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智者千慮的一失(上)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瑤華出版,預計這月底或下月初會出,現在小魔女書店已經開始預定。

關於H描寫,本人屬於喜歡看不喜歡寫型,所以我雖然不CJ但是我的文很CJ,各位還是不要抱什麼幻想的好。

關於有人說女主變笨,如果是H的問題,請原諒她年幼無知。這不是能自學成材的項目。如果是其他,請舉例說明,我會酌情修改。

關於女主不願懷孕,因爲有人不理解,我又在正文裡添了句話解釋,沒看見的看這裡也一樣。女主如果生下男孩,楚王的確就沒用了,可那時女主也沒什麼利用價值了,權利和女主,秋狐狸真的會選後者嗎?

TO?水薇,你也太不HD了,竟然要讓我撞凍豆腐,5555~~~~誰也別攔,我要跳樓(一樓)。

PS:我再重申一遍,偶家女主就是第一次,雖然之前和小昊親熱過,但是沒成,誰還不信,我真跳樓啦(還是一樓)!

2006年9月13日

那個說他們好歹是兄妹的大人,還有說女主不是第一次的大人,你們乾脆給我塊豆腐,讓我撞死算了。_

2006年9月11日

我被他盯得打了個寒顫,又努力往被子裡縮了縮。怎麼忽然變冷了,難道秋狐狸的怒氣連天氣也能影響,好恐怖。

見我如此,秋霽言突然低低的笑起來。他笑得前仰後合,笑聲控制不住的越來越大,幸虧屋外雷聲響、雨聲急,把他的聲音蓋了下去。

我被笑得莫名其妙,也不藏了,從被子裡鑽出,睜大眼瞪着越笑越誇張的他,警告道:“你小聲點,難道真想被人捉姦?”

“哈哈……哈哈哈……”他雖然控制了笑聲的大小,但依舊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話也說不連貫:“你是第一個……把我從牀上……踹下來的女人。”

我本來稍有羞澀不安的心因他的話恢復清明,再度掛起嬌媚的笑:“真是不好意思,但凡事總有第一回,一回生二回熟。”

他停住笑,不敢置信的望着我:“還有下回,莫非你要再把我踢下牀?”

我挑眉,肯定的道:“當然,如果你又弄痛我的話。”

他邊嘆氣邊起身回到牀上,抱住我哄騙:“第一次總會有些痛,忍一忍就好。”

“騙人!什麼有些痛,明明是非常痛,而且憑什麼要我忍,你爲什麼不忍?”

他的表情瞬間變得像吞了一顆生雞蛋正好卡在嗓子眼般難看,望着我半天,卻不知道說什麼好,乾脆低頭吻住我的抗議。

啊,死狐狸耍賴,我大驚掙扎。由於有了剛纔痛苦的經驗,一招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說什麼也不願意繼續。但狐狸的手段實在厲害,輕柔的撫摩,若有若無的撩撥,都讓我忍不住想呻吟。結束了在我脣上的深吻後,他的頭一路向下,在我胸前細細噬咬。

衣服,你們都在哪裡呀!這是我迷糊前最後的想法,然後思緒似乎又浮到了天上,下不來,也上不到更高。

他的身體緊貼着我,感受到他□的變化,我的手抓緊了牀褥,扯出深深的褶皺,心底最深處還是有着對剛纔那種撕心裂肺痛楚的恐懼。

“別怕,有我。”他在我耳邊的低語像是梵音,鼓動的心莫名的平息。

他這次的進入和上回的速度差不多,並沒有特意變慢,但就是讓我感到比上次要溫柔得多,溫柔的似乎沒有那麼疼痛。

感覺有水珠滴在額上,我迷茫的睜開眼,看到他被汗浸溼的臉,那上面書寫着剋制與隱忍,當然也沒有落下警戒二字。

我微笑,伸手環住他的脖子,吻在他的汗珠上。看來剛纔那一腳雖然對他的身體沒什麼傷害,但心理上卻留下了很重的一筆。

他發覺我不像上次一樣反應激烈,輕輕吐出口氣,慢慢律動起來,並越來越快,越來越重,每一下撞擊都彷彿要把我打成萬千碎片。

我呻吟,發現這時的自己除了呻吟竟是什麼也不能做的,非常討厭這種感覺,非常討厭。於是我更加摟緊他,指甲深深的插入他背後的肉裡。

窗外的雨聲還沒有變小的趨勢,就如屋中的我們一樣暴烈的雨,一直下,一直下……

天還沒亮,雨卻已經停了,清新的空氣從窗縫中鑽入內室,讓半夢半醒的我感到一絲涼意,這時有暖熱的東西把我抱緊,引來我滿足的嘆息。

“叩叩叩。”敲擊聲擾亂我的睡眠,而且更過分的是那聲音居然還和我爭奪溫暖。因爲自敲擊聲響起後,抱着我的暖熱便消失不見,再也沒有回來。久久的,我慢慢睜開眼,被褥上還留有他的氣息,室內除了我卻已沒有別人。昨夜的激烈歷歷在目,屋中似乎還回蕩着我們的喘息聲,越發顯出今早的冷清與空虛。

