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落,古月陽便將舒元希拉坐到沙發上,給她脫掉了外衣。
古月陽脫的很是利索,之前他也不是沒做過,而舒元希已經不是第一次被他這樣對待了,掙扎沒用,索性也就不再掙扎。
眼看舒元希外套脫掉,吳霖琛走過去看了看她手臂上的淤青,吳霖琛道:“好的差不多了,沒有什麼事。”
舒元希臉上沒什麼表情,只是轉頭朝着古月陽看過去:“古總裁聽見了,我沒有什麼事,現在你可以放開我了。”
古月陽皺眉,片刻,這才放開了舒元希。
吳霖琛的事情已經做完,再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用,撂下一句:“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了。”說完,帶着別有深意的眼神又看了一眼兩人,便離開了房間。
吳霖琛一離開,房間裡只剩下舒元希和古月陽兩個人,兩個人都沒有開口,舒元希重新套上外衣,想出去。
古月陽出聲:“你想去哪裡?”
舒元希頭也不回的說:“我餓了,要去吃飯。”
“不準去。”
舒元希笑了:“古總裁管天管地難不成要管人吃飯麼?”
話脫口而出,腳步並沒有停下來,伸手正要去開門,古月陽卻幾步走了過來,大手一壓,將房門重新關上,隨後又把舒元希抵在了房門邊。
兩個人的身體緊貼着對方,靠的很近,舒元希可以聽見古月陽的呼吸聲。
男人居高臨下的看着她,道:“舒元希,今天下午你去哪裡了?”
身體一僵,舒元希不知道他爲什麼要問這個?
避開他的目光,她道:“沒去哪裡。”
古月陽擡起一隻手抓住了舒元希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道:“今天下午你沒在酒店,而且我聽酒店工作人員說了,一個陌生男子闖進了酒店,打傷了保安,而且還給了導演一拳。”
“不過是個極端的粉絲,你沒有必要小題大做……”
“沒有必要小題大做?”古月陽冷笑道:“舒元希,那天我問你那個男人是誰,你不說,後來我讓人去查,查到了很多有趣的東西,而今天下午打傷保安的那個男子叫左澄,正好是那天那個男人的弟弟……”
她早就該想到的,古月陽會把左尹和左澄的身份查出來,事到如今,她只能裝傻。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古月陽的目光忽然一瞬間冷了下來,他道:“資料上一切都顯示你和左尹左澄有關係,你在美國幾年,左尹和左澄就陪在了你身邊幾年,還要我更詳細的說明嗎?”
古月陽將她的下巴抓的很痛,而且他這種質問的態度讓她很不爽,“古總裁,你要清楚,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你有你的未婚妻,我的身邊有別的男人,誰也不欠誰的。”
“你敢再說一次不欠我的?”古月陽危險道。
他要她說,她就說:“我不欠你的。”
“好,舒元希,你真好。”古月陽目光冷得可以殺人,他說:“舒元希,看來我有必要讓你知道,嘴硬的下場。”
話音落下,古月
陽直接打橫抱起舒元希,將她扔在了房間的牀上。
舒元希心中忽然劃過一絲不安,她看見古月陽幽深的眼神,只覺得這次他是來真的。
如同舒元希所想,古月陽這次的確是來真的,將舒元希扔到牀上之後,古月陽直接壓上了舒元希的身體,隨後吻上了舒元希的脣。
凌亂、掙扎、害怕。
直到古月陽即將進入她的身體,她才明白過來,這次逃不掉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古月陽才從舒元希的身體裡退了出來,整個過程沒有說一句話。
眼角一顆淚水劃落,她躺在牀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像個沒有靈魂的木偶。
身體緊緊的蜷縮着,耳邊聽着古月陽穿衣服的聲音,一絲絲的悲哀蔓延至心底,她真想拿手扇自己幾巴掌。
直至古月陽離開,舒元希仍舊保持着那個蜷縮着的姿勢,空氣中蔓延着不知道屬於誰的氣息,忽然,舒元希跑下牀,衝到洗手間開始哇哇的吐。
吐了很久,舒元希感覺自己的胃都快被吐出來了,到最後什麼也吐不出來,她這才平靜下來。
慢慢從洗手間裡出來,舒元希找到自己的手機,給百合打了一個電話:“喂,百合?”
那邊很快接起:“是我。”
“幫我買一盒避孕藥。”舒元希閉着眼睛無奈的說。
百合聽到舒元希的話,差點叫起來,壓住情緒,百合低低道:“你們……做了?”
