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很清楚的問着,這些人雖然身份地位高,可是怎麼會能夠對抗的起,高恩背後的勢力呢?又能做什麼呢?
她這樣說,只是聽起來的人就已經變了味道。
“我們當然會做我們的事情了。”
徐邈不屑的說道,對於秦思,他貝萊只是當做朋友,可是因爲這件事情,早就不是了,甚至是那麼的厭惡。
齊遠想說什麼的,只是到了嘴邊的話,就被麥穗壓了下來,竟然沒有說出口。
現在的麥穗,齊遠也不知道是爲什麼,這件天的變化,是那麼的的明顯,好像一夜間長大了一樣。
“是嗎?那你們瞭解高恩的背景嗎?”
秦思若有所思的問着,因爲她敢確定,這些人不知道,因爲這些人從來只不在意,而且,甚至都沒見過,又怎麼會知道?
這邊的四個人雖然不知道秦思的背景,但還是知道秦思也是有一定的勢力的,既然秦思漢子道,那爲什麼不說?
秦思說完這句話,就去了冰箱那裡,想看看有什麼喝的東西,這也是秦思爲什麼再來的時候先把飯吃完的原因。
因爲不知道這裡有什麼能吃的。
和秦思想的差不多,可是爲什麼這裡會有那麼多的葡萄酒?整整慢慢的一個冰箱,她現在可以肯定,這沒有什麼喝的了。
麥穗他們四個人,看着秦思的動作,等待秦思給自己答案,因爲不想在調查。
秦思看着這四個人,無奈的說着,還真的是單純:
“高恩是阿顏的媽媽認定的兒媳婦,而她的身家背景,就是這裡的地下Q錢Z莊老大唯一的女兒。”
秦思沒有繼續的說下去,她相信這些人一定會猜到什麼,而這些事情,也是秦思悄悄地讓王秘書去查的。
而這件事情,誰也不知道,甚至是老爺子。
徐邈是在這裡長大的,至於這些事情他也只是聽到一點,只是卻沒有想到那個人會是高恩?至於高恩,他並不熟悉。
那三個人並不知道,甚至連這基本的事情能夠都不知道,更是沒有方向。
“那又怎麼樣?”
徐邈說着,他並不害怕,只是雖然有點麻煩,但是自己並不怕。
徐邈的話,皇甫逸他們很是驚訝,可若是,這麼做很是冒險,而且對徐邈也會有傷害。
秦思看着一臉堅定的徐邈,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把現在想到的說了出來:
“你能保證你的家人嗎?”
秦思將自己想到了說了出來,沒有意思的疑慮,這是最重要的事情,如果自己想要保護的東西都不能做到,那麼更別提別的事情。
徐邈顯然是沒有想到這樣的事情,但現在看來還是要從長計議。
只是皇甫逸並不想知道這些事情,他只想知道自己在意的煽情。
“遙兒,現在怎麼樣?”
皇甫逸小聲的問着,但是不可避免的,所有的人都聽到了,秦思看着皇甫逸,彷彿這已經不是那個人了。
“既然想知道,又爲什麼不自己去問呢?”
秦思看着皇甫逸說着,而自己應該說什麼呢?是在別人看來,不要臉的人,又有誰會關心過呢?
罷了,這些事情,都不是應該計較的,早就知道了不是嗎?
只是,秦思在心裡唯一祈禱的就是柳巖哥哥不要知道這件事情,她不想讓柳巖知道這件事擔心自己。
“我······”
皇甫逸最終的話,還是沒有說出口,因爲不知道該怎樣的開口,他不能說自己害怕,可是自己卻又那麼的想要見到她。
徐邈他們知道皇甫逸的難處,可是秦思也知道,但是她更知道遙兒現在最想要的是什麼。
麥穗和齊遠從開始就什麼話也沒有說。
這次來這裡,只不過是因爲皇甫逸的請求,只是爲什麼和自己來的時候,他們說的都不一樣呢?
齊遠知道皇甫逸的自責,可還是希望皇甫逸能夠道歉,也許是皇甫逸感受到了齊遠的想法,說了一句:“對不起。”
秦思知道皇甫逸還會道歉的,只是不知道會是在問完遙兒的時候。
“我說過不用道歉的,因爲不需要。”
秦思沒有表情的說着,順便看了樓上一眼,只是沒有見到那抹身影。
她的這句話,讓這四個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想要開口,卻有選擇了緘口不言,甚至想要離開。
“你們不用放在心上,那個男人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
秦思一開始就知道,這也是她爲什麼什麼也不做的原因,她知道那個男人是不允許,自己的計劃被別人破壞的。
“哪個男人?”
