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醫院簡單處理了一下,打完點滴的時候,槍頭帶着我直奔KTV說是要幫我慶功。到了裡面,槍頭開的是一個大包,所有兄弟都在裡面。
我一進去,所有人都站起來:“陽哥!”我看着槍頭,對着槍頭就是一腳,但是沒有用力。大家奇怪地看着我,我一把抓過槍頭:“尼瑪,老子剛剛出院,不知道我不能喝酒。罰你三瓶,一口乾,不然老子讓你跳脫衣舞。”
槍頭知道我剛剛就是做做樣子,但是這小子拿起一瓶啤酒,一下子跑到茶几上面,才喝了一口,就對點歌的小弟說道:“給哥來首勁爆的。”那個小弟點好歌之後,槍頭就瘋了。
槍頭一聽到音樂,就扭動了起來,一邊扭,一邊喝,喝着喝着,又搖起了頭。我走過去,一把拉開他的運動褲,拿起一瓶啤酒就倒了進去,然後拿起另外一瓶,對着哈哈大笑的其他人說:“喝!”大家笑着叫道:“喝!”王璐拉了我一下:“你別喝了!”我搖了搖頭:“大家開心就好,沒事的!”接着,王璐的電話就響了。王璐拿起電話就跑出去了。
我跟着出去,走到外面的時候,王璐剛好打完電話。回頭看到我,委屈地說道:“沐陽,我要回去了。我爸打電話給我的了。本來我想陪你的,但是我真的不希望父母又因爲我吵架了。”我點了點頭:“我知道!”王璐不顧旁人的眼光,激烈地和我擁吻。然後哭着坐上出租車離開了。
回到包間裡面,我叫腳丫輝按了暫停,對着槍頭說道:“給你的懲罰你服不服?”槍頭哭喪着臉:“服!但是陽哥,我看着真的蛋疼!”我接着說道:“我這個人,兄弟就是兄弟。仇人就是仇人。誰動我兄弟一下,老子一定十倍奉還。”
棉花糖這個時候站了起來,接着跪倒我的面前。我看着棉花糖:“你做什麼?起來!”棉花糖搖了搖頭:“陽哥,你是我這輩子對我最好的人。比我老爸還好,爲了救我,你兩次得罪了別人,而且你都是一個人就敢衝進人羣救我。我唐朝發誓,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人欺負了。而且,誰要是想傷害你,就必須踏着我的屍體走過去。”
說完之後,棉花糖拿起一個啤酒,一下子砸到茶几上面,接着用半截啤酒瓶劃破自己的手指。然後,拿起一個酒杯,滴了兩滴血在裡面,接着一口乾了:“今天我就以血酒爲誓,如違此誓,天打雷劈。”就在棉花糖要扔掉半截啤酒瓶的時候,大明一下子搶了過來,一把劃開自己的中指。接着,一個接一個的都效仿起來。
我連忙制止,但是大明卻從後面緊緊地抱住我。最後,大明帶頭舉起酒杯:“陽哥,你是我遇到的第一個把兄弟真正當兄弟。爲了兄弟也真正豁得出去的人。你這個大哥我認了。”接着,所有人大聲喝道:“陽哥!”就都舉起酒杯,我也拿起面前的酒杯:“一聲兄弟,一生兄弟!哥幾個,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幹!”“幹!”大家激動地說道。
就在我們喝完酒的時候,包間的門就被推開了。一襲紅衣的嬌姐拍着手走了進來。“好一個兄弟情深,好一個陽哥!”
我看着嬌姐:“你怎麼來了?又怎麼會知道我們在這裡?”嬌姐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下巴又抵在自己手上:“怎麼?不歡迎嗎?”我笑道:“怎麼會呢!”接着拿起一瓶酒遞給嬌姐:“請!”然後對大家說道:“大家開心,繼續!”“開心!”接着大家又繼續亂了起來。
這個時候,槍頭和老張他們輪番來給嬌姐敬酒。我一看她一口氣喝了幾瓶了,連忙替她擋下。大兵說道:“擋酒喝雙倍!”嬌姐一把推開我:“我來,我能喝!”我一把把他推到沙發上:“你來什麼來。”接着對大兵說:“喝就喝!”接着,就喝了起來。
只是,沒有多久我就醉了。這個時候,嬌姐站起來說道:“今晚的消費算我的!”大家拍着手掌:“嬌姐威武!”玩到最後,散場的時候,我眼睛都快睜不開了,說話都是大舌頭了。
大家相互扶着離開,就在槍頭要扶我離開的時候,嬌姐拍了拍槍頭:“我來吧!”槍頭楞了一下。大兵一拉槍頭,槍頭連忙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一下子靠着大兵:“大明啊!我跟你說!我沒有喝多!我們繼續!”大兵悄悄給了他一拳:“尼瑪,我是大兵。裝醉都不會!”兩人打鬧着就離開了。
這個時候,包間裡面就只有我和嬌姐了。嬌姐拍了拍我的臉:“他們都走了,別裝了。”我依舊睡在沙發上,沒有說話。嬌姐點燃一支菸,然後對我一腳踹了過去:“十瓶啤酒而已,裝什麼。”但是我卻被他一腳踹到了地上,接着我:“啊!”地一聲,就吐了出來。
嬌姐一下子就把手裡的煙給扔了:“尼瑪,真醉了。”連忙把我拉起來,然後叫來服務生,把我送到門外。嬌姐結了賬,然後攔了一輛出租車。服務員把我放到車上之後,嬌姐也做了進來:“玫瑰酒店!”司機從後視鏡看了我們一眼,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接着一踩油門就衝了出去。我們下車之後,司機搖了搖頭:“現在的年輕人啊!”接着,忽然臉色一變,拿出手機:“兒子,你在哪裡?馬上給我回家!”放下手機,司機點燃一支菸:“看來這年輕人的教育是個問題。”接着,就回家教育兒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