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接住茶杯可忘了裡面還有茶水,臉上被濺了一臉的茶,我我苦着臉看着手中的茶杯,慢慢把它放在了桌子上,把手伸向了旁邊的創。
他遞給了我一條毛巾,我擦了擦臉對這王水寒道:“你這小蹄子就是容易衝動,你聽我說完麼。”
“還有什麼好說的?”趙婷不削地看着我:“人都是一樣的,我現在倒是想表達一些什麼了。”
“停,現在我又不想你表達什麼了。”
“切。”趙婷不滿道:“你不想我表達,我還就偏想說!這人啊!一旦得到了權利就都是一個鳥樣了,我看就是一個字“賤”。”
“既然還和原來一樣,你叫我們過來幹什麼?”王水寒小臉氣呼呼地繼續道:“難道就是爲了看我們不爽,又奈何不了你的樣子?你還真是......”
“暫停,暫停。”我趕緊制止了她們的話:“雖然我說了任務還要繼續,但是我修改了一些規則,你們怎麼不聽我說完就冤枉好人呢。”
“拿別人的生命當樂子的人。”趙婷喝了一口紅茶露出鄙視的眼神:“這樣的人要算是好人,那天下就沒有壞人了。”
“理他幹啥。”王水寒離開了椅子轉身說道:“我可沒時間和你打嘴仗,有任務儘管來,我要去休息了。”
我見王水寒就要走,急忙站起來阻攔道:“你這臭毛病真該改改了,在給我五分鐘的時間。”說完話我趕忙吩咐旁邊的創:“把新的契約給他們。”
創:“好的,主人。”
王水寒聽到我的請求,回過頭來時一份全新的契約就已經落到了她座位面前。
此時兩人對看了一眼,先後拿起了契約好奇地看了起來,我見時間差不多了,兩人應該也看完了,於是問道:“這樣沒問題了吧!就當增加閱歷了,畢竟要是我隨便就滿足了別人的願望,那它也太不值錢了點,買個燒餅還要個幾塊錢呢!。
當然如果你倆有誰不想繼續玩下去,也可以選擇離開,我會讓創消除你們在這裡的一切記憶,然後......”
就在我話還沒說完的時候,兩人就已拿起了契約上自帶的筆簽下了字,隨即我便閉上了嘴。
之後我樂呵呵地看着簽完契約的兩人,發現趙婷沒了鄙視,王水寒沒了不滿:“那就是同意繼續了。”
“這樣的好條件,如果有人不同意,那不是傻就是蠢。”王水寒說出了自己的觀點,又指着契約上的一條疑問道:“這條不能擊殺無辜之人是什麼意識?無辜之人是什麼?如果意外擊殺了呢?”
“具體的你可以參考“自衛法”,雖然我會讓創放寬一點,但你們可別鑽空子。”我故作嚴肅道:“要是被抓到故意爲之,我說不定一生氣就把他丟到某個“章魚怪”那當玩具了。”
趙婷:“說白了就是先警告在行動擺!”
“可以這麼說。”我點了點頭:“當然有些壓根威脅不到你們的,打暈過去就算了,殺戮太多了不是件好事,會影響性格的,還有其他的問題麼?”
