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曾殤語氣一窒,臉色忽然變的陰沉了下來。他茅山一脈此次來人雖少,但每一個卻是有着特殊能力的人。
毛曾殤,他是一名符篆師,而他所帶來的三名金丹弟子,一個是陣法師,一個是煉丹師,還有一個卻是煉器師。特殊的人,自是有特殊的傲氣。
“獨孤道友,這麼說來你是不給面子嘍?”毛曾殤道。
“滾一邊去,沒時間和你廢話。”
獨孤琦狂傲無邊,壓根沒將毛曾殤放在眼裡。但就在他剛說完話的那刻,毛曾殤笑了,他笑的,非常的陰險。
“獨孤道友,不禮貌可是會受到懲罰的哦?”毛曾殤嘿然一笑道。
“我說你煩不煩啊。”獨孤琦眉頭一皺,冷喝道。
“嘿嘿。”
毛曾殤的嘴角動了動,忽然,衆人只見他手中多了一疊的符篆。見狀,獨孤琦的臉色微微一變,厲喝道:“你想幹什麼?”
“既然道友不給面子,那麼,得罪了。”
毛曾殤臉色一冷,忽然從那一疊符篆中取了一枚出來。只見他將符篆捏在兩指之間,念動咒語:“風神天動,龍捲破靈,急急如律令赦!”
話音剛落,毛曾殤手中的符篆頓時爆發出一道驚人的靈力波動。卻見那道靈力波動自符篆中爆射而出,最後竟然在眼前形成了一個超級大的龍捲。
狂風呼嘯,龍捲漫天。
呼啦啦啦!
獨孤琦和上官清出的馬車被吹的東倒西歪,而他們本人,此刻卻也是狼狽不堪。不過,兩人盡是有**力之輩,倒也沒受到什麼傷害。
片刻後,龍捲消失,獨孤琦和上官清出走下馬車,一臉陰沉的向毛曾殤走了過來。毛曾殤見狀,亦是漫不經心的從馬車中走下。
“毛曾殤,你什麼意思,想開戰嗎?”獨孤琦猛然暴喝道。
“呵呵,我說過了,不禮貌的人,可是會受到懲罰的。”毛曾殤嘿嘿一笑,忽然又從須彌戒中取出了一疊符篆,道:“至於開戰麼,你真的確定?”
看着毛曾殤手中的符篆,獨孤琦臉色大變。在那疊符篆中,獨孤琦竟然發現了三枚4級符篆和一枚5級符篆。要知道,4級符篆就相當於元嬰高手的全力一擊啊。而5級符篆,更是可以媲美化神高手的一擊啊。<>
“這傢伙!”
獨孤琦滿臉陰沉,但卻又不敢上前了。對於符篆師來說,他們最不缺的就是符篆了。哪怕只是1、2級的符篆,他們用數量就能夠壓死你。
“怎麼,不來嗎?”毛曾殤冷笑道。
“哼,我們走!”
獨孤琦自感臉上無光,當下對着跟他來的弟子們大喝一聲。片刻後,獨孤琦一行人卻是火氣沖沖的離開了。而上官清出,他在看到毛曾殤手中的符篆之時,亦是微微退了下去。雖然他是元嬰中階,但也沒必要在這件事上浪費精力。
“毛道友法力無邊,上官清出佩服。”上官清出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道。
“哦?”
聞言,毛曾殤的心中冷笑不已,但表面上卻還是笑道:“哪裡哪裡,上官道友過譽了,我看上官道友的法力纔是高深哪,竟已是元嬰中階修爲了。”
“哈哈哈,豈敢豈敢。”
上官清出和毛曾殤互相恭維,兩人就像是許久不見的老友一般。只見,他們並肩而行,互相朝着一處客棧走去。
……
白浩在窗邊看清了一切,心中冷笑連連。這些傢伙啊,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老樣子。虛僞、噁心,哪裡像半點修仙之人?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次他們來的人有點多,而且個個實力高深,自己又該何去何從呢?
白浩坐在椅子上思索,突然,門邊響起了小二的聲音:“客官,有五位客人來找您,您看是不是見一見呢?”
聞言,白浩眉毛一動,心道:“來了嗎?”
“進來吧,門沒鎖。”白浩道。
“咔吱。”
白浩話音落下後,只見門咔吱一聲開了。白浩看過去,卻發現來人共有四人,看他們的服飾,正是八極書苑的人馬。不過令白浩疑惑的是,孔付並未在其中。
“你好,在下蠻衝,乃是八極書苑的一名導師,這次苑長派我來了解情況。”蠻衝甕聲甕氣的道,說不出的怪異,想來是不習慣這麼文縐縐的話語。
“哦,原來是八極書苑的前輩,進來坐吧。”白浩道。
“唔。”
蠻衝大大咧咧的,當先一步就坐到了白浩面前。<>他似乎有點渴,見着桌上的茶壺就呼呼的倒了一大杯喝了。見狀,白浩微微一笑,道:“不知前輩找我何事?”
蠻衝喝了老大口的水之後,這才說道:“我這人不喜歡繞彎子,我問你,八極書苑的學員們是不是你殺的?”
“呃。”
白浩一愣,旋即苦笑道:“前輩,你這也太冤枉人了啊。你看看,我不過是一個築基後階的小生,又怎麼會是貴苑高徒的對手呢?”
“哦,說來也是,我也覺得不會是你,肯定是崑崙的那些小崽子乾的。”
蠻衝厲聲一喝,突然站了起來,對着白浩道:“行,我沒什麼事了,我就說不是你嘛,孔付那老傢伙還不相信。”
“呃。”
白浩的嘴角狠狠動了動,這傢伙是不是粗線條啊,這簡單的問了一句話就下定論了?八極書苑還有這樣的老師?白浩一臉的古怪。
“咦,你怎麼了?”蠻衝看白浩臉色古怪,當即問道。
“哦,沒什麼,沒什麼!”白浩連連說道。
“那行,我就先回去了。”
說着,蠻衝也不待白浩回話,當先帶着三名學員走了出去。不過,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八極書苑的其中一名學員深深的看了白浩一眼。
見狀,白浩面帶微笑的點了點頭。
……
從白浩屋裡出來後,蠻衝徑直敲響了孔付的房門。孔付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來,道:“是蠻衝嗎?進來吧!”
門開,蠻衝幾人走了進去。
看到孔付,蠻衝當先開口,道:“孔先生,我就說他不是嘛,你偏偏不信。”
“哦?你怎麼問他的。”孔付不放心的問道。
“呃,還能怎麼問,就這樣問啊?”蠻衝滿臉詫異道。
“你,你不會是……”
孔付似乎知道了蠻衝了做法,當下一張臉就青了起來。良久良久,他才緩了過來。卻見他深深的嘆息了一聲,道:“唉,早知道這腦力活不該叫你去做的。要不是我不方便出面,又何須你來?”
“呃,孔先生,我是不是做的不對啊?”蠻衝道。聞言,孔付氣急反笑,道:“呵呵,你做的很對,非常對,簡直對到沒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