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盡悠遠的歲月以前,諸天海中曾經崛起過一位蓋壓整個諸天海,踏入本源之道的禁忌至尊強者。
那位禁忌至尊存在的時候,整個諸天海各大勢力,不論是人族還是異族,無一不俯首稱臣。
就算是當初鼎盛至極,顯然以不曾落寞的天魔一族,也不敢有絲毫的冒犯。
據古老的傳說記載,那位禁忌至尊並非是諸天海土生土長的修士,而是自小千世界一路硬生生地碾壓飛昇至諸天海當中的。
那位禁忌至尊初入諸天海的時候,到是並沒有如同周玄那般出現在諸天海的外圍地界,而是直接飛昇到了諸天海內圍三千海島其中一座島嶼之上。
在不知道多少個衍紀以前,諸天海內圍的三千海島與核心本源大陸之間,根本沒有任何通道存在。
整個本源大陸都被一層宛如雞子的本源胎膜籠罩在其中,沒有一絲半點的破綻。
除了每個衍紀終結,本源之雨降臨,本源極光可以接引修士進入諸天海核心的本源大陸以外。
也唯有至尊境界的強者,方纔能夠在本源胎膜之上,開闢出一條短暫通行的道路。
而那位禁忌至尊沒有加入任何的勢力當中,始終是孑然一身、獨自一人,又怎麼可能會有至尊境界的強者,爲他開闢進入本源大陸的通道。
不過那位禁忌至尊當真是令人欽佩至極,當他的修爲踏足尊者境界中期,有足夠的實力破開虛空以後,他便踏上了自行開闢通往本源大陸的荊棘之旅。
即便是每個衍紀終結,本源極光出現的時候,那位禁忌至尊都沒有放棄,始終一往無前的專注開闢這條通往本源大陸的荊棘之旅。
足足九十九個衍紀過去了,那位禁忌至尊憑藉着大毅力、大修爲,竟然踏入了本源之道,晉升到了本源至尊的境界。
與此同時,那位禁忌至尊也終於在諸天海內圍的三千海島與核心本源大陸之間,開闢出了一條亙古永恆的通道。
這才使得諸天海當中的所有本源至尊強者莫名消失以後,諸天海內圍的三千海島和核心本源大陸之間,仍舊保留這一條亙古永恆的道路。
因爲那位禁忌至尊最後蓋壓整個浩瀚無垠的諸天海,被各大勢力冠以禁忌之名,所以那條亙古永恆的道路也被成爲禁忌古路。
由於這條禁忌古路是那位禁忌至尊一邊修行,一邊開闢而出的通道,所以這條禁忌古路之上亦是誕生出了諸般修行的磨難。
時間流淌過那條禁忌古路的時候,都會爲之靜止停滯,空間亦是會爲之凍結凝固。
然而因爲那條禁忌古路乃是一條本源至尊的正道之路,所以引得無數修士踏足其上,以此來體悟那位禁忌至尊曾經所走過的道路。
除此之外,諸天海的全部勢力當中還流傳着,在禁忌古路上面蘊含着那位禁忌至尊的衣鉢傳承。
不過無數個衍紀過去了,卻是始終沒有任何修士,能夠得到半點關於那位禁忌至尊衣鉢傳承的消息。
因此各大勢力也就將其當做一道傳聞,漸漸地遺忘在了腦後。
現如今,這條禁忌古路只是一條連通諸天海內圍三千海島和核心本源大陸的通道罷了。
而這條禁忌古路,便周玄的目的所在。
既然已經自雷魘尊者的神魂當中得知了禁忌古路的存在,周玄也就不再打算徘徊於諸天海內圍三千海島當中了。
而是準備直接踏足禁忌古路,進入諸天海核心的本源大陸裡面。
畢竟諸天海核心的本源大陸,要比內圍的三千海島更加有益於周玄自身實力境界的修行。
一路橫飛疾馳於諸天海面之上,周玄那迅疾無比的速度甚至拔升到了隱隱破開虛空的程度。
可惜的是,即便周玄的修爲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突破到尊者中期的禁忌,然而他終究還處在尊者初期而已,卻是始終都依舊無法打破諸天海這穩固的空間晶壁屏障。
不過這也無法難得倒周玄,但見縱指一點,本源至寶萬寶鼎當即由他體內世界旋轉而出,爆發起恐怖強橫的威能破開空間晶壁屏障,硬生生地將他帶入了虛空當中。
隨後,在周玄的指引之下,萬寶鼎直接帶着他向虛空深處的某個節點橫渡而去。
不多時,周玄的身形便出現在了一扇聳立於虛空深處,巍峨古樸的門戶前方。
那扇門戶大敞而開,其後就是周玄此行的目的,禁忌古路的所在之處。
“那位前輩不愧有着禁忌之稱,當真是令人欽佩不已啊!”
望着眼前這並沒有散發出任何氣機的高大門戶,周玄不禁開口感慨稱讚道。
強行在諸天海內圍的三千海島和核心本源大陸之間,開闢出一條亙古永恆的通道,這又是何等的大毅力、大修爲。
一時之間,對於那位被冠以禁忌之名的至尊強者,周玄心中也不禁升起濃濃的神往之情。
緩緩平復下心中的激動以後,周玄立時間毫不猶豫的邁步進入了那道高聳巍峨的門戶,向着裡面的禁忌古路踏足而去。
甫一踏足禁忌古路之上,周玄便感覺到了空間的凍結凝固。
不要說是踏空飛行了,以周玄尊者境界的恐怖實力,他也只能夠如同一位凡俗之人那般,憑藉自己的雙足,行走在這條亙古永存的道路上面。
除此以外,周玄甚至感覺到時間都在這條禁忌古路上面靜止停滯了,就彷彿這條禁忌古路根本容不得時間在上面流淌那樣。
“現在看來,這條路有的走了!”
望着禁忌古路上面掀起的漫天黃沙,周玄不禁搖頭苦笑了一聲道。
不過既然已經來到了此地,周玄又怎麼可能就此放棄,折身而返。
更何況,周玄的心中也十分希望能夠走上一遭,這條本源至尊所遺留下來的證道之路。
隨手間揮灑出一縷星光,將自身所穿着的長袍纏緊以後,周玄便迎着漫天黃沙,踏着腳下不知存在了多少歲月的沙碩,向着禁忌古路的深處行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