在兩人表示沒有問題後,我讓創給所有人發了一份同樣的契約,本來以爲肯定會走一些人,但沒想到竟然無一人願意離開。
不過略微思考一下這也正常,這麼好的條件,只是經歷一些恐怖和怪異的冒險就能獲得一次完成願望的機會,而在冒險中遇到必死的情況下,創還會把他們傳送回來,雖然任務會失敗但卻能保住性命,而且還沒有任何失敗懲罰。
這樣寬厚的條件比起以前那種隨時面臨死亡威脅的時候,簡直不知道舒服到了哪裡去了,這簡直就是白送他們“願望”,雖然這“願望”被閹割了一些,但我想這裡的人應該沒多少會對征服世界一類的荒唐東西感興趣。
打點完了房子的事情,向趙婷和王水寒告別並說了聲加油後,我走出了房子打出響指,這是我和創的聯繫方式。
隨即創出現在我面前:“主人,有何吩咐。”
“把收集的所有座標拿給我。”
“是的,主人”創伸出手,一副縮小的地球在他的手掌上方投影了出來:“現在所儲備的座標總共XXX個,包括天朝上國各大城市以及一些小城市和其他國家的發達城市。”
創把那地球伸到我面前,我看着上面的光點,找到了我們國家的版圖,創很及時地放大了這片地區。
剛纔可能因爲沒有模型太小的原因,讓我感覺座標還不少,但是現在被放大一些後,才發現貌似也沒有多少座標。一些大城市也只是能傳送到固定的幾個地方,很難做到隨意傳送,不過我到是很意外在我生活的這個城市的傳送點到是不少。於是我隨口說了一句“除了S市,其他也沒多少地方能去麼!”
創:“歷代管理者都都是用基石強行提升上去的,吹起來的氣球其實很脆弱,所以他們很少外出,大部分的座標都是一些弱小的鬼怪和遊戲參與者完成的,在加上記錄座標會浪費一些儲備靈力,這是以前系統所不允許的,所以才導致座標只會保持在固定一個值。”
原來是這樣,聽完創的解釋,我再次問道:“那座標是如何收集的?”
創:“主人想要記錄哪裡,只要到了那個地點,花費一些靈力記錄下即可。”
“嗯!”隨即我指了自己家的巷道口的一處傳送點:“先把我送到這裡吧。”
等我來到巷口外面的街道,手機就響了起來,我拿出發現是秋雨的詢問,於是拿起手機回覆了就到了家門口,我再次打了個響指:“創,把這裡紀錄下來。”
創:“此地有一座強力結界干擾,紀錄可能要多花費一些靈力,是否還要紀錄。”
我的答案是肯定的,至於爲什麼不直接紀錄到家裡面,畢竟我才獲得“創”,它還有很多秘密我並沒摸清楚,所以不管是誰,都應該不會把這麼一個,幾個小時前還在攻擊我的東西隨便就請進家門吧!
隨後輕輕地敲了敲門,屋內的秋雨便打開了房門,我們一起來到客廳,我向秋雨解釋了一下這段時間的去向,然後又問了一下兩個小傢伙的情況,得知和平常一樣時,我便洗了一個熱水澡,然後回到自己的臥室休息了起來。
“六一”國際兒童節(又稱兒童節,International Children's Day)定於每年的6月1日。爲了悼念1942年6月10日的利迪策慘案和全世界所有在戰爭中死難的兒童,反對迫害兒童,以及保障兒童權利.....
現如今應該沒多少年輕人還記得它本身的意義了,不過對於要過這個節日的小孩子來說,它的意義可以不用知道,但是它所代表的事情是%100會清楚的。
我癱坐在長椅上,看着遠處正在給兩個小傢伙,付冰淇淋和棉花糖錢的秋雨感嘆了一聲:“難道她們就不累麼?”
“是啊!”坐在我旁邊的一個帶着眼睛,大概28到35多歲左右的中年男人同樣感嘆道:“這羣小精靈,平時讓他們寫作業就這疼那癢的,可這一到了遊樂場就全變身無敵超人了。”
“是啊!”我也感嘆地同意到,隨後略微恐懼地說道:“一想到距離閉園還有那麼長的時間,我的眼前就.....現在面前要是有個地縫就好了,我百分之百會鑽進去躲起來!”
