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四零年五月九日,德國計劃進攻法國的前一天。
“現在是十一點整,距離五月十日還有十三個小時,十三個小時後,將會是令世界顫抖的一天,也是決定德國命運的一天,我希望各位能夠拿出你們所有的才華來打贏這一仗,而你們的名字也將會伴隨着這次戰役永載史冊,散會。”鄭光對着一羣將軍們口沫橫飛的說到。
聽到鄭光的話,將軍們一鬨而散,紛紛離去,鄭光率領的D集團軍羣在法國戰役前的最後一次軍事會議結束了。
在曼施坦因計劃中,擔任主攻的德國裝甲部隊將從阿登森林沖過邊境線攻入法國,爲了完成這個任務,德國最高統帥部特意編組了以鄭光爲集團軍羣司令的D集團軍羣。
D集團軍羣下轄克萊斯特快速集羣,埃德蒙裝甲軍和第一騎兵軍,另外還有和平航空師助陣。其中快速集羣將擔任集團軍羣的主力,下轄第十九、四十一和十四三個裝甲軍,第十九裝甲軍下轄第一第二和第十裝甲師,另外還得到了大德意志摩托化步兵團的加強,軍長是古德里安將軍;第四十一裝甲軍下轄第六裝甲師、第八裝甲師和第二摩托化師,軍長是萊因哈特將軍;第十四裝甲軍下轄第十三、第二十九摩托化師和第九裝甲師,第九裝甲師是原本計劃用來進攻荷蘭的部隊,進攻荷蘭的計劃取消後,這個師被加強到了第十四裝甲軍,這三個裝甲軍中擔任主力的是古德里安率領的第十九裝甲軍。
埃德蒙裝甲軍下轄赫爾曼戈林裝甲師、第78摩托化步兵師和日耳曼尼亞摩托化步兵團。自從波蘭戰役結束後,在赫爾曼戈林裝甲師的全體官兵共同期待下,原師參謀長奧伯斯坦少將一躍成爲赫爾曼戈林裝甲師的第二任師長,而鄭光也受到了與奧伯斯坦的同等待遇,在赫爾曼戈林裝甲師的全體官兵的共同期待下,他光榮的下臺了。
埃德蒙裝甲軍的軍長是曼施坦因中將,曼施坦因也是在陰差陽錯下才擔任這個職務的,鄭光從挪威返回德國後想要找曼施坦因再商量一下進攻計劃的一些細節,結果他在A集團軍羣的司令部裡沒有找到曼施坦因這個A集團軍羣的參謀長,一番詢問後鄭光的鼻子差點沒氣歪了,原來陸軍司令部是陸軍司令部的一紙調令把曼施坦因給調走了,他的新職務是第三十八軍的軍長,只要是個軍人就知道集團軍羣參謀長和一個軍長之間的差別,更何況這個三十八軍還只是一個步兵軍,更讓鄭光氣憤的是這個三十八步兵軍的駐地是波蘭,也就是說曼施坦因這個進攻法國的計劃制定者將無法參加對法國的戰事。
曼施坦因是誰?在鄭光的眼裡這位曼施坦因將軍可是極具極端流戰術的風格,說白了至少也是個人才,而且這位曼施坦因將軍還是研發三號突擊炮的最初提倡者,鄭光曾經間接的從中小賺了一筆,老話說得好,吃水不忘打井人,鄭光自然要想辦法拉一把曼施坦因這位人才,讓這位人才有足夠的空間向天才的方向發展,一紙調令下去,鄭光點名曼施坦因來擔任埃德蒙裝甲軍的軍長。
最後就是國防軍第一騎兵軍,該軍下轄國防軍第一第二和第三騎兵旅,軍長是康德中將。
送走了前來開會的將軍們,鄭光和D集團軍羣參謀長保盧斯中將坐到了一起,在波蘭戰役中,鄭光對這位保盧斯參謀長的表現還算滿意,尤其是他的性格和出身方面。原本鄭光想要讓曼施坦因頂替保盧斯出任D集團軍羣參謀長的,只是後來一調查兩個人的個人資料後,鄭光就放棄了這個打算,曼施坦因和德國已故的總統興登堡元帥有親屬關係,純粹的容克貴族出身,背景深厚,而保盧斯是一箇中學教師的兒子,沒有什麼強有力的後臺,而且他的性格還比較沉穩,不是那種一點就着的火爆脾氣,打着老實人好欺負的主意,鄭光最後選擇了留下保盧斯。
“我走之後司令部的所有工作就交給你了,保盧斯將軍,我希望你能夠相信自己的能力,放開手去幹,不要顧忌太多無所謂的小事。”鄭光對着保盧斯說道。
“閣下,給集團軍羣開路的任務只要一個團長就能夠完成,不需要您親自前去,這樣實在是太危險了。”保盧斯一臉的爲難,鄭光是要拋下司令部去前線帶領一個團做開路先鋒,把指揮集團軍羣的任務一股腦的扔給了他這個中將參謀長,想到克萊斯特那個在軍隊中以保守出名的老將,他就感到這個任務很棘手。
“我不光是去給部隊開路,重要的是我要掌握前線第一手的資料,我們的這個計劃是建立在高度的靈活性上,不掌握第一手資料很難讓這個計劃發揮它的全部威力,我必須去,而且我只不過離開三五天而已,不會出什麼事的,我們到時候用無線電保持聯繫。”鄭光說道。
“法國人的戰鬥力也是很強的,司令官閣下去前線恐怕會遇到危險,您還是留在司令部的好,”保盧斯仍然不放棄說服鄭光的希望,一想到鄭光如果在前線有個什麼意外,他這個參謀長可是難辭其咎,恐怕自己的下半生恐怕都會在苦役營度過了。
“你放心,保盧斯將軍,二十年前我也在前線感受過慘烈的塹壕戰,對於保命我還是有一定的經驗的,這你儘管放心好了,記住,我最多五天就會回來,我們隨時保持無限電聯繫。”鄭光不爲所動。
說完,鄭光不給保盧斯再說話的機會,帶着他的四名副官和警衛部隊揚長而去。
不到一個小時,鄭光就到達了德國和盧森堡邊境地區的一個小城索能霍夫,這裡是古德里安指揮的第十九裝甲軍的軍部所在地。
“古德里安將軍,你說我們用幾天的時間能夠佔領色當?我是說在最理想的情況下。”見到古德里安,鄭光開門見山的問到。
“三天。”古德里安很乾脆的回答到。
“三天?會不會太短了,我聽說你和十六集團軍的佈施將軍在佔領色當的問題上有一些小矛盾,是怎麼回事?”鄭光問道。
“他不相信我能夠渡過馬斯河佔領色當。”古德里安說道。
“那你是怎麼回答的?”
“我說,無論如何,總不需要你來代勞。”古德里安說道。
“你說的太好了,古德里安將軍,強渡馬斯河是我們D集團軍羣的事,不需要他這個外人來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