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鯉躍是在擔心這個,隨即“呵呵”一笑:“到不是這個事情,我的意識是收下她可以,不過不是以師徒的身份....我是老師她是學生,行那師生禮即可。”
“這.....”
此時我見鯉躍啞口無言百感交集地表情,立刻補充道:“我可不想一羣小屁孩天天跟在我後面師傅來師傅去的喊着,我才20多歲,連女朋友都沒有交呢。”
“哎—,既然公子這樣說。”鯉躍站了起來,旁邊一直處於木頭狀態的敖清見狀也一同站了起來,而後鯉躍向我做了個“萬福”道:“那還有勞吳老師了。”
“好說好說。”我解開那小鯉魚的定身效果,只聽她再次“哼”了一聲就跑回了家人身旁,接着我無奈地笑了笑。
而鯉躍看到小鯉魚如此表現,露出了嚴肅地表情就準備訓斥時,但當小鯉魚抱住她時隨即又變成了無奈地笑容,看樣子兩人真的很溺愛她啊。
這件事情就算這樣定了下來,他們一家人走時告訴我日後會讓小鯉魚單獨前來來拜訪。
當這一家人走後屋裡只剩下我自己,伸了個懶腰感嘆了一聲:終於能舒舒服服地玩遊戲了。
於是再次過了一天舒服的懶散生活,接着就收到了一封邀請函。
打開一看發現是逸塵子寄過來的,上面說學校已經建成讓我去參觀參觀,我見地址不是太遠索性就抽了點時間找了輛出租直接跑了過去。
等我到了地方纔發現這裡以前應該是一家廢棄的幼兒園,因爲出了些醜聞所以就被教育局給封了,看樣子逸塵子到是撿了個現成的。
不過還是能從校內的設施看的出他應該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短短几天之內就讓老舊的設備煥然一新了,牆上也都從新粉刷了一遍並且畫上了各種可愛的動物,學校裡的桌椅也都是全新的。
而且今天來校內參觀的也不只我一個,我和其他家長一同在教室外看着逸塵子認真地教導着那幾個“特殊”得孩童,並根據不同的人給予不同的指導。
於是第一堂課就在幾個孩童和一個老師的溫馨和諧中結束了,而那些學生聽到下課鈴聲竟紛紛使出了各自的種族天賦跑出了教室在外面玩耍了起來,此時此景頓時讓我想到了在魔界時上的第一堂課那時也是如此情形。
我笑着看着那羣家長跟在自己孩子身後跑過去,隨即就對從教室裡慢慢走出來的逸塵子說道:“不錯麼,短短几天讓你搞的有模有樣。”
“時間還是太短了,只能做到這些,以後慢慢會根據不同種族放上一些獨特的設施,還要弄個游泳池方便一些天生喜水的種族。”
“嗯,厲害,厲害,虧你能想到,還有這結界...想的倒是真周到!”我看着外面變回本體玩耍的孩子:“這種視覺欺騙結界的確很適合這裡。”
“嘿嘿。”我見逸塵子不好意思地笑了一聲,他接着說道:“還真不瞞你說,其實最麻煩的就是這結界,別看現在只是個幻覺結界,等以後就會被添加上更多的功能,比如識別、引導、驅散一類的。最開始的時候我就想過既然是專門爲他們辦的學校,那就不能像普通學校那樣了。”
“果然幹哪行就會往那一塊想啊。”接着逸塵子就帶着我在院內參觀了一下,這個學校雖然也就一個足球場大小,但是要故意走完每個地方以及一樓二樓所有的建築還真不是短時間能完成的,就在我們才參觀完一樓的所有建築上課的鈴聲就在校園內響了起來。
聽到了鈴聲後爲了不耽誤逸塵子上課,於是我就先他一步道:“得來,就這樣吧,以後有什麼難處可以去找我,那就不耽誤你上課了。”
說完話我拍了拍逸塵子的肩膀:“少年,加油,我看好你。”然後就向着學校外面慢慢走去。
在我抱着愉悅得心情回到了自家巷口時,突然發現家門口站了一位不是太友好的特殊人,畢竟這一身黑色的西裝加黑墨鏡再戴一個黑禮貌,這樣全身黑的人不用我多說,就算是個小孩也知道自動遠離。
但我記憶中貌似沒有和這樣的人打過交道啊,唯一一次和比較危險的普通人有過接觸,也就是那天晚上在貧民窟.....但是就那幾個“黃毛”小子.....我看着在我門口站着的不言苟笑得男子,怎麼也不像和他們有關係的樣子啊。正當想着怎麼解決這事時下意識地釋放了一個虛弱魔法在手中,等我察覺到時看着手中的魔法苦笑了一聲隨即把它散去。
然後大搖大擺地向着門口走去,還是思維沒有完全轉變過來啊,我用得着怕他們啊麼?