我又閉眼躺了半晌,才撐着不適的身體下牀,走到桌前翻找,找了半天終於找到從白夜那裡要來的藥,毫不遲疑的送入口中,現在的我不能懷孕,因爲我不想如慕容昊的生母一般。

昨夜的情事更像一場較量,我是爲了與太后對着幹,而秋狐狸又爲什麼如此急色,他身邊難道會缺女人?初始我沒想明白,但他笑着說出的話敲醒了我。他在比較,比較我和他身邊女人的不同,或者說他希望通過昨晚證明我和其他女人沒什麼不同。可惜他註定失望,在黑暗中我靜靜的笑,以後日子還長着呢,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徹底成爲我的俘虜。

身下傳來疼痛,我的笑臉有些變形,看來在那之前,還需要好好睡一覺,我呻吟着慢慢挪回牀。

早朝時,渾身痠痛的我去的有些晚,不過沒有遲到,因爲這一天太后以生病爲由沒來上朝。

自楚王被囚後,太后便開始垂簾主政,我以王后身份旁聽。太后日日勤勉,從沒像今天般不上早朝,可見病得不清。但她昨日還精神爍爍,怎麼今天就病得連早朝都上不了,一時間大臣們議論紛紛。

這日早朝本有件很重要的事等着太后定奪——今早急報,秦王因愛子被俘,秦軍連續大敗,已下旨退兵,並派人告訴白夜願意賠償楚的損失,以換回三皇子秦寧。看來就是這件事讓秋狐狸早早離去,可如今太后染病,所有人都不知該如何是好。

衆大臣散後,我與秋霽言一起去探望太后病情。他神清氣爽的走在身邊,襯着我的萎靡不振,更讓人恨得牙癢癢。

到了太后宮前,太監通報後,被傳召入見的卻只有秋霽言一人。

“我去看看姑姑到底怎麼了,你先回宮休息吧。”他笑着安撫滿臉莫名其妙的我。

我無所謂的聳肩,這幾天受夠了太后的嘮叨,不見更好,回去補覺。一覺睡到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已近傍晚、陰天。

我剛睜眼就看到秋霽言坐在牀前,靜靜的望着我,深邃的瞳仁中隱現幾許難以言喻的色彩。見我醒來,他的眼輕眯了一下,像剛露出水面的小魚被驚動而沉入水底,空空的水上再無任何生氣,連蕩起的波紋都迅速消失不見。

“醒了,餓不餓?”他笑問。

我半坐起身,側頭觀察神色如常的他半天,纔不得不承認剛纔那個瞬間,他的表情絕對是我眼花看錯。

“有點餓。”我抱住他撒嬌:“哥哥要陪我吃飯嗎?”

“好啊。”他的回答換來我的猜疑,西秦撤兵和贖回秦三皇子的事情不小,這陣子兵部一定很忙碌,而已經升任兵部侍郎的秋狐狸也應很忙纔對,怎麼倒有時間陪我用飯?

御膳很快被送了上來,我愛吃的菜擺了一大桌,秋霽言沉默地坐在旁邊,不時的給我佈菜。

菜湯的熱氣在殿中飄來飄去,四周彷彿有無數蝴蝶在撲動翅膀,模糊了視線,看不清身邊之人的臉。一筷子菜落在我碗裡,記憶中似乎有誰也做過同樣的事,卻想不起來,什麼也想不起來,或者不想想起來……

那人和另一個人很像,嫵媚的丹鳳眼、淡漠的神情、緊抿的脣,很少笑,但笑起來的聲音很好聽。

視線向上,從那雙加菜的筷子移到總是彎起的嘴角,我驀然清醒。

“你把我想成誰了?”宛如水珠滴落岩石的聲音,明明溫柔的接觸,卻又掩藏着水滴石穿的致命威脅。

對上他優雅的笑容,我回憶道:“忽然想起多年前幫過我的人,你也認識。我記得給他起了個什麼名字來着,好像和月亮星星有關。”

“你說阿星嗎?”他嘆氣:“我不得不說,你實在沒有起名字的天賦。”

“你這是污衊,嫉妒我給他起的名字比你的名字好聽。”我抗議,心裡暗舒了口氣,對付狐狸的盤問,一味否認只會讓他察覺更多東西,倒不如半真半假的承認容易糊弄過去。

食不言、寢不語,我們沒再繼續這個話題,一頓飯吃完,相安無事。

飯後,宮女送上香茗時,我故做關心的問:“姑姑得的什麼病,可有大礙?”

