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他淡淡的問着,大手伸進了溫熱的水中,撫過她胸口的那些痕跡。
他在仔細的辨認着,如果有別的男人在她身上烙下烙印,那他說毀了他。
“有人送你花?把它扔掉,再敢收的話我就把你的手剁了。”
他執起了簡曼的手,她的手指極修長,長度均勻,十片指甲猶如淡白的,手背肌膚看起來又薄又嫩,在陽光下翻動時,整隻手彷佛帶着透明感。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說的就這樣的手吧。
想着這樣的手伸過去接着別人送的花,他就想殺人。
簡曼被他嚇得又哆嗦了一下,小手在他的大手中明顯的顫動了一下。
霍南天輕撫着她的發:“你乖乖的,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我只會讓那些對你不懷好意的人不得好死,例如那個小設計師,他的動機就不是很純……”
他聲音風輕雲淡的,彷彿在說着今天天氣不錯這樣的小事。
可是簡曼還是嚇得小臉煞白,這可不是天氣問題,他的眼光透着狠決,他會殺人她真的相信,好可怕呀。
“你不要亂來。”簡曼的櫻脣有點哆嗦,:“我跟方逸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我昨天晚上生病發燒了,他只是照顧了我一晚上而已。”
嘴脣幾乎貼住了她的耳朵,輕輕說着:“告訴我,他怎麼照顧的你?”
他就是要知道,她和另一個男人共渡*到底是在幹什麼,講了什麼話,做了什麼動作。
“我不知道,我當時昏睡過去了。”簡曼低着頭小聲的回答着,她是真的不知道,也慶幸是真的昏睡過去了,不然估計說什麼都是麻煩。
這個男人的體溫好像比溫泉的水更是滾燙,好像要灼傷她細嫩的肌膚似的。
她似乎在逃避着他的問題?霍南天深暗的眸光看着簡曼的小臉,若有所思。
簡曼只覺着所握着她的腰間的大手一緊,這個男人在某些事上真是多疑。
可是就算是她和方逸怎樣了,又如何?
他不是有好多女人嘛?他可以擁有許多女人,卻要規定自己守着他的規矩,這個社會真是不公平。
如果一個男人擁有着衆多的女人,那麼別人多半會誇他很利害,至少他很有錢,不然怎麼養得活他的衆多女人們。
但是女人如果有多幾個男人,那麼各種不雅標籤就會貼到了她的身上,人們會在背後後譏笑,輕視。
這樣的觀念不改變的話,怎麼來談男女平等?
他憑什麼來要求她爲他守身如玉?憑什麼質問這些?
簡曼覺得他真的是一個喜怒無常的男人。
她坐在氤氳着熱氣的水池裡,等待着接受他的憤怒的懲罰,可是他卻沒有。
他只是不說話的揉捏着她的身體,這樣的男人真可怕,讓你永遠都猜不到他的情緒,讓她連做準備的機會都沒有。
那天晚上,她睡好很好,沒有做惡夢。
身邊好像總是有個大火爐似的貼着她,貼得她暖洋洋的,好像是一塊放在了鍋上的黃油般,快化了似的。
清晨的陽光很好,幾乎可以聽到外面的鳥叫聲,*的好眠讓她早早的便起來了。
但是她不敢妄動,只是悄悄的睜開了眼。背後的男人正以強悍的姿式圈着她的腰,下腹的那個比主人更早甦醒着的大傢伙正以最堅硬的姿式抵在她充滿彈性的挺翹的臀間。
她幾乎能感受到那似乎跳突着的脈動,屏息寧神的悄悄的扳他的大手,躡手躡腳的悄悄的下*去,可是剛剛坐起來,卻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了回去。
“再陪我睡會。”
男人顯然被這樣吵醒弄得不太滿意,低聲咕噥的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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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中那團柔軟的的身體不見了,讓他感覺到非常的不習慣。
簡曼本來也不想起來,畢竟雪白蓬鬆的被窩帶着暖氣,在確讓人流連,但跟他躺在同一張*上總是危險的。
“霍先生,我要去上班,再晚一點要來不及的。”
簡曼暗自咬着嘴脣,有點心急的解釋着。
“真的,太陽都要升起來了,我真的會來不及的。”
雖然說在公司裡不試鏡的時候,很清閒,但是總是不能老是遲到,因爲自從麗莎的事情出現之後,大家看她早已帶上了有色的眼光,羨慕的,嫉妒的,還有跟她套近乎的。
這個時候她更是要守規矩纔好,畢竟現在雖然她跟霍南天有點關係是不假,但是可能哪天就不是了。
“早上升起的不止是太陽。.”霍南天睜開眼,沙啞的聲音慵懶而性感,在被窩裡捉着她的小手往下探去。
他*着上身,下身只穿着灰色的棉質寬鬆的家居褲。
簡曼掙扎的想要抽回手,這個男人真是下流到了極點,她纔不要去摸那個滾燙醜陋的東西,真是令人作嘔。
“陪我放鬆一下,一會兒我送你去上班,保準你不會遲到。”他貼着她的耳朵,慢慢的說着。
溫熱的氣息還有那身上帶着的淡淡的麝香味似乎透過她的隔膜,穿進了她的大腦,她的大腦如同搗漿糊似的,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
“不要,我真的會遲到的。”簡曼努力的想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嚴肅一點,她毫不猶豫的拒絕着。
霍南天根本就不聽她的?
