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接通了電話,嗯了兩聲,然後掛斷了電話。
“姐夫,姐姐跟你說什麼了呀?”
周瑾踩下油門,路邊停車,“小雙,晚餐不能陪你吃了,你自己打的回去吧。”
“哦。”李小雙拎着大包小包下車,她的小臉上沒有任何怨言,還是那麼乖巧,“姐夫,你去陪陪姐姐是應該的。”
“恩,我跟你姐姐約好了,待會兒在…酒店房間見。”
酒店房間?
李小雙沒有一絲絲防備的整個一僵。
周瑾勾着脣畔看了她一眼,然後開車離開。
……
車子開遠了,周瑾透過後視鏡還可以看見李小雙僵在原地,他淡漠的收回視線。
副駕駛座上落下了一個小小的手提袋,李小雙忘拿走了,裡面是她試戴的一條鑽石手鍊。
他滑下車窗,然後伸出右掌,僅僅用兩根修長的手指將手提袋拎起,從車窗上丟了出去。
手提袋丟在地上,裡面的鑽石手鍊露了出來,幾個路人看到了,百米衝刺的跑過來搶,“我的,是我的!”
“是我的,我先看到的!”
幾個路人搶成一團,那輛豪車早已經疾馳而去,只留下了一個漂亮囂張的車尾。
……
李家。
房間裡,李千蕊捏着手機,茫然的看了看頭頂的水晶吊燈,然後她起牀,去沐浴間洗漱,最後換衣服出門。
“千蕊,你起牀了?你沒事吧,你從昨天晚上回來就一直睡到現在,連飯都沒有吃。”穆雪梅關心的問。
“媽咪,我沒事,爹地的事情我已經搞定了,周瑾同意將那段監控交給我了,明天一早爹地就可以回來了。”
“什麼?千蕊,你是怎麼搞定的?周瑾怎麼那麼好說話了?”穆雪梅狐疑的看着李千蕊。
李千蕊已經很早就想好了答案,“媽咪,我們離婚,我淨身出戶,一分錢沒有要他的,所以他將監控交給了我。”
“是麼?”穆雪梅不太相信。
“媽咪,我晚上出去跟朋友吃個飯,你不要等我了,早點睡。”說完李千蕊走了出去。
……
五星級酒店。
李千蕊乘坐電梯直奔了36樓,到了3606,她用房卡打開了房門。
房間裡很安靜,沒有一點聲音,她深呼吸一口氣,然後擡腳走了進去。
剛走進去,一條健臂突然探了過來扣住了她柔軟的身體,後面有人將她緊緊的抱在了懷裡,“怎麼這麼遲,恩?我等你15分鐘了。”
李千蕊僵着身體,“不願意等你可以不等。”
男人埋在她的粉頸裡嗅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氣,嗓音低醇道,“都送上門了,嘴還這麼硬?”
李千蕊斂了斂蝴蝶蟬翼般的纖長睫毛,“今晚過後,蘇芷水的事情就過去了,你不要再找我爹地的麻煩。”
“呵,”男人伸出大掌捏住了她的臉腮迫她對視,“蘇芷水的一條命,你陪我睡一晚就想抵消,你是不是將自己看的太重了?”
男人的俊臉在她視線裡放大,他沒有戴無框眼眶,這麼近距離看簡直是英俊的讓人髮指,她冷笑一聲,用力的拍掉了他的手,“那就算了!”
她轉身就走。
但是下一秒身體突然凌空,男人將她扛在了肩頭,“刷”一聲他拉開了窗簾,然後將她丟在了陽臺裡。
“男人色字頭上一把刀,如果今晚你讓我舒坦了,那段監控給你,蘇芷水的事情就此作罷。”
這個陽臺是歐氏立體全玻璃的,站在這裡就像是站在了整座城市的上空,牆壁上貼着上好的白玉瓷面,裡面隱動着奢侈的光澤,男人將高大英挺的身軀慵懶的斜靠在瓷面上,外間的晚風拂動着他身上的白色襯衫,清俊冷貴,氣度非凡。
如果忽略他說的話。
“周瑾,原來你對蘇芷水的愛還抵不上下身那半兩肉。”她無情的譏笑。
周瑾看着她,慢條斯理的勾起脣角,“你不是曾經說過麼,我這個人不配說愛。”
好吧,李千蕊倒無話可說。
“開始你的表演吧。”
“表演?”
周瑾掀着眼皮看了一眼她身邊的那根…鋼管。
李千蕊迅速明白了他的意思,垂在身側的兩隻小手捏成了拳,她羞憤道,“你什麼意思?”
“昨晚在酒吧裡我看你跳的挺好…”
她跳的真的很好,以至於今天一整天他的腦海裡都不停浮現出她的一顰一動,這個天生欠的小妖精,昨天他就在想,以後讓她只跳給他一個人看!
“要我跳給你看?”
“怎麼,不行?”
“不…”
“如果不行,那你現在就可以走了。”
“…”
行,她跳!
李千蕊將手上的拎包丟在了地毯上,然後她開始跳。
周瑾一直看着她,不知道爲什麼,跟昨天晚上相同的動作,但是現在她跳起來又多了另一種韻味,他清寒的眸子裡跳躍着兩蹙幽幽的火苗。
李千蕊跳到最後一個動作的時候被男人轉了一個身摁在了陽臺上,即使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她發現自己比想象中的還要排斥他,她擰起秀眉低聲道,“周瑾,用措施。”
“措施啊…這裡沒有…”男人懶散而低啞的說道。
“那你可以讓人送。”
“這麼不想懷孕?行啊,自己吃藥。”
“…”
這個男人真的是越來越沒品了,低劣!
……
一個小時後。
周瑾提上褲子回到了房間裡,這時一串悠揚的手機鈴聲響起,他來電話了。
李小雙打來了…
呵。
男人勾着脣角露出了一絲玩味的微笑,事情的發展都在他的掌控裡,他斂着俊眉滾動了一下喉頭,然後拿起手機,直接關機,最後他將手機丟在了柔軟的大牀上。
回眸一看,女人已經在穿衣服了。
李千蕊在輕微的顫抖,精緻的小臉紅白交加,櫻桃紅脣被親腫了,上面還泛着水光,她低着腦袋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
但是,衣服被男人撕壞了,不能穿了。
她用小手拽緊了衣服,這個禽叟,剛纔他沒少用力,將她嬌嫩膩白的肌膚弄得全是印,他大概是故意的。
他明知道她不喜歡粗魯的對待,別人對她用一點力都會惹起她的反感,但是剛纔他漫不經心看着她擰眉痛苦的模樣,越來越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