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光畢竟是鄭光,一個小小的打擊還不足以讓他徹底的崩潰,對於他來說,死亡雖然可怕,但是死的次數多了,便也對死亡麻木不仁了。.
“想當初,老子的隊伍纔開張,總共才十幾個人七八條槍。”鄭光一路哼着歌晃進了辦公室。
一**坐到了椅子上,“哼……”的一聲鄭光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肖邦上尉,你馬上去給我查一下,古德里安將軍現在在哪支部隊?”
“副元首閣下,您指的是哪一個古德里安將軍?”肖邦上尉問道。
“我這裡有本書,名字叫做《注意!坦克》,作者叫海因茨。威廉。古德里安,你去幫我查一下這位古德里安先生是哪個部隊的,然後與他約個時間,讓他到國防部來見我。”鄭光從桌上拿起了一本書,指着書的封面說道。
“是,我馬上去辦。”肖邦上尉領命出去了。
“等等,肖邦上尉”就在肖邦上尉正要出門的一剎那,鄭光叫住了他。
“您還有什麼吩咐?閣下。”聽到鄭光的命令,肖邦上尉迴轉到了辦公室。
“你先等一等,”鄭光說道。說完,鄭光翻開了手中那本《注意---坦克》,直到作者簡介那一頁。
“海因茨。威廉。古德里安,生於1888年,今年是1939年,他大約是五十出頭,鄭光口中唸叨着。
“太好了,這位古德里安將軍應該還健在,是不是這樣?肖邦上尉。去看看小說網?。”鄭光歡喜的問道。
聽到鄭光的問話,肖邦上尉那原本白皙的面孔瞬間漲得通紅,“閣下,您的判斷沒錯,這位古德里安將軍確實還健在,他去年剛剛被元首任命爲機動部隊總監,您還與他討論過一些裝甲部隊建設上的問題。”
“還健在就好,自從我去年遇刺以來,頭腦總是有些反應遲鈍,而且很多事都記不起來了,以後你要多提醒我,免得鬧出什麼笑話來,好了,你現在可以走了。”鄭光命令道。
目送着肖邦上尉離開辦公室,鄭光身子猛的向後一仰,重重的靠在了椅子上,傳說中的德**隊竟然是這個樣子,那他們到底是憑藉着什麼去與蘇聯、美國和英國作戰,到底是憑藉着報《凡爾賽合約》之仇的一腔熱血,還是一時的頭腦發熱,以我目前對那個元首的瞭解,他不像是傳說中那種窮兇極惡的樣子,那到底是什麼原因呢?姑且觀察一下再說吧。好在我現在還有時間,還可以想辦法增強德國的實力。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實力纔是王道,沒有實力,連生存的權利都沒有,就像那印第安人一樣,幾乎被人種族滅絕了,又有哪位正義人士出來爲他們說過一句話。誰讓他們沒有實力呢,還是自認倒黴吧。
“增強實力,增強實力,增強……”帶着一個執着的信念,鄭光進入了夢鄉。
朦朧中,鄭光來到了一個斷崖邊,眼前一人,身着淡青長衫,頭戴木簪,身後揹着一口寶劍,微風襲來,那長衫緊緊地貼在主人身上,勾勒出主人那無限美好的身形。
彷彿是感覺到了鄭光的到來,那人緩緩地轉過身形,看到那人的長相,鄭光的心中騰地升起一股火焰,燒的他口乾舌燥,手足無措,完了,完了,我死了,我死了。去看看小說網?。人間竟然還有如此美麗的女子,那個《登徒子好色賦》怎麼說的?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着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這不就是形容眼前這位美女嗎?不行,我一定要把她拉近娛樂圈做演員,一定要用最好的編劇,最好的攝影師,最好的化妝師,當然還有我這位最好的導演。我一定要讓他成爲世界最紅的女星。
鄭光正要化身星探上前搭訕,沒想到美女反而先開口了,“子陵,你來了。”聽到美女的聲音,鄭光心頭猶如被重錘打了一下,這個聲音實在是太美妙了,絕對可以向歌謠界發展,以後我不僅要讓他成爲最紅的女演員,我還要讓他成爲影視歌三棲的超級天皇巨星。
