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習慣並未因昨夜的孟‘浪’而改變,天還未亮展昭便清醒的睜開了眼睛。不過今日他並未像往常一樣起身下‘牀’,而是扭頭看向‘牀’內還在熟睡的人。眨了幾下眼睛,眼前的人由夢中走向現實,他的嘴角不禁浮上一抹笑意。
就在這時身邊的人動了起來,八爪魚一樣的攀附在了他的身上,溼熱的呼吸打在他的頸間。溫熱的身子柔軟馨香,晨起的反映讓他頭腦充血,身子燥熱。可昨夜畢竟是她的第一次,折騰了許久她定是極累。於是他趕緊開始調息,壓□體的躁動,然後輕輕地把纏在他身上的人挪開,細心的將被子蓋好後目光便逃也似的轉移。
蘭竹眼睛還沒睜開就‘迷’‘迷’糊糊的向身邊‘摸’去,‘摸’了一個空之後她連忙驚醒的坐了起來。沒有看到想看的人,她心裡一慌就掀了被子想要下‘牀’,可這個時候她才後知後覺的發現。
她,悲催了……
下邊一扯就火辣辣的疼,她的腰,她的肚子,她的大‘腿’,她這個酸爽啊!
“嗚!”展大人這個沒良心的!昨天晚上剛把她吃幹抹淨,今天早晨就跑個沒影了tat!
展昭端着臉盆進來就看到蘭竹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他忙疾走兩步放下臉盆便坐到‘牀’邊問道:“怎麼了?哪裡不舒服?還是?還是……”展昭吱唔的說不出口,其實昨夜他也是第一次,沒有經驗,雖想着輕些可總歸情難自禁放‘蕩’了些。
畏罪潛逃的人突然出現在眼前,蘭竹一個發力就撲了上去:“唔,你幹什麼去了!大清早就不見你人影,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恩!你說!”
展昭連忙接住向他撲來的人,聽着她在懷中的質問他顯然是鬆了口氣:“怎麼會不要你,你可是展昭明媒正娶的妻子。我方纔只是出去晨練了,這不回來了嗎?你身子有不舒服嗎?要不要我幫你‘揉’‘揉’,還是現在起來洗漱?”
“咦?不是逃跑?”蘭竹鬆了鬆緊抱着展昭腰身的胳膊,又聽他一連串的噓寒問暖,她眼珠子轉了轉似乎纔想起她那一身傷痛似的道:“哎呦~~疼!你昨晚也不知道輕點,疼死人了~~酷愛給我按‘摸’按‘摸’~~”說完還死摟着人家的腰不放,一點也不像嘴裡喊得疼得不能行的樣子。
展昭聽了她的嬌呼,一手自然的搭在她的腰間,用上內力一邊輕輕地‘揉’捏着,一邊拿了枕頭讓她靠上去問道:“哪裡疼?”
“唔!”輕重適宜的力道‘揉’捏着她酸脹無力的腰,蘭竹享受的發出一聲喟嘆,然後半眯着眼睛開始指揮起來:“嗯~~這裡,唔~還有這裡,那裡嗯~~唔~~哦!對對!喔√……”
桃紅的纖指映在雪白的裡衣上越指越往下,耳邊是一陣陣舒適的呻.‘吟’。他滿面通紅的慶幸着昨夜的機敏,清理之後便給她穿上了裡衣,如若不然此時恐怕他早已按耐不住,擦槍走火了吧……
房內流瀉着嬌媚的呻.‘吟’,蘭竹享受着‘女’王般的待遇,半眯着的眼眸早就‘蒙’上了一層水霧。不過另一個不可告人的目的似乎已經達到了,她伸腰舒展之際,“不經意”間碰到了某個不知何時撐起的帳篷,烙鐵一般的觸感讓她心神一懾,張開了那雙含情的水眸:“你……!”
他本就忍得極爲辛苦,此時那處被她碰着擦過,他幾乎要忍耐不住,聽到耳邊的驚呼他立即頭腦充血的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蘭竹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放他出去,這可是她點的火,當然是要由她來消滅嘍!於是她在他起身的同時,就立馬撲了上去:“唔,聽說男人這方面憋着會憋出內傷的,阿昭我們都是夫妻了,我……我怎麼能讓你憋着呢!讓我幫你解決吧!”爲了她今後的幸福,上啊!
昨天晚上喝了酒,記憶有些模糊了呢。
“可是……”不動搖那是假的,食髓知味纔是真的,可是:“你昨晚是第一次,我,不能再讓你勞累!乖,放開我。”
蘭竹聽了那溫柔的聲音,心尖一抖差點就真的把人給放了,她斜着眼睛看着右下方。聽他的語氣她知道他一定是不會和她醬醬釀釀了,不過,蘭竹心神‘蕩’漾的挑起了嘴‘脣’,又把人拉回了‘牀’上:“沒關係!既然你怕我累着,我就用手幫你好了!”話音未落,某人便先下手爲強。
撩衣袍,扯‘褲’帶,乾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嗷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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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竹兩手痠疼囧囧有神的坐在梳妝檯前,看了一眼,再看一眼,又看了一眼鏡子裡認真的幫她盤頭的人。最後鏡子裡的人實在無法忽視她包含了千言萬語的目光,滿目歉然的回視了一眼,她那雙“嬌嫩的小手”不禁又抖了抖。
tat!持久力那馬好,她到底是該笑呢還是該哭呢orz
“來,擡起頭來。”他輕柔的擡起了她的頭,手中的眉筆朝她那彎彎的柳眉畫去。
她在他的引導下聽話的擡起了頭,一隻溫潤的手輕扶着她的下頜,近在咫尺的面龐上刻滿了認真謹慎。一時間身上的不適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暖意和無盡的甜蜜,眉眼嘴角的笑意漸漸擴大,一直到另一個人的心裡。
……
展昭的師父是個怪老頭,喝完蘭竹敬的茶後就高高興興的一溜煙不見了。蘭竹曾經問過展昭,他有沒有師妹,問了幾次都說沒有,她也就不追究了。現在看來他師父赤條條的一日來去,怕是真的沒討到老婆吧‖i
然後蘭竹又跟着展昭去了開封府,包大人對展昭視如子侄,展昭同樣也看包大人如師如父。他們拜堂時,上座了除了他師父外,另一位就是包大人了。
在開封府和衆人見禮完後,他們又回府向留在府裡的客人道謝,這些人可是和他們關係匪淺。他們來見的第一位,是天下第一莊的少莊主,裴慕文!展大人告訴她,裴慕文的父親裴天瀾曾經救過他一命,他更是和這位叫裴慕文的少莊主‘交’情頗深!
