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黃琉居然想不出該怎麼回答這話,他只能道,“沈潮已經不是以前的沈潮。”
“有什麼不同,是不是搞大了人家肚子,即將成爲爸爸了,就以爲自己是男人了,不是二世祖了。”司檢還是十分不爽,只能通過這樣的話語發泄。
“事情不是這樣的。”黃琉道。
“那麼事情是怎麼樣?”司檢問道。
“這事……你問他。”黃琉道。
“我能夠問他就好了,他現在都不怎麼接我的電話,有時候接了也說不到三句就掛了,而且都是吃飯時間才接,搞得自己就像大忙人一樣。”司檢道。
“每個人都會成長成熟的。”黃琉道,“說不定你結婚以後,也會有這種責任感,到時候,說不定我也找不到你。”
“不會的,你一定可以找到我。”司檢道,“都一家人了,怎麼可能找不到。”
“好了,別爲這事心煩,今天是你的大日子,你應該高興一點,來笑一個。”黃琉雙手捏住司檢的臉頰。
“阿牛哥,你好像大叔調戲小女孩……”
啪!
話還沒有說完,司檢就捱了一巴掌。
“好久沒有過手癮了,還是原來的感覺。”黃琉咕嚕道。
“阿牛哥,今天這大好日子,你還打。”司檢委屈道。
“你都要結婚了,難道以後還打?既然打不了,現在當然要抓緊最後的機會。”黃琉道。
一時間,司檢竟然無言以對。
“回去吧,開開心心,不要記着心煩的事,沈潮他會回來的。”黃琉道,最後一句話,聲音特別小,只有他自己聽到。
回到房間,司檢其實也沒有什麼要做的,就是跟那些年輕人吹吹牛罷了。
有人過來跟黃琉打招呼,黃琉點點頭,也不想理睬,一來因爲提及沈潮,心情不好,二來大家沒有共同話題。
“你很臉生,我好像沒有見過你。”一個白衫青年來到黃琉跟前。
黃琉滿頭黑線,這話怎麼這麼想蒲巴夜店搭訕的臺詞。
“我很少來這裡。”黃琉道。
“難怪,一個人?今晚有什麼節目?”對方道。
黃琉的黑線更加,心臟劇跳,這不會要跟我搭訕吧,大哥我可以男的。他乾笑一聲,“今晚參加宴席!”
“這麼巧,我今晚也要參加宴席,正好卻個伴,同伴,要不我們……”
“我有同伴了。”黃琉嚇得雙腳發抖,“不好意思,我要上洗手間!”他必須尿遁。
“這麼巧,我也急了,大家一起有個伴。”對方道。
黃琉差點摔倒,有沒有搞錯,又不是女生,上個廁所還要一起去,你不會有什麼居心吧,想到這裡,黃琉雙腿涼颼颼。
“喂!哦!是你,好!我馬上過去。”黃琉拿起手機隨便說了兩句,然後向對方抱歉一笑,“不好意思,我點事……”
“真是遺憾。”對方有點失落,“不過我們以後還有很多機會,這是我的電話,你記得聯繫我。”說着遞過來一張卡片。
黃琉一咬牙,快速接過卡片跑了出去。出門怪拐了個彎,他才停下來一抹額頭上的汗不斷喘着大氣。卡片看也不敢看,直接扔了。
“你這樣很美禮貌。”左手道,“你這麼能夠浪費人家一片真心。”
“你不浪費,你去撿起來。”黃琉道。
“那又不是左大爺的真心,是你的真心。”左手道,“你必須撿起來,帶在身上。”
“死鬼,你想死是吧!”黃琉道。
“左大爺已經死了,你這樣根本威脅不到左大爺。”左手道,“更何況,你知不知道你錯過了什麼!”
“我錯過了什麼都沒關係,我根本不想要。”黃琉道。
“你知道真心之人的名字嗎?”左手道。
“不知道,不想知道。”黃琉道。
“你真的不想知道。”左手道,“但是你不想知道,左大爺偏偏要讓你知道,諸葛投!”
“什麼?諸葛投?”黃琉愣了愣,馬上撿起卡片,一看差點大罵,“朱歌投,你會不會漢語拼音,你知道不知這些字讀第幾聲!”
“哦,原來是豬個頭,左大爺讀錯了。”左手恍然道,“豬個頭,是不是在罵你。”
黃琉饅頭黑線,再次將豬個頭扔了,“死鬼,你以後再敢亂說話,小心我將你扔到馬桶裡。”
“好啊!正好一起上洗手間。”左手道。
黃琉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心頭大罵死鬼。
他不敢再回到房間,只能在別墅內走動,走着走着,居然來到了水柔的房間門前。他自己都沒有察覺,一轉頭想要離開。
咔嚓!
這時候,門開了!
“你?”水柔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黃琉轉身一笑,“是我!”
“你在這裡做什麼?”水柔問道。
這話若是一般人出口,當然顯得十分尷尬,但他們兩人不同,黃琉老實回答,“剛走到這裡。”
“哦!”說着,水柔順手要關門。
“額?”黃琉徹底愣住了,這是什麼劇情,你好歹讓我進去坐坐。
“人家女孩子的房間,隨便讓你進去,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你還沒有上門。”左手道。
“我進去坐坐!”黃琉道。
“不好,裡面有人!”水柔道。
黃琉一聽,心咯噔一下,連忙道,“那我先走了!”
“水柔,外面是誰,我好像聽到男人的聲音,你男朋……”
關門前,黃琉還能聽到一個調侃的笑聲,嚇得他馬上加快腳步。
沉默地走着,同時不斷觀看別墅,將別墅的結構記於心底,如果有需要,他還會出手擺弄一些物件,以達到最好的陣法狀態。
不知不覺間,他來到了發現海螺的房間,這裡他得到了晶石舍利,拿出舍利,他走進了房間。裡面沒有任何一樣,舍利同樣沒有異常,一切都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