不安份的大手扯下了她的睡褲,連同棉質的小內.褲也被他扯下,拉出一條腿,可憐的小褲掛在一邊的腳踝上。
他正在興頭上,哪裡容得她拒絕。
“一會兒你就求着我要了……”
粗礪的手指揉着她的細嫩的花瓣,一邊往裡探入:“好暖。”
他低低的吸了一口氣,一邊拉下自己的褲頭,就往那溫暖緊密的地方推進。
才一進來簡曼便受不了的咬着被子,整個人縮成一團。
她無法抵抗那如同浪潮洶涌而來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彷彿沒有盡頭似的。
有點忍不住,那種歡愉帶點痛苦的感覺。
即使是經過幾次了,他還是讓她有點吃不消。
可是他就是喜歡看她承受得吃力的樣子,從背後緊緊的抱着她,咬着她的耳朵如野獸般的喘息着。
一室的yin靡,他的粗喘夾雜着她的嬌呤,卻被敲門聲打亂掉。
門板上傳來的敲門聲讓簡曼嚇了一跳,緊張的看着不遠處的門,門沒有鎖……
她知道霍南天晚上睡覺好像從不鎖門的。
簡曼緊張得嚇住了,下面緊緊的咬住了他,霍南天舒服得嘶嘶的吸着氣,似乎還有一絲痛苦,這個小女人幾乎夾痛了他。
“放鬆,她不會進來的。”美味纔剛剛吃上,他可不想這麼早就交代了,可是被她夾住時,電流亂竄得讓他有點控制不了。
簡曼咬着枕頭,一雙眼睛裡迷離卻又慌張,他真的是愛極了她這副模樣。
“少爺,夫人來了。”
門外依舊是那個怪婆婆的聲音,沒有聲線的起伏,如同死一般的平靜。
霍南天一邊用力的往更深處推進,一邊把手指伸到了簡曼的嘴裡,低聲說着:“忍不住就咬着。”
她已經崩潰了好幾次的,可是門外的人讓她嚇得聲音都不敢出來。
只是緊緊的咬着自己的嘴脣,霍南天被她的小牙齒一咬,渾身一顫,伸進她的嘴裡逗弄着她幼滑細膩的小舌頭。
他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而且越來越過份。
:“少爺,請你現在下樓來。”門外的人在小等了幾分鐘之後,便繼續的催了一句。
該死,霍南天低低的咒罵了一句,咬着她的肩膀狠狠的往裡頂了兩下,才從她那緊實溫暖汁水淋漓的身體裡抽了出來。
霍南天的目光貪婪的看着簡曼,她整個人好像死過一回般,蜷在*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一大清早做這種事情,她似乎全身都敏感到如同一隻成熟的蜜桃,一碰她便是蜜汁四溢,敏感得幾乎要了他的命。
或許是太年輕的原因,或許是之前她的那個丈夫並沒有好好調.教過她,才一進去便開始縮得他幾乎崩潰,他弄了兩下她便開始高.潮,真的是個小可憐呢。
可是這樣美妙的早晨就這樣被破壞了。
真是該死,那個女人今天來這裡是要幹什麼呢?
