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的談話結束後,謝絕了大希的午飯邀請,鄭光乘車一溜煙的衝進了戈林的別墅。
“波蘭戰役的英雄回來了,歡迎,歡迎。”戈林挺着他的大肚腩迎了上來。
“親愛的赫爾曼,幾天不見你的體重又增加了。”鄭光毫不留情的在戈林的傷口上撒鹽。
“現在的我就算是喝口涼水都在長肉,我聽說你狠狠的教訓了那些波蘭人,尤其是那些可愛的波蘭騎兵。”戈林毫不示弱的反戈一擊。
聽到戈林提起波蘭騎兵,鄭光的臉頓時黑了下來。看到鄭光臉色大變,站在一旁的希姆萊趕忙上來打招呼緩和氣氛:“埃德蒙,歡迎回國。”
“歡迎回國,埃德蒙。”和平集團的另一位大股東弗蘭克也上來打招呼。
“海因裡希、漢斯,見到你們真高興。”鄭光說道。
招呼打完,在戈林的帶領下,四個人來到了戈林的書房,戈林別墅的僕人送上了咖啡和茶。
“元首和你說了什麼?”僕人剛一離開,戈林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別急,赫爾曼,先讓我喝完這杯茶。”鄭光說着開始悠哉悠哉的品起了茶,“這個茶應該是從印度進口的吧,一點味道沒有,說過多少次,買茶葉一定要買最正宗的中國茶。
看到鄭光那旁若無人的架勢,戈林和希姆萊、弗蘭克三人面面相覷,知道這是小希同志那故意噁心人的低級趣味又開始發作了,如果不能滿足他的低級趣味,估計沒有兩個小時他是喝不完這杯茶的。
“埃德蒙,這次是我不對,我不該提起那些波蘭騎兵,你放心,我馬上抽調人手把波蘭戰役中的損失彌補上。”戈林倒是很乾脆的承認了錯誤。
聽到戈林承認了自己的錯誤,鄭光點了點頭,飛過去了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後放下了茶杯:“我的提議阿道夫肯定會同意,這還用問嗎?”
“元首同意修建東方壁壘了,太好了。”戈林整個人猶如打了一公升的嗎啡般興奮了起來。
聽到鄭光的話,希姆萊不由自主的摘下了眼鏡用眼鏡布擦了起來,鄭光知道這是他興奮時的常用動作。
反倒是漢斯弗蘭克表現的還算鎮定,不慌不忙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只是他那微微顫抖的手泄露出了他內心真實的情緒。
“各位,這一次可是一筆大買賣,從1936年到今年,我們建造防禦法國的齊格飛防線總共花費了35億帝國馬克,東方壁壘的強度肯定不能與齊格飛防線相比,但是花個20億馬克還是很有必要的,我們一定要謹慎的使用這20億馬克,儘可能的在最節省的情況下完成這項工程。”說話的時候,鄭光在節省這個詞上狠狠的加重了語氣。
和平集團的其他三位股東立即聽懂了鄭光的意思,戈林搶先問道:“修建防線的事肯定由你的國防部管轄,你說我們該怎麼辦,我們全聽你的。”
聽到戈林的話,希姆萊和弗蘭克連連點頭。
“首先,漢斯,”鄭光看向了弗蘭克,“你是我們內定好的波蘭總督,防線修在波蘭你要負全責,你還記得阿道夫賦予你的那個使命嗎?”