“嗯。”舒元希沒有避諱,頓了頓,她又道:“幫我保守這個秘密,不要和任何人說。”
她可以自己下樓去買避孕藥,但是她的身份太敏感了,一旦被人發現會引起軒然大波,而且她現在身上一點兒力氣也沒有,動都不想動。
最重要的是,百合她信得過。
“放心吧,我不會跟任何人說,只是……”百合猶豫道:“你沒事吧?”
聽舒元希有氣無力的聲音,好像生病了的樣子。
“沒事,就是胃有些難受,上來的時候記得帶點吃的,我很餓。”
百合點頭:“好。”
……
百合的速度很快,大約半個小時就拿着藥和吃的東西上來了,舒元希什麼話都沒說,接過藥就一口吞了下去。
旁邊的百合看的心驚膽顫:“元希,這樣不好吧?”
“那怎麼樣纔算好?”舒元希自嘲的笑了一下:“你不知道,他有未婚妻了,如果我懷上他的孩子,那算什麼?”
百合張大嘴巴:“什麼,古月陽有未婚妻了?”
舒元希點頭。
百合咬牙:“該死的,他都有未婚妻了,爲什麼還要來糾纏你,剛纔是他逼迫你的對不對?”
百合真是後悔那會兒爲了給兩個人制造相處的機會溜出去了,虧她還樂滋滋的盼望兩個人能夠發生點什麼,結果現在好了,兩個人是發生了什麼,而她現在卻只想將古月陽那個渣男剝皮抽筋。
“抱歉,我……”百合開口。
舒元希打斷她的話:“跟我道什麼歉,我又沒怪你。”
心
裡有些不是滋味,百合看着舒元希蒼白的臉色突然自責起來,道:“你是對的,古月陽就是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男人,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之前還讓你勾引他,現在想想真是好笑。”
舒元希只是笑笑,遇上古月陽,也許是她命裡最大的劫數。
因爲舒元希受傷,導演也不好讓她帶傷拍戲,一連休息了幾天,直到舒元希的傷完全好了,導演才通知各個工作人員到位,可以拍戲了。
那一場樓梯的戲去掉了面部特寫,舒元希直接改用了替身,而嵐琳也忽然變得找到狀態,基本就是一場過。
樓梯的戲過掉了,接下來的戲就順遂許多,打戲也是小打,本來就是以男主人公爲視角的電影,所有重頭戲自然全都落在了慕白深的身上,而她和慕白深的感情戲,也是一大看點。
晚上八點,舒元希化好妝,來到場地,今天是她和慕白深一段竹林木屋中看雪的一場戲,所謂溫情當中要帶着一些曖昧。
竹屋中,燭火昏黃,噼啪作響,舒元希拿了一壺酒走到竹屋外慕白深的身旁坐下,雙腿隨意的晃着,將酒遞給了慕白深。
“在想什麼呢?”她問。
慕白深不回答。
舒元希抿了抿脣,又道:“其實我覺得你這個人挺怪的,明明心地善良,卻總是裝作一副很冷漠的樣子,今天是元宵,有家人的都陪家人在一塊兒吃飯了,也只有我們兩個被朝廷追捕的人,坐在這裡忍受冬夜的寂寞。”
說完,舒元希把手中的酒遞到慕白深的面前。
“喏,喝吧,喝了就不寂寞了。”
慕白深沉默片刻,隨即接過舒元希手中的酒,仰頭一口灌下,舒元希拿手抵着下巴:“我有你陪,你有我陪,說到底,也不算太寂寞是麼,不如我們從今天開始就做一家人,至少雙方都有個伴。”
舒元希話落,慕白深猛然轉過了頭來,漆黑的眼睛灼灼的盯着她。
舒元希見慕白深看着自己,皺了皺眉,隨即目光掃到他手上的酒壺,拿了過來,就着他喝剩的酒一口灌下,嘖嘖嘆了兩聲:“真是好酒。”
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舒元希隱隱有了醉意,正好這個時候下起了雪,白絨絨如鵝毛一樣的雪細細碎碎的落進了竹林木屋前,而後又落到了兩人頭頂上。
舒元希暈暈乎乎的笑,對着慕白深露出一口白牙,說:“下雪了。”
話剛說完,舒元希身體不穩便一頭栽進了慕白深的懷裡,然後仰起頭來,吧唧就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道:“你是我見過武功最好的男人,我以前就發誓,將來要嫁一個武功很厲害的人。可是,後來我發現武功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長的好看,呵呵……”
舒元希徑自傻笑着,導演很快喊了卡。
兩個人都演的很好,感情飽滿,戲份充足,看的出來,導演很滿意。
導演是滿意了,然而有一個人卻非常不滿意。
今天沒有嵐琳的戲份,嵐琳爲了看慕白深從酒店偷偷跑了過來,可她在看到慕白深和舒元希的對手戲後,卻恨不得衝上去狠狠給舒元希幾巴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