衝了一下冷水,平復一下洶涌的*,他拉上長褲,穿着灰色的家居服,走到了*邊,看着她緋紅的臉,餘歆未消的樣子,真恨不得跟她在這張*上*到死。
眼光幽暗的拍了一下她的翹臀:“等我。”
聲音帶着濃烈噬人的*。
我頭壞了纔等你。
簡曼在心裡暗暗的應了一句。
可是嘴上卻不敢說什麼,只是拉高了被子,把自己整個人埋進了鬆軟的被子裡。
她的身形實在是小,被子一拉,彷彿整個人都消失在了*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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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的客廳裡,早已坐着一箇中年美婦,整齊的黑色裙裝,胸前彆着青翠欲滴的翡翠胸針,盤起的頭髮高貴優雅。
“霍夫人,我是要叫你母親好呢?還是叫你嬸嬸好?”
霍南天從樓上慢慢的走了下來,聲音透着淡漠,彷彿在同一個陌生人講話一般。
“南天,你一定要這麼跟我講話嘛?”
霍夫人看着霍南天那副樣子,心裡就極爲不舒服。
爲什麼一樣是兒子,有的兒子貼心極了,可是有的兒子卻是當她如同仇人一般。
“媽咪,哥是在跟你開玩笑呢。”坐在霍夫人旁邊的男人輕輕拍着中年美婦的肩膀安慰着。
“霍平,我說過這裡不歡迎你們的,難道你們是沒聽懂嘛?”
霍南天的眼冷冷的看着眼前那個男人,與他有幾分相似,但是卻又不一樣。
他們身上流着的共同的血液比二分之一還多,可是又不是全部。
血緣真是個奇怪的東西不是嘛?
“大哥,我是陪媽咪來的,而且這裡畢竟也是霍家的地方。”
霍平的臉上帶着淡淡的笑,看着霍南天,這個從小到大的正式的繼承者。
“錯了,這是我父親的地方,現在請你們出去。”霍南天的聲音漸漸的冷了下來,如同結了冰般讓人覺得手腳冰冷。
霍平就不明白了,爲什麼他還在六歲的時候就已經是命定的霍家的繼承人,那一年他也出生了不是嘛?
一共有兩人霍姓的孩子,爲什麼卻是他呢?
“伯父難道不姓霍嘛?”霍平的這句話讓霍南天眼裡的戾氣慢慢的加重着。
霍夫人看着連忙拉住了小兒子,低聲說着:“霍平,不要亂說。”
“媽咪,即使現在霍家是大哥在掌控的,但是我也擁有着足夠的股份,這裡是霍家的產業,我來得光明正大。”霍平一點也沒有懼怕霍南天的眼光,他就是擺明了車馬要來爭的,他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
“這裡是用拿什麼錢建造的,你應該都清楚,跟霍家的財產沒有半毛錢關係,這句話我希望是最後一次聽到,這是我父親的產業,跟霍家沒有任何的關係。”
霍南天的語氣森冷陰寒得好像是從常年不見陽光的地底下里傳出來似的,整個溫暖的御園裡溫度都被拉低了幾度。
“大哥,如果不是霍家的精心培養,大伯怎麼會在那麼年輕的時候便拿下學術界的大獎,成爲教授的,他就算是再優秀,這一切基因也都來自於霍家的遺傳,這一點連你也不能否認,這座園子聽說用的是大伯的所有稿費跟獎金建造的,我是很佩服,但說到底,如果他不是霍家人,他不叫霍懷恩,或許所有的獎項也都不知道是不是會落到他的手裡不是嘛?”霍平不客氣的把他的想法說了出來。
這兩年前,他已經糾結了一些對霍南天有所不滿的股東,現在算來也是羽翼漸豐,所以並沒有什麼好懼怕的。
一樣的霍家的子孫,他不相信他有任何輸給霍南天的地方。
霍家的城堡,城堡裡的女人都應該是他的。
這一切的榮譽霍南天已經享受了那麼多年了,現在該是換人的時候了。
“霍家確實是有很好的基因,可惜你怎麼就沒多遺傳一點呢?例如聰明?”