等我到了門口那人看了我一眼,我的小心肝還是不自主地加了一些速度,就算我知道他們對我根本就沒有威脅,但是這第一次.....畢竟心理上的反應可是控制不住的。
就在我發現那人轉頭看向了我,立即本能地向後跳了一步並擺好了防禦的姿勢。在我這一瞬間做完這些動作後在一看面前的男人,只見他他伸手拿掉了墨鏡然後向着身體裡掏去。
“是刀?還槍?”就在我疑問冒出再次本能地向前移了一步準備先發制人時,當我手才伸到他脖子前就見到了他從衣服裡拿出了一個小卡片。
我看着他手中的小卡片頓時停下了伸向他脖子的手,立刻改掐變掌在他面前扇了扇:“嘿嘿,有個蒼蠅。”我裝模裝樣地擺動了幾下手掌再次就把手轉到了那卡片前,接過那金絲鑲邊名片後發現他依然還是那副無動於衷地表情。
隨即我看了一下名片上面的東西“S市XX食品企業副總經理兼市場管理部經理張強”。
看完這張名片我想到這不是S市的世界五百強公司麼,以前電視就老出現他們家食品廣告在S市還是很出名的,畢竟東西做的也不錯可以說是佔領了國內很大一塊市場。至於這個市場管理人來找我幹什麼?這我就不得而知了。
而且這名片應該不會假,畢竟騙子可不會花重金打造一個這樣的名片來單門騙我吧。於是我看向了男人故作鎮定地疑問道:“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現在這時代想找一個人只要肯花錢就不難。”男人說完話整理了一下西裝:“吳先生能跟我走一趟麼?我想讓見一個人。”
“必須去麼?”我聽男人說到這,臉色頓時拉了下來。
面前的人男人見我變臉後,竟面露苦澀放低身段回道:“還請先生務必去。”
“我要是不去又如何?”我冷冷地回了一句,做好了隨時應對意外突發情況的準備。
接着男人就露出了複雜的表情,不過一秒之後只見他嘆了口氣,就在我以爲他要動武時,只見他“噗通”一聲冷不丁地就跪在了我面前:“老爺快不行了,我知道我們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如果你今天不去,我就磕死在你門口。”
男人話音一落就狠狠地向着地面磕去,當他擡起頭時額頭上立刻就滲出了鮮紅得血液。就在他準備磕第二個時我連忙把腳墊了上去,然後嘆了口氣:“罷了罷了,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但憑你這肯爲他人毫不猶豫就豁出性命的性格.....是條漢子。
不過我話先放前頭,我也不是萬能的也有規矩,你要是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到時候別怪我無能爲力。”
“不能,不能。”男人聽到我答應後站起身來連額頭上的血都沒顧得擦就喜形於色地和我說道:“你連一個死人都能救活,我們家老爺你絕對能治。”
“治人,這個貌似沒問題”我嘟囔了一句,隨即再次向他問道:“能說說你是如何知道我的麼?”
“這個....先生可記得前幾日第一人民醫院ICU病房裡的一個小男孩?”男人恭敬地對我說完後向着遠處招了一下手,我隨即回道:“那個小孩?癌症的那個?”
“是的,那陣子我們家老爺也在那住院,機緣巧合下老爺知道了他們一家,然後就吩咐我能幫一下就幫幫,那天我聽到消失就是爲了去安慰他們的。”
“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是那家人告訴你的?”
“沒有。”男人搖了搖頭無奈道:“我問了,但是不管我開什麼價他們就是不肯說,最後沒辦法我花了點錢買到了當時的監控,然後就發現了你和張鑫鑫。”
“張鑫鑫?”