他沒有回答,而是從容的吹了吹冒着熱氣的茶水,說起另一個讓我驚訝的話題:“這幾日你準備準備,過兩天我送你出京。”

“出什麼事了?”我輕眯起眼,戒備的問。

“秦國希望在秦楚交界的烏塞河商談交換秦三皇子和賠償事宜,到時秦長皇子秦烈會親來,他們要求我大楚也派一位王室前往,以顯誠意。”

我不可思議的望着輕描淡寫說出此話的秋狐狸,問:“不會那個倒黴的王室就是我吧?”

他淡淡的瞥了我一眼,平靜的道:“答對了。”

我的肩抖動再抖動,努力深吸了口氣:“誰的主意?這麼荒唐!難道楚國除我這個王后外,王室就沒人了嗎?”

“這是姑姑的意思,你必須去。”他語氣堅定。

我怒斥:“這天底下,兩國議和,哪有讓王后去談的?你們不要臉面,我還想留着過年呢!”

面對我的怒氣,秋霽言依舊平靜,淺笑道:“先不說這個,咱們還是來談談昨夜太后宮中鬧鬼的事吧。”

我心裡咯噔一聲,有些明白過味來,卻繼續怒道:“我都快被髮配邊疆了,哪還有心思管什麼鬧鬼?”

他緊盯着我,脣邊帶着抹不知爲誰而起的淡淡嘲弄,道:“姑姑都給嚇出病了,怎麼能不管?聽說那鬼是個女的,而且一身紅衣。”

紅衣女鬼嗎?我不禁想起幾年前太后踹在我胸口的重重一腳,她對紅色如此敏感,是因爲穿紅衣的人,還是其他?多年前碧傾宮那幅真人比例的容儀畫像被我憶及,外人總傳言容儀自嫁入秋家後因不受寵而鬱鬱寡歡,但畫像主人那雙冷冽的眼使我無法想象她憂鬱的樣子,其中想必大有文章。我心裡思慮萬千,面上依舊若無其事,無辜而曖昧的道:“你不會認爲那鬼是我吧?我昨夜可沒時間,你知道的。”

“我雖知道,但姑姑可不知道。這鬼出來的實在不是時候,所以只能委屈你了。”他安撫我道:“其實就是沒這事,楚國此時也派不出人,那些王室之人哪個不盼着秋家倒臺?讓他們去,簡直是明擺着送給他們與西秦暗通款曲的機會。我看西秦八成也有這個打算,如接上內線,以後再想出兵,就有了幫楚國平叛的好藉口,咱們可不能這麼便宜他們。”

我不高興的道“任你說得天花亂墜,我也不去那種窮山惡水之地。姑姑要是不想見我,我回隆馨宮好了,保證絕不邁出宮門一步。”烏塞河是有名的三不管地帶,而且離楚京又十分遙遠,向來養尊處優、身體病弱的我可受不了這種罪:“而且這世上哪有什麼鬼,我看根本是有人心裡有鬼。”

我如此無禮的暗喻太后心中有鬼,本以爲會被訓斥,沒想他竟認同的點頭:“這也有可能,畢竟那鬼只姑姑一人得見,實在蹊蹺了些。”說着,他的眼睛開始在我身上來回打轉。

我理直氣壯的瞪回去,就算此事與我有關,但昨夜我有沒有離開,秋狐狸最清楚,也不怕他懷疑。

“無論你怎麼想,這事已成定局,過兩天我送你出京。”他放下茶盅起身,語氣雖溫柔,卻全無商量的餘地。

我一言不發的看着他離開,猛地擡手想揮落桌上的茶盞,又僵停在半空,死命咬着下脣,口中有股腥澀流入。我慢慢收回手,拿起剛纔狐狸喝剩的半杯茶,微抿一口,讓茶水混着腥澀咽入肚中,輕輕笑了起來。

太后肯定早想把礙眼的我送走,秋狐狸此時也存了這份心思。尤其經過昨夜,他發現自己暫居下風,必想扳回一城。我只是沒想到他會如此急如此快的利用兩件碰巧湊到一起的事情,不過也好,爲免夜長夢多,勝負還是越早分出越好。

我把剩茶一飲而盡,無論怎樣,我是絕不會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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