霍南天慢慢的站了起來,走到了霍平的面前,手裡不知何時變魔術似的多了一把薄如紙片的鋒利的小刀,動作非常的快,快到幾乎讓人來不及反應,寒光一閃,然後只聽見一身尖叫。
霍平怎麼也不敢相認霍南天真的會對他動手,這麼多年來冷言冷語的,但是這一次他才發現他真的敢動手。
他一手捂着臉,一手指着霍南天恨恨的說着:“你真的敢動手,你這個瘋子。”
臉頰上的血珠慢慢沁了出來,因爲刀子很鋒利,傷口劃過時很深,但是不會一下子血流如注,慢慢的看似不起眼的傷口開始流血,止都止不住。
“帶着他滾蛋,永遠不許再進御園一步,你養了我六年,這份養育之恩我已經在半年前用我的眼睛跟我兄弟的命還給你了,從今往後兩不相欠。”霍南天轉身就往樓梯走去,一點也不想再多看這些人一眼。
看着他們,就會迫不及待的提醒着自己他身上的一半的血液來自於這個女人,而她是有多麼的下賤,耐不住寂寞。
而霍平正是這個女人下作的產物。
:“南天,他是你弟弟呀,即使你再不喜歡,他也是你的弟弟,你怎麼可以出手傷人呢?”霍夫人衝到了樓梯口,心疼有喊着,完全沒有了剛剛的優雅高貴不可侵犯的氣勢。
“霍夫人,你似乎沒有發現,先傷人的是他,他的話比我的刀子更可怕,而且他也不是我弟弟,我的父親只生了我一個兒子。”
霍南天停下了腳步,卻沒有轉過身去,他的嘴角帶着淡淡的譏笑。
“南天,今天或許霍平說話有點過火,但是我今天來的目的是想要告訴你,你不能不守霍家的規矩,你現在都不住在霍家堡裡,你自己選的人你也不理不睬的,這樣是犯了規矩的,就算是你,就算是你的叔叔他什麼都不說的話,別人也不會樂於見到這種情形的,這對你很不利,南天,我只是擔心你而已。”霍南天的母親着急的說着。
這個兒子從小便有自己的主意,是誰也管不動,誰也說不聽的。
但是現在從外面來的風言風語已經滲進到了霍家的內部,這樣子對他很不利呀,她只是擔心他。
這個孩子和他的父親完全的一樣,他遺傳了他父親最好的基因,例如聰明,過目不忘等等一切,但是唯獨沒有他父親的善良,他冷血得如同蛇一般,沒有任何的溫度。
“他要說什麼?他有資格說什麼,霍家堡我一點也不在乎,誰想住誰住,如果這個霍氏最高領導者有誰覬覦呢,他也可以試試來拿,但是拿得動嗎?”說完轉過頭去,冷眼看着鮮血直流的霍平。
這個所謂的弟弟,他臉上的血真刺眼,紅得真難看。
“馮媽送客,以後永遠不能放人進來,特別是姓霍的。”
霍南天聲音淡漠,這兩個人其實都算是他最親的人了,可是怎麼看起來都讓人噁心,厭煩,如同看着爬滿蛆蟲的腐肉一般,甚至連原本御園裡清新淡雅的味道都被這樣隱隱的血腥味弄得混濁不堪。
隱身在暗處的老婦人面無表情的走了出來,霍南天這麼一說,她也沒有客氣了:“兩位請回吧,以後不要讓我老太婆爲難了。”
霍平恨恨的看着霍南天轉身而去。
就算御園跟霍家扯不上關係,有一天我也會把它變成我的,你所有的一切都會是我的。
簡曼換完衣服,簡單的把長髮在腦後紮了個丸子頭,穿上鞋子就想往外面溜。
門一拉開,便碰到了那個從樓下上來的男人,英俊的臉上神情森冷駭人。
他的心情似乎非常不好。
:“簡曼,連你也不肯乖乖聽話是不是?”他的聲音很輕,很冷,讓簡曼覺得就如同一片片的小小的薄薄的冰落在了她的光裸的皮膚上一樣。
從頭到腳不由得哆嗦了一下,然後強裝鎮定的笑了一下。
“霍先生,我真的快要遲到了。”簡曼的眼底閃着焦灼,她不能跟這個男人太多的糾纏,時間越久越危險。
“而且你也要回霍氏上班的不是嘛?”簡曼有一點疑惑,他都不用做事的嘛?那他龐大的商業帝國是怎麼統治的,總不會是在*上弄出來的。
“叫我南天。”現在他一點也不喜歡聽到他叫他霍先生,一點也不喜歡。
霍這個字讓他聽起來太不舒服了。
他的手鉗住了她的手臂,不讓她往外走。
簡曼的身上總是有一種淡淡的香味,剛剛的味道太血腥太混濁了,他需要好好的靠近她,用她的味道來洗去那些罪惡。
這麼多年來,他的心好像總是浸在冰水裡面,只有她是溫熱的,只有在她的身體內才感覺到自己是個活着的人一般。
霍南天現在如同一座快要爆發的火山,簡曼明顯的感覺到他的情緒不對着,自然是不敢在這個時候惹他:“那南天,那我現在先去公司了。”
她想要掙開手,可是卻是怎麼也掙不開。
“不要去,陪我……”他的眼神幽暗而哀傷,彷彿是隻受了傷的野獸一般的。
簡曼的心裡彷彿有一根看不見的琴絃被拔動了一下似的,這個男人也有受傷的時候?