雙方見過禮後,蘭竹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位儀表堂堂的少莊主,這是唯一一個能讓展大人流淚的男‘性’吧!的男‘性’!她……這又是什麼情況((‵□′))!
展昭見蘭竹緊盯着裴慕文,他輕咳了一聲緩解着廳中的氣氛道:“多謝老莊主和慕文兄的厚禮,還望慕文兄代爲轉告。對了,不久之後便是老莊主的大壽之日,到時展昭定會前去,再當面致謝。”提到老莊主的時候,展昭已經站了起來,當年若不是老莊主搭救,哪還有他的今日,他又怎能與蘭蘭相遇。
“賢弟客氣了,賢弟大婚,家父本是要親自前來的,不想中途有事耽擱了。賢弟的心意,愚兄定會帶到。”裴慕文也覺察到了蘭竹的目光,‘腿’疾多年,什麼樣的目光他沒有見過。不過這一次卻大爲不同,沒有同情,沒有討好,沒有敬佩,沒有嫌棄,沒有……他似乎只覺察到了懊惱和怒意?
他確定沒有見過她,可爲何她的目光卻像是認識他很久,瞭解他比他自己還了解自己的樣子?
蘭竹在聽到展昭說話的時候,也回過神來,拋開那一米米妒忌,她立馬又滿血復活,她當然不會允許電視裡的情況發生!所以她要把這個事情告訴展昭!
展昭一頭霧水的頂着蘭竹熱切的目光,想到她方纔盯着慕文兄看,如今又如此‘激’動。難道……
“慕文兄!”他這一聲亦是說不出來的‘激’動,可是想到蘭竹身子不舒服,走到嗓子眼的話又拐了個彎變成了:“慕文兄可否在府中多住些時日,蘭蘭她亦是杏林高手,就讓她爲你診治一下吧!”
√(─皿─)√蘭竹以爲展昭明白了她的意思,沒想到他說的竟然是這個!暗地裡睨了他一眼,她十分認真的對裴慕文道:“是啊,裴大哥。弟妹雖學藝不‘精’,但還是請您讓弟妹略盡綿薄之力吧。”
相比展昭的‘激’動,蘭竹說得可謂是中規中矩,謙虛有禮。可就算蘭竹她是杏林高手,他的‘腿’父親爲他請遍名醫也未見效,所以裴慕文並沒有‘激’動,不過他還是答應了兩人的請求:“賢伉儷盛情相邀,那愚兄便卻之不恭了。不過你們二位新婚今日還有的忙呢,不如明日再看如何?”
離開了裴慕文的客房,兩人又去了畢昇家,蘭竹也有緣見到了畢昇的夫人,絕對是巾幗不讓鬚眉的‘女’俠啊!另外還有北俠歐陽‘春’等幾家人,不過除了裴慕文外,其他人在今天打了招呼後就離開了。
前前後後忙了大半晌,蘭竹回到房裡就癱到了‘牀’上。等展大人給她活絡了一下筋骨後,她才喘了粗氣拉着他道:“今天那個裴少莊主,他救災的時候會遇到一家農戶的小寡‘婦’,然後他就喜歡上她了,但他也因爲她犯了殺人的案子,被寡‘婦’的公爹告到了開封府。”
展昭聞言不禁皺起了眉,原來之前她是想告訴他這個。江湖上刀口‘舔’血的日子,殺人自不是罕見的事。他雖然知道以慕文兄的人品,不會濫殺無辜,那些被他殺的人怕是罪大惡極,可慕文兄殺了農戶家裡的人確是不該。朝廷雖然對江湖上的糾紛亦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若有苦主報案,朝廷還是會追查的,更不用說他們還告到了開封府。
既然知道裴慕文有次劫難,他自然不會坐視不理,他攬了攬在他懷中‘亂’扯的人道:“到時候不如我們一起去幫他。”
“誒!”蘭竹被抱緊了沒法動作,她只能擡頭道:“只要不讓裴慕文見到那個‘女’的不就可以了嗎?”
也許在沒遇到蘭竹之前,展昭知道他的兄弟有難,還因爲心儀的寡‘婦’毀了一生,他也許會像她說的那麼做。可是遇到她之後,他卻連想也不會想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雙人的相遇相愛雖然要經歷許多磨難,但我們也不能抹滅她給我們帶來的美麗。”
“噢。”蘭竹是似懂非懂的應了一聲,不過她根本就不關心這個……
“你明天還要爲慕文兄治‘腿’,不許胡鬧。”
嗚!她決定討厭裴慕文!不!她一直都不喜歡他!(/﹏口
作者有話要說:文文完結了,但他們的故事還在繼續,親愛噠們有木有特別想看的番外啊~~只要你萌想看,影子就會滿足你萌的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