?我身上有什麼東西麼?”
“沒。”秋雨收回了目光,轉而向我解釋道:“我今天來到醫院就用鈴鐺吩咐了每隻惡鬼,每過一段時間就要到門口的保安室向我報告一次,在這個人進來後....”秋雨指着我手中畫像上的男人:“我發現有兩隻沒有過來,雖然在我發現情況後立刻就逃離了保安室,但還是被他發現了。於是我就在一個拐角裡陰了他一下,可惜那是一個假人。”
“那然後呢?”我見秋雨說到這停頓了一下,摸着下巴一邊想着如何找到手中的男人一邊繼續詢問到。
接着秋雨繼續說道:“然後我就將計就計用血液把他引到了那倉庫兜起了圈子,最後躲到了貨架上。”
我聽完秋雨剛纔經歷的全過程,真懷疑這少女的腦回路是不是有問題,一般人碰到這種情況不是應該跑向人多的地方麼,她竟然還想反擊,反擊失敗了竟還敢和敵人玩捉迷藏,要不是我來的及時真不敢想後果。
就在我準備責怪秋雨這種危險的做法時,他貌似知道了我在想什麼,於是再次搶先向我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應該沒用的,我想你在人羣裡帶走一個人而不驚動其他人應該輕而易舉吧?”
“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麼?”我鄒起了眉頭伸手揉了揉太陽穴無奈地笑了笑:“好吧,確實如你所說,不過這還是太冒險了,下次不允許了,你今天先回去吧,那人吃了我一擊應該也受了傷,有什麼情況立刻聯繫我。”我說完這些話再次向她提醒到:“記住聯繫我,別在逞強了,你目前只是個普通人。”
“嗯”秋雨答應我後,我們就一起走出了超市並把她送上了出租車。
秋雨走後我在次看了一眼畫像總感覺很熟悉,但是又想不起哪裡見過,於是聯繫了一下沈豐向他彙報了一下最新的發現,然後把手中的畫像掃描給了他。
做完這些我直接回到了家裡把手機連接到了電腦上,然後通過手機連接上了魔界的網絡。
就這樣在魔界最大道具販賣網站上尋找了好久,可惜依然沒有找到適合秋雨用的道具。
那些道具不是需要強大的魔力支持,就是續航很短或者壓根就沒有什麼暖用的東西,最後不得已我就只能打起了製作道具的注意。
這魔道具我雖然做過,不過上次給縣城裡特工製作的東西都是些連入門都算不上的最簡單道具,而這次我要的不是那種簡單的傻瓜道具,而是真正的強力又實用的道具。
不過這東西.....我無奈地笑了笑就臨時抱佛腳從零開始學習起了魔道具的原理,就這樣耗費了整整一個下午稍微學了點頭緒,接着我就訂購了大量的基礎材料,當然地址是魔界的研究所。
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飯我就和小態還有兩個小傢伙一起去到了魔界,不過我發現小螞蟻經過短短兩天的學習竟然已經懂了很多事情,而且和鈴仙竟已親如姐妹並對小態也親近了很多,可對我貌似怎麼有了點疏遠的感覺啊!
不過因爲我還有事情要做所以也並沒有太在意,隨後我從研究所最下層的“天堂”回到了地上一層,然後從接待處拿到了自己的包裹,當我把這些東西全部塞到了空間戒指裡時還被接待員吐槽了一句“明明倉庫裡有一大堆,爲啥還要從外面買。”
我聽到接待員的話只能尷尬地笑了笑,然後就帶着所有的東西再次向最底層走去,不過經過第一層時卻意外碰見了在做研究的“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