“你鑽進去又能怎麼樣?”眼鏡男苦笑了一聲:“不還是會被小“超人”們掘地三尺給挖出來。”眼鏡男說到這拖着疲憊的身體站了起來:“不聊了,我家的小“超人”來了。”
“加油、哥們,熬過了今天就是勝利。”
眼鏡男舉起雙臂,強行給自己打了個氣:“你也是,再見了。”
眼睛男走後,秋雨帶着兩個嘰嘰喳喳的小可愛走了回來。當她倆吃完手中的吃完東西,胡玉正好拿着幾張入場券從遠處跑了過來:“排了整整半個小時,終於買到了。”
鈴仙:“嗷—,胡叔叔最棒了。”
蟻鈴:“謝謝胡叔叔。”
秋雨:“離激流勇進的時間還有五分鐘,我們走吧。”
鈴仙:“好耶,爸爸別躺了,快走,快走,時間晚了就玩不上了,鈴妹妹快來一起把爸爸拉起來。”
如此一天的活動,什麼跳樓機,大擺錘,過山車,激流勇進....對於我這個“老人”來說真是要了狗命,晚上回家時我的兩腿都快要打顫了,要不是中間藉着上廁所偷跑了幾次,我真的有可能被胡玉揹回來。
不過巧合的是在離開遊樂園的門口時再次遇見了那眼鏡男。他的狀態比我好不了多少,我們相視一笑便搖頭離去,畢竟所有言語皆在一笑之中了。
閒來無事不從容,一覺東窗日已紅。
無所事事的日子還是很安逸的,如果沒有創的聯繫,今天可能又是懶散的一天。
我聽着電話裡面創的聲音問道:“有什麼事麼?”
創:“主人,我感覺那件和我差不多類型的道具,在從長江水域緩慢地靠近S市,因爲距離有點遠,所以具體的位置暫時感應不到。”
“那件差不多類型的道具?”我疑問道:“什麼東西?”
創:“是一艘遊輪,十幾年我在另一座城市紮根時,它就出現過,當時它帶走了不少人類,然後就消失在了公海之中。”
“它也能感應到你麼?什麼類型的遊船,有沒有照片。”
創:“稍等,遊輪的模型圖已經發送到你的手機上。我的核心比它要高級上很多,它能感應到我的機率無限接近於零。”
“等一會,我查查。”看着創發過來的遊輪模型圖片,用自己的權限調閱了一下資料,搜尋了一下近來所有可能從長江上經過我們市的船隻。
幾分鐘過去,結果是沒有一條輪船和創發給我的一樣,就算是相似的也沒有,於是我向創問道:“你確定麼?我查了最近兩個月的航路通行資料,沒找到將要通過的類似船隻啊!”
創:“能把那些資料發給我麼?”
“稍等。”我把找到的質料複製下來全部發給了創,不一會他把其中一張大型國際遊輪發了過來,並肯定地說道:“就是這個,雖然外形變了,但是一些主要的地方還是和我上次見的一模一樣,確定程度大概%90以上。”
我看着遊輪的照片,並沒有感覺到任何違和,不過創應該不會說謊,接着我問道:“你想要我做什麼?”
創:“主人的工作性質應該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而且它的核心可能對我有些作用。”
“知道了,等它過來時,我會去看看的,那就這樣了。”
創:“好的,主人。”
平靜而悠閒的好日子又過了兩天,這天嚴冰突然給我打來電話,她在電話裡和我亂七八糟地聊了一陣子,我才反應過來這小妮子應該是找我有事,於是打斷了她快要乾枯得話題直接問道:“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餓—”嚴冰被我一問,頓時沒了聲音,過來好一會就聽她扭扭捏捏地說道:“坤,你、還記得上個月我、和你說的那件事情麼?就是.....”
“當然記得,你說有事情要麻煩我。”我笑了笑,故意調侃道:“我以前就和你說過,有事情就直接說,我這人直性子。扭扭捏捏像個小女人是不是來“大姨媽”了?”
“早就過了。”嚴冰在電話那頭氣呼呼地吼了一聲,隨即繼續道:“你不是會接受私人委託麼?我這就有一個大客戶,你要不要聽聽看。”
“私人委託?”我呵呵道:“什麼私人不私人的,我們的關係還這麼見外,你說說是什麼麻煩。”
嚴冰:“是關於我一個青梅竹馬姐姐的事情。”
“嗯—,你那姐姐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