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傾城,很早便出現於三界中,是一個獨立的世界,一座巨大無比,充滿了慾望的獨城!
創立欲傾城的人發現慾望是人無法消除的,而且人都是爲了慾望,在慾望的驅使下,纔會去做任何事。
在衆多欲望中,最爲強烈的便是情慾,這種慾望會給人帶來無邊的快感和滿足感。
而且任何種族生來便具有的,在長久積壓之後,必然會想要發泄。
欲傾城的創立人便牢牢的抓住了這點,建立了欲傾城,三界中唯獨一個可以自由發泄欲的地方。
如果僅以爲欲傾城只是個大型的春城,那就錯了,欲傾城的勢力在暗中可謂無孔不入,哪裡都會有他的勢力滲入。
因爲哪裡有**,哪裡便有欲傾城。
經歷了無盡的歲月,欲傾城涉及到的領域更加廣泛,販賣,委託,政權,它都涵蓋。
而這樣的一個地方,能夠讓他持續至今的並非是支持者,需求者的慾望,還有欲傾城強大的實力!
欲傾城的城主,雖然人人不得見,或者說僅有些大人物知曉,但是,其實力還是三界知名的。
城主的家族,本身便是一股強大的實力,外加投靠於其下的外在力量也不容忽視。
四大副城主,便是留香這樣的身份,每一個都掌管了不同的領域,比如留香,便是欲傾城最大的**掌控者。
再者,便是爲了某些目的加入欲傾城或者聽從欲傾城支使的人,也大有人在!
正是這些原因,才使得欲傾城敢在三界中明目張膽的運營着,甚至連重大型的場合,他們都會出席。
對於這些,作爲魔教的軍師行智,也自然是瞭解的。
覺靈要滅掉欲傾城,行智沒有提出任何的非議,因爲在他認爲,如果連欲傾城都無法滅掉,還憑什麼與三界爲敵?
“我們這樣做,會不會有什麼不妥?”寒楓偷偷問行智。
“有何不妥?”行智笑了笑。
“我們的確要爲魔帝復仇,但是欲傾城的實力也不容小覷,更何況我們還是主動攻伐。”
“敢問寒楓長老,這三年你是不是忍得很苦?”
“呵呵,不錯!”
“三年,這三年我頂着無比巨大的壓力,沒有讓魔教就此心散,還不斷的壯大,不管你們如何,這三年我已經忍無可忍!”
“軍師的意思是...”
“不單是我,你,還有身後魔教的戰士們,連魔帝也是!這些魔帝早已想到,這場仗必須打,而且肯定會贏!魔教由此徹底堅不可摧!”
“軍師這樣說的話,那我便不擔心了。”
“知道我們去的地方嗎?欲傾城!我們忍受的三年,也要發泄!”
在留香帶路下,魔教衆人很快便到達了欲傾城,不得不說欲傾城的規模遠遠超出了覺靈的想象。
比起魔教花果山以及周邊勢力,雖然不足,但是也相差不多。
那高聳入雲的城門,三個大字散發着慾望“欲傾城!”
欲傾城的守衛早就看到了魔教的到來,快要遮住天的兵力,讓守衛不禁瑟瑟發抖。
“快,快去通報,欲傾城恐怕完了!!”
覺靈看了看這城門,冷笑一聲“還真的是氣派,就怕他人不知!來人啊!”
“在!”衆強者應聲道。
“把這城門給我毀了!”
“我來!”
烏慕熙第一個跳出來,縱身飛向高空,手中的方天畫戟匯聚了毀滅般的力量,化成流星,從烏慕熙的手中射向城門。
可憐欲傾城的守衛們,還沒來得及喝問來者身份,便伴隨着一聲震天巨響,化成了虛無!
“轟!!!”
巨大的城門,就這樣被轟沒了,深不見底的巨坑出現在大地之上。
此時,欲傾城中心處,極度奢華的高樓之上,一身份最爲崇高的男子,赤着身體,一羣美貌無比的女人正在服侍他,端起茶杯,剛要品茶,劇烈的晃動便破壞了他的心情,樓在晃動中顯得幾乎要倒塌。
放下茶杯,男子臉色難看,對手下之人使了個眼色,便瞬間消失,冒着熱氣的茶,一滴未灑。
一道身影,出現在城外,正是先前品茶的男子,此時已經穿好了衣物,盡顯華貴,而且這男子看樣子年歲並不是很大,與覺靈相仿。
“來者何人!!”男子喝問一聲。
覺靈沒有理睬,而是看向留香,留香趕緊說道“這..這便是我們如今的城主,老城主的兒子,十年前,老城主便將欲傾城交給了他,不再理事,他爲人心狠手辣,不達到目標不肯罷休,要抓你也是他下的命令。”
留香說的很全,很細,覺靈猜到了這個傢伙身份應該不簡單。
“怎麼,欲傾城的城主眼神這麼不好?連我家魔帝都不認得了?”騏晟睿當先一步說道。
“哦!原來是魔帝啊!”
欲傾城城主看到了被人踩在腳下的留香,整個事情的大概他便知曉了,無須多問。
這時,欲傾城的戰力也相繼到達,從人數上來看,雖然差了些,但是也可一戰!誰能夠想到,一個欲傾城竟然有着這樣龐大的勢力,難怪三界中他們也要獨享一份,有着這資本!