:“那我做點早餐好不好?”現在她已經慢慢的摸清了這個男人的脾氣,不能跟他硬來的,否則吃虧的永遠是自己,頭破血流的一點便宜也佔不了。
她現在硬要走的話,估計就得吃苦頭,但是如果軟一下可能就過去了。
最重要的是要離那張*遠一點,纔是最安全的。
“好。”
霍南天看着她聽話體貼的樣子,心底一暖,強壓着想要把她拉到*上去的感覺。
或許他們可以換一種方法相處,他想試一試。
簡曼找到了廚房,精巧的設計,東西很齊全。
她快速的做着早餐,或許陪他吃個早飯她就可以出門去了。
一邊這樣的想着,但是心裡總是浮現他似乎受了傷的眼睛,她從來沒有想過那樣動人心魄的眼睛,那樣迷人的眼睛整日裡閃着如同黑鑽般的光芒的眼睛,終有一天也會受傷,如同悲慼的野獸之瞳。
剛剛來的是人是什麼人,夫人?
什麼事情能讓這個看些起來強大無比的男人受傷了呢?
中式早餐,熬粥顯然時間已經不夠了,而且她不想爲別的男人熬粥,除了文遠。
爲喜歡的人煮一鍋粥,那是一種情節,小火砂鍋,慢慢的煮着,她會一直呆在爐子旁邊,用着勺子慢慢的細心的攪動着,看着鍋裡的粥變成了最好的美味的狀態時,盛起來時稠白細膩,她的文遠喜吃。
想着想着,怔在了那裡,被一聲冷冷的咳嗽聲從拉回了現實。
她驚悚的看了一下四周,並沒有人。
簡曼利落的包了幾個雲吞,順便還做攤了一張黃燦燦的雞蛋餅。
他的胃口應該是不錯的,畢竟那麼大的個子,體力好的男人胃口都不錯。
早上來的客人早就走了,霍南天再走下來時,剛剛那污濁的血腥之氣已經被從後面廚房傳來的香氣衝散了。
簡曼輕快的身影走了出來。
手上端着一個大大的托盤:“那個,我來不及吃了,你自己吃好不好?”
她不敢放肆的扔下托盤就走,雖然她希望這樣做,但是依舊徵求了霍南天的意見。
應付他,這個女人明顯是在應付他。
這種認知讓霍南天才隱隱壓下的怒火再次蓬勃而出。
他以爲至少她會有一點關心他,所以才爲他做的早餐,但是不過片刻他便發現,這個女人學聰明瞭,會跟他走迂迴路線。
她耐着性子爲他做的早餐並不是因爲她懂事聽話,而是因爲她想要轉移他的思路。
自己剛剛好像真的有地刻腦子是壞掉的了,纔會覺得她會心甘情願的爲他做早餐。
“你以前常常做嘛?”霍南天的腦子裡想起了晏傾城的話。
她說她的嫂嫂每天都早早起來爲他哥哥準備早餐,他們很恩愛。
這句話讓霍南天的腦海裡浮現出各種場景,早安吻,一起甜蜜的吃着早餐,她如同一個最溫柔的小妻子般的送他去上班,可能在門口兩個人會依依不捨,再次親吻起來。
簡曼低着頭把托盤裡的早餐放在霍南天面前的桌子上。
她沒有感覺到四周已經揚起了危險的信號,男人的眼神裡帶着的陰鬱與森冷正撲天蓋地而來……
當簡曼再擡起對時,心猛的跳了一下,他剛剛問話的口吻很平靜,平靜得如同在討論家常裡短的小事般,可是一擡頭纔看到,他那那深不見底的眼眸如同吞噬人的黑洞般可怕。
尖尖的下巴被男人的手指捏了起來,與他對視。
她的眼底閃過的一絲慌亂沒有逃過他如鷹般銳利的眼睛。
大手一拉,她便跌入了他的懷中:“說一說,你是怎麼給他做的早餐?”
他的聲音平淡,可是越是這樣的平淡便越是危險。
簡曼嬌小的身體瑟瑟的抖了一下,她還是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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