“元首的使命?你是說猶太人隔離區?”弗蘭克問道。
“是,我說的就是猶太人隔離區。”鄭光說道。
“這和我們的工程有什麼關係?”弗蘭克不解的問道。
“這些都是免費的勞動力啊,用他們當工人,工資就不用發了。”鄭光一副恨鐵不成鋼表情說道。
聽到鄭光的話,三人立即恍然大悟,同時在心中開始盤算着能夠省下多少工錢。
“工人的問題解決了,下面就是工程材料的問題了,這件事與你有關,海因裡希”鄭光又把目光轉向了希姆萊。
聽到鄭光的話,希姆萊扶了扶眼鏡問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在波蘭戰役中,抵抗我們的不僅有波蘭士兵還有波蘭的平民,尤其是一些死硬分子表現的更是對我們很不友好。等到戰爭結束後,我們必須把這些隱藏在波蘭平民中的死硬分子們幹掉,消除社會上的不穩定因素。這些都要靠你來辦。而我們修建東方壁壘防線的材料就出在這些死硬分子身上。”鄭光說道。
“由我來辦?爲什麼是我?”希姆萊有些迷茫。
“國防軍只負責對波蘭軍隊的作戰,等到戰爭結束後,維持社會治安的任務由誰來完成?”鄭光問道。
“這當然要由黨衛軍,啊,我明白了,這些就交給我來辦吧?”希姆萊很愉快的接受了這個任務,“只是到底哪些人是敵對分子,他們跟材料有什麼關係?”希姆萊問道。
“這個你不用管,工程動工之前我會親自去波蘭徵集工程材料的,到時候我會告訴你的。”鄭光說道。
“現在關於東方壁壘的問題你們還有疑問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就要說另一筆生意了。”鄭光問道。
“什麼生意?”聽到鄭光的話,戈林的眼睛中射出兩道懾人的光芒。
“我在波蘭戰役中發現了一個商機,這個商機和你有關,漢斯。”鄭光對着弗蘭克說道。
“你說,你說。”弗蘭克說道。
“你們說這個世界上什麼生意最賺錢?”鄭光問道。
“毒品。”戈林立即答道。
“是軍火。”希姆萊有不同意見。
“應該是詐騙吧。”法學博士弗蘭克提供了一個比較抽象的答案。
“你們說的都錯了,答案是壟斷。”鄭光說了一個更加抽象的答案,“我們的這個商機就和壟斷有關,在這次波蘭戰役中,我發現我們的步兵師的主要運輸工具是馬車,回國後我到國防部的檔案室查閱了一些資料,資料中顯示在德**隊中服役的戰馬竟然高達59萬匹。在以後的戰爭中我們還會繼續擴軍,相應的戰馬的使用量也會擴大,而且在戰爭中戰馬肯定會有損失,有損失就需要補充,你們想過沒有,如果我們壟斷了德國的軍馬供應的話,這裡面的利潤……”說着,鄭光搓動着手指做了一個數錢的動作。
“你說的沒錯,只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難道你要在波蘭養馬?”弗蘭克問道。
“你說的對,漢斯,我們就是要在波蘭養馬。波蘭是一個重視騎兵的國家,他們的軍馬養殖業一定很發達,現在我們佔領了波蘭,當然要充分利用他們的這種優勢,否則的話,我們就不是一個合格的商人。”鄭光說道。
“壟斷軍馬供應,這是一個好主意,我同意。”戈林毫不猶豫的同意了。
“我同意。”希姆萊也贊同道。
“養馬的事就交給我來辦吧。”漢斯弗蘭克大包大攬道。
“在下週一會有一次重要的軍事會議,到時候我會給我們的軍馬找銷路,你們到時候一定要配合我。”鄭光說道。
“你又想到了什麼好主意?埃德蒙。”戈林問道。
“赫爾曼,”鄭光盯着戈林說道。
“你說,我在聽。”
“我餓了。”鄭光說道。
聽到鄭光的話,戈林三人一陣無語,他們實在是無法跟上眼前鄭光的跳躍性思維。
“竟然已經是十二點五十分了,我們還是到餐廳邊吃邊聊吧。”戈林看了看錶後說道。
和平集團的四位股東起身走出了戈林的書房。
“埃德蒙,你真的是奧匈帝國的軍校畢業嗎?”在戈林家的餐廳坐下後希姆萊突然問道。
“當然,我是奧匈帝國皇家軍事學院炮兵科畢業,如假包換。”鄭光很肯定的說道。
“我看不像。”弗蘭克說道。
“那你一定是看錯了。”鄭光很肯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