“魔帝,如果你想找樂子,我欲傾城也容的下你們這麼多兄弟,不過還是有本事進來再說!”
覺靈僅僅迴應了一個字“殺!”
吶喊震天,魔教大軍直接衝上,一個個勇猛無敵,驍勇善戰,豈是那些盡享安逸,鬥志都被磨滅的士兵能比的?
城主說完,直接閃身回到了城中心,看似毫不懼怕對方,實則他在盡最大的可能來找更多的幫手。
“各位賓客,不用驚慌,一些野貓野狗在城外亂叫,大家盡情享樂,有我呢!”
欲傾城可謂時時刻刻都賓客爆滿,如此大的動靜已經驚擾了不少人,紛紛出現想看個究竟,欲傾城的城主見到必然要穩住衆人,如果他們不走留下來,被魔教傷到,那不用他唆使,便會跟他一同對抗。
看見城主一臉的雲淡風輕,這些人便又回去了,回到了那軟香之上,發泄着自己,可憐這些人,昏了頭,他們僅以爲欲傾城無人敢動,可那畢竟是之前。
層層薄紗,隨風舞動,白氣蒸騰,從水面飄散,色彩妖豔的花瓣鋪灑一地,那水中不斷的傳來吼叫之聲。
城主站在水池邊上,就算是他也不敢輕易的打擾對方,可是對方已經知曉他的來到。
“你知道的,我不喜歡任何人來破壞我的興致!!”水池中那人很是憤怒。
“這個我自然知道,可是眼下要破壞您雅興的可不是我,想必現在的殺喊聲您也聽到了。”城主一邊說着,一邊警惕着水池中的變化。
“啊!!!”
只聽聞水池中女子痛苦的尖叫不止,接着水池開始劇烈的動盪,最後在一聲低吼中歸於平靜。
城主知道,水池中的女子已經活不成了,不止是一個,而是好幾個,都是欲傾城的頭牌,就算如此,這生意還是要做!
終於,水池中的男子出來了,巨大的體型,比起欲傾城城主,大了不止兩倍,渾身肌肉高鼓,猶如鋼鑄,而且面容凶煞,就像是一個邪惡的凶神,任憑誰看到他都會嚇得心驚膽戰,頭皮發麻。
更可怕的是,這個傢伙是貨真價實的人族,一個人類竟然比獸族和妖族都要兇猛駭人,他可是三界人族中唯一一個可以稱作“怪物”的人!
“堂堂欲傾城,何人敢來侵犯?天庭和佛教都時不時吃着你的,其他的隱藏勢力也都與你有着交情,看來找麻煩的不是我,那就肯定是那一位了。”
這“怪物”的聲音如同悶雷,離得近的人,都會被他的聲音震的氣血翻騰。
“不錯,您猜的對,正是魔教魔帝。”城主回道。
“哈哈!我之前就告訴過你,先不要招惹,時機未到,可你偏不聽,你此時來我這裡是想幹什麼?要我幫你?”
“不錯,您可想好了,如果我被滅掉,對您來說會是多大的損失?”
“小子,你敢威脅我?連你爹都不敢跟我這樣說話!”
“那老東西早就下臺了,如今是我掌管者欲傾城!”
“哈哈!!換做以前,你小子已經死在我的面前,不過今日我的狂暴已經發泄出去,我勸你想好了再來找我,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大地開裂,土石紛飛,這怪物僅僅是輕微的散發自身的氣勢,便可以做到如此驚人的地步!
城主臉色難看,恨恨的哼了一聲,轉身離去。
“報!城主!”
有手下來報,城主停下,詢問起來“怎麼樣了?”
“這...”
“趕緊說!找死!”
“是,是!回城主,那些傢伙一聽來攻打的是魔教,就不願前來相助。”
“什麼?這些混蛋!平日裡老子是怎麼對他們的,這個時候竟然沒有一人來幫忙!”
直到這時候,城主才知道,大難之際,每個人在意的都是自己的性命,用這種身外的慾望爲引誘,根本抓不住人心。
“那兩邊也去了嗎?”城主還是不死心。
“也去了,而且他們應該是正在互鬥,無法抽身來相助。”
“呸!他孃的,一個天庭,一個佛教,手下的勢力多麼強大,真心幫我,隨便來幾人便可扭轉局勢。”
眼看着城外,自己這邊的士兵就如稻草一般,一點一點被人割掉,城主再也忍不住了,急速的衝向欲傾城一處最私密的地下牢獄。
這裡關押的,有來這玩完不付賬的,在這惹是生非的,因爲種種原因來尋仇的,還有欲傾城爲了私利而迫害的。
在最底層,也是把守最森嚴的,關押着五個人,五個特殊身份的人。
五間巨大的牢房,每一間都有各種嚴密強大的法陣禁錮,特別是最中間那一間,這樣的待遇,只能說明這五人很強大。
城主慢慢的走到中間的牢房前,看着端坐在法陣中之人,花白的頭髮又髒又亂,身上的衣物也破舊不堪,誰都無法想象,就連留香等副城主都不知道,這個人就是他們昔時的老城主!
外邊傳言是老城主將位置傳給了少城主,實則不然,而是一場謀權篡位的真實表演,兒子將親生父親關在了囚牢裡。
“爹,我來看你了!”
老城主擡起頭,看見自己的兒子後,許久不見甚是想念,呵呵的笑個不停。
“呵呵...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