齊遠很是激動的問着,聽見秦思這樣說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是個簡單的角色,而且這個人的勢力一定不會小。
只是,秦思並不知道該怎樣說這個人,這個人是自己的父親。
齊遠知道自己也許不應該問這個問題,但還是想要知道。
秦思也許是想要書法點心情吧,緩緩的說着:
“這個人是我的父親,但是這個名詞很是可笑,皇甫逸根本就不用介意這件事情,因爲我的第一次早就給了樓上的男孩,也是那個人安排的,美其名曰是個自己的女兒找的玩物兒,可是,女孩子的第一次,誰會不在意?”
“那個男人從來不會手軟,就算是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兒子也是一樣,他的眼裡只有利益,只要你想要好好的生活,就不要和這個人打交道。”
秦思這樣說,也不僅僅是爲了抒發感情,而是警告這些人,不要輕舉妄動,對於現在的情況來說,根本就沒有商量。
那個男人一定會讓遙兒給自己創造別的利益價值的,現在的她,早就沒有用途了。
高恩也許不知道,就是因爲自己做的事情,把自己推向了深淵。
四個人靜靜的聽着秦思說的話,只是覺得這樣的男人很是令人厭惡,可是不可避免的,這個人是秦思她們的父親。
只是還沒容他們多想,秦思又繼續的說着:
“我的外公,也不是簡單地角色,這兩個人之間的問題,已經持續了很長的時間,不會因爲任何人改變,而且,外公,更不會爲誰着想,你們知道嗎?”
剩下的秦思並不想說,只是想要這些人知難而退,不要在這樣執着,這些事情根本就不是那麼的重要。
只是秦思的想法簡單,而這些人亦不會因爲這些的事情而放棄。
誰可以體會到這樣的事,不會有人知道別人的想法,總是以易讀性,到最後又是誰的錯呢?誰也不知道。
“你們還是什麼也不要做的好,我要說的也就這麼多了,我們走吧。”
秦思沒有理會還坐在那裡想着別的事情的人,自己向外面走去了,只要這次離開這裡,她就不會再回來了。
齊遠並沒有深究這些事,關於秦思的事情,他還是知道一些的,只是沒想到事情要比他們想得更加的複雜。
麥穗看着秦思離開的身影,是那麼的孤寂,只是,誰又會秦思守候?
她覺得自己很是幸運,有着齊遠的守候,兩個人純潔無暇的友誼,是別人羨慕不來的,可是,她的事情,別人也不會知道的。
“走吧,我們也離開吧。”
麥穗對着邊上的人說着,既然主人已經離開了,他們就沒有必要再呆在這裡了,而樓上的那個男孩,也只是看着秦思消失的門口發呆。
這個男孩,他們都不知道的背景,但是秦思這樣說,一定是有那些事情的,只是不方便告訴我們而已。
澈看着樓下的人離開,什麼也沒做,只是看着,有那種俯瞰衆生的感覺,可是,這種感覺更是一種孤傲。
該來的都來了,不知道後面的事會怎樣?
秦思一路上回到了自己的家,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至於留在那裡的澈,多少還是有愧疚的吧,自己打亂了他的生活。
不過,這樣也好。
秦思知道明天自己就要離開這裡,並不是爲了別的,只是單純的不想要讓那個男人將對自己的怒火燒到這裡來。
秦思進去的時候,沒有人和她打招呼,也是,就現在自己這個樣子,也只能是這樣子纔對,至於手機的事情,還是要新買一個的。
只是哥哥看秦思的眼神,是那麼的冷漠,可是,這又能怎麼樣嗎?
秦思知道自己裡不離開對這些人沒有什麼影響,可是自己還是要做的,只是沒有想到瑾謙會這樣說:
“利亞公司宣佈破產了。”
瑾謙平淡的一句話,卻將秦思的心理激起了千萬曾波浪,只有秦思自己知道,自己在那裡花費了多少的心血。
而且,那裡有着自己的契約。
只是這樣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毀掉了自己將近十年的堅持,而自己就註定永遠也走不出去了,不是嗎?
“你爲什麼要這樣做?”
秦思沒有回答,只是停下了腳步,問着後面的人,所有的事情,補一點要做這麼的絕,不留一絲的餘地。
只是秦思想要的回答,後面的人並沒有給自己,只是自己一人的在那裡吃着自己的晚餐,甚至是連頭也沒擡。
“難道就只有這樣了嗎?”
秦思問着自己,可是爲什麼自己的心會是那樣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