等等,他剛纔叫我什麼?子陵?鄭光左右轉頭,看了看周圍,沒有別人啊。“美女,你認錯人啦。”鄭光說道。
誰知他一開口,卻變成了一句話“妃暄,你不是說過要退出江湖從此不再理那些紅塵俗世嗎?”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爲了天下蒼生,我不得不來,收手吧,子陵,只有那秦王纔是真命天子,爲了天下蒼生少受些戰亂之苦,你和寇仲收手吧。”
“寇仲是我兄弟,我不能對不起兄弟。”鄭光不由自主的說道。
“你不能對不起兄弟,那你就能對不起我嗎?罷了,罷了,雖說妃暄已在心裡把你當做我的夫君,只是爲了天下蒼生,我不得不取你的性命。你拿命來。”在那一剎那,原來的雪膚花貌突然變成了青面獠牙,一把長劍憑空出現在她手中,只見寒光一閃,長劍就刺進了鄭光的咽喉。
“啊……”鄭光發出了一陣長長地慘叫聲後從睡夢中醒來。
“我還沒死?太好了。”鄭光摸了摸毫髮無傷的脖子說道。“我怎麼會夢到師妃暄那妖婦?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噹噹噹”辦公室內的座鐘發出了一陣規律而低沉的響聲,打斷了鄭光的沉思,鄭光擡頭一看,十一點了,該下班了。
“什麼時候開飯?”鄭光換上一身居家服飾後向莎拉問道。
“還要過半個小時,你餓了?”莎拉問道。
“我先去看會書,開飯的時候不用叫我了。”鄭光說道。
來到書房,鄭光走到他那日益充實的書架前搜尋了起來,片刻後,一本書引起了他的注意。“厚黑學?這書可是大名鼎鼎啊”
鄭光一伸手,從書架上拿出一本厚黑學,坐到椅子上看了起來。誰知這一看,鄭光便忘記了時間。
神書啊,這真是神書啊,只可惜相見恨晚,鄭光惋惜道。 щшш⊙ttkan⊙¢ Ο
正惋惜間,一段文字引起了鄭光的注意“用厚黑圖謀一己之私利,越厚黑越失敗;用厚黑圖謀衆人之公利,越厚黑越成功。”
就在這句的上面,還有一句與之相彷彿的話,“用厚黑圖謀一己之私利,越厚黑人格越卑污;用厚黑圖謀衆人之公利,越厚黑人格越高尚。”
不對呀,這還是厚黑學嗎?不是都說厚黑學是教人學壞的嗎?鄭光疑惑着翻了翻書的封皮,這就是厚黑學呀!
果然是耳聽爲虛,眼見爲實,看來以後再不能犯主觀臆斷的錯誤了,鄭光自我提醒道。
“衆人之公利,衆人之公利,”鄭光嘴裡唸叨着,一副若有所悟的樣子。
突然,鄭光想起了剛剛做的那個夢,準確的說是夢中師妃暄的那句話“爲了天下蒼生”。
《大唐雙龍傳》這本書我是看過的,慈航靜齋的那羣爛人總是打着爲了天下蒼生的旗號爲非作歹,喊打喊殺,最後竟然還把徐子陵和寇仲給忽悠成功了,這個旗號可不是一般的厲害啊,鄭光捋着他的那撮小鬍子琢磨到。
爲了天下蒼生與圖謀衆人之公利,這兩者之間完全可以劃等號,想到這,鄭光起身又從書架上拿出一本《孟子》。
“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鄭光念道,“什麼是人和?得到大多數人的認可就是人和,這與那爲了天下蒼生和圖謀衆人之公利是互相貫通的,由此可見,佛家、儒家和厚黑家的裡子完全是相同的,只不過表象不同罷了?寡人悟到了,寡人悟到了。哈哈哈哈”頓悟了的鄭光發出了一陣恐怖的笑聲。
笑過之後,鄭光從書桌的抽屜裡拿出了一把匕首,在桌子上刻下了一行字----爲正義而戰。
我一定要將德**隊打造成一支正義之師、威武之師,“咕嚕嚕……”就在鄭光看着桌上的那行字,慷慨激昂的下定決心的時候,一陣不和諧的聲音傳進了鄭光的耳朵,鄭光低頭看着自己的肚子發出一陣苦笑----看來正義也敵不過飢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