“就是那個慈善機構的義工,我們老爺也是通過她認識的那一家人。”
“這裡面還有這樣的事情啊。”我感嘆了一聲接着就看到了遠處緩緩開來的黑色轎車看着男人疑惑道:“對了,我從剛從就有一個問題,那天我見你是這一身,今天也是這一身。你不怕別人誤會麼?”
“呵呵”男人笑了一聲,只見他拉開了西服:“不瞞公子,我這衣服其實是特製的。”男人話音一落我就看見了他腰間別着的手槍,接着他再次向我解釋道:“那名片上的職務是老爺硬塞給我的,我主要的工作內容還是以保護老爺爲主。”
“保鏢?”我“呵呵”一笑打趣道:“人肉盾牌吧。”
“有那麼點意識,不過更多的只是裝裝面子而已。”男人說着話我們就一同上到了車裡坐在後排:“現在上面把國家治理的欣欣向榮,保鏢很多時候僅僅只是裝個牌面。”
男人說完話就從車兜裡抽出了紙巾準備擦拭一下額頭上早已凝固的鮮血,我見狀對他釋放了一個治癒術,於是他在擦拭的時候就發現額頭上的傷口已痊癒,隨即就對我笑了笑說了聲“勞煩公子了。”
接着我們來到了郊區的一處單門爲有錢人開發的別墅豪宅區,車子駛進小區又過了幾十分鐘我們到了地方,從車子上下來再次過來一輛觀光小電車,我們轉乘電車到了別墅內部。
我看着屋內寬大的空間奢華的裝修,忙碌的女僕和傭人發自肺腑地感嘆道:有錢人就是能爲所欲爲。
隨即那叫張強的男人帶我來到了一間臥室,門口的保鏢確認了一下就放我們進入到了裡面。接着我就見到了躺在豪華大牀上的老人以及周圍的各種醫療儀器。
然後我慢慢走到老人身前,看着他漂浮在身體上空的生魂,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可惜那身體早已是千瘡百孔,比起那孩童的身體也相差不去多遠。而且不僅僅只是這些內在問題,導致這一生如傳奇般的老頭變成現在這狀態最關鍵一點是其實主要還是“歲月”,他身體上的各部位衰老纔是最關鍵的。
檢查完後隨即我對着一旁期待的男人說道:“三年,最多隻能在讓他活三年,他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就算我強行續命也最多隻能活三年左右。”
“三年...三年足夠了”男人頓時激動道:“別說三年,三個月也足夠了,有三個月那羣畜生就不可能在毀掉老爺辛苦打造的家業了。”
聽到他的回覆我搖了搖頭,緊接着先是治好了老頭的身體,而後在拿出一顆恢復用的藥丸幫他培元固本。做完這些事情我見那老頭慢慢醒了過來就留下了這對主僕打開房門準備離開這裡。
在我出去後就見一個女僕端着盤子向我走了過來,她走到我身邊小聲地說道:“公子,這是強少爺讓我轉交你的勞務費,信封裡有兩張支票。”
我聽完那女僕的話,拿起了那張信封甩了甩裝到了兜裡,我收下這東西就代表着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以後我們便再無瓜葛,不過這也正符我意。
接着我就在傭人的帶領下出了別墅,雖然那司機早已等在門口準備送我回去,但是被我找了個理由拒絕了。
於是傭人就把我送到了小區的外,我下了電車走了幾步卻突然發現一個熟人,這個世界還真是小啊。
我感嘆了一聲走向了那義工女孩,隨即把兜裡的信封掏了出來放到了他的捐款箱裡:“嗨,小姑娘又來幫忙了?不怕學業被落下啊?”
“嗨,好心的大哥哥。”小姑娘發現是我後露出了甜美地微笑:“這個大哥哥就不用替我擔心了,我可是學校裡有名的天才,學業什麼的小菜中的小菜了。”小姑娘說道這話音一轉:“對了,大哥哥來這裡幹什麼?我記得這裡可都是有錢人住的地方啊,難道大哥哥住這裡?。”
“呵呵,這裡的一個廁所我都買不起,哪可能住這,只是來幫一位.....”說道這我想了一下:“嗯,一位有錢人辦點事情,“呶”剛纔人家包的紅包我不是已捐給你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