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璐默默的站在一旁,臉上一片默然,她懂,韓少辰留下她的原因,她不得不承認眼前的男人有雙會看人的眼,自己心裡的那點情緒在他面前根本就不夠看。韓少辰一面是通過她來警告秦璠,一面又趁此機會來試探自己。
韓少辰又隨便叮囑了一句便掛了電話,他看了眼站的一本正經的秦璐,心裡有些嘆然,畢竟這個人跟了自己這麼多年,左膀右臂了這麼久,說沒有感情是不可能的,但是有些人,就跟單選題一樣,你只能選擇一個,不管答案是對是錯,她必須去承擔相應的後果,他沒有辦法留一個不確定因素在自己的身邊。
“新人的資料留着吧,做好《花朵兒》的廣告宣傳,下去吧。”
“是”
門口傳來敲門聲,韓少辰看了看錶,這個時間來的應該是秦璐。
“總裁,《花朵兒》的相關拍攝已經結束,招聘的新人我簡單的挑了一些資質不錯的,只等您的最後篩選。”
秦璐將東西放到了韓少辰的桌子上,韓少辰點了點電話,秦璐明白的站到了一旁靜靜的等待。
“秦璠是秦家老二,秦家的一半多的生意是給秦璠的大哥秦峰的,並且秦璠是秦老再娶後所生的孩子,原配陪着秦老打下的天下,雖去世但是地位還是高,秦璠若是想在秦家站穩了腳,就不能一直停在娛樂場所這種地方,雖有人脈但是資金運轉慢,他必須打入商界,與夜色場所最容易掛鉤的便是娛樂業,而娛樂業的頂頭是我們,所以他不跟我們對着幹,他跟誰對着幹。”
“我查了查夜色裡關於趙月清的出入情況,發現她曾在你去海寧村的時候出入了多次,怪不得趙月清那麼光明正大的給晟榮使絆子,找個靠山也不正常點。”
“既然他想要,也得看他有那麼大的肚子沒,現在他被秦風壓着,手上實權沒有什麼,我韓少辰從來不是讓人牽着走的人,既然他想吞下,我就看看他的胃口多大。”
秦璐默默的站在一旁,臉上一片默然,她懂,韓少辰留下她的原因,她不得不承認眼前的男人有雙會看人的眼,自己心裡的那點情緒在他面前根本就不夠看。韓少辰一面是通過她來警告秦璠,一面又趁此機會來試探自己。
韓少辰又隨便叮囑了一句便掛了電話,他看了眼站的一本正經的秦璐,心裡有些嘆然,畢竟這個人跟了自己這麼多年,左膀右臂了這麼久,說沒有感情是不可能的,但是有些人,就跟單選題一樣,你只能選擇一個,不管答案是對是錯,她必須去承擔相應的後果,他沒有辦法留一個不確定因素在自己的身邊。
“新人的資料留着吧,做好《花朵兒》的廣告宣傳,下去吧。”
“是”
白則沐正在濱海的豪華大街店裡品嚐着上好的西嶺紅茶,他微微的舉高了茶杯,讓下午的暖陽照射到茶杯的液體表面,紅色的茶水立刻鋪上了一層金光麟麟的斑點,隨着紅色液體的晃動,像是倒映在大海里面的繁星,摧殘迷人眼卻不捨的離開。
“好茶。”琉璃般的雙眼滿滿都是慵懶,似乎這種味道給了他極其舒暢的享受。眼前一瞥看到了身旁跟個木頭一樣的男人,如果沒有這個男人就更好了。
徐貿靜靜的站在眼前的男人旁邊,不附議也不誇讚,只是靜靜的看着白則沐。白則沐被盯得十分的不爽,但是也只是撇撇嘴,他就不能靜靜的享受一下這難得的好時光嗎!千里迢迢的將他從西西里召喚過來,就是當手下使喚,自己堂堂白家未來接班人,怎麼能受他指示,他是來度假的,又不是來工作的!
“總裁說,馬上就要過年了,若是白少不願意回家,紅茶美女香檳豪房,一個不會被打擾的地方,已經給你準備好了。”
白則沐微微一頓,真是正中心窩的刀子,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只怕家裡的大家長那一個又一個的相親,自己滿意的他們不滿意,他們滿意的自己害怕半夜毒法身亡,自己不過是想找個美貌無害的小白兔,怎麼這麼難。
“知道了,把信息時間給我,我親自去辦。”白則沐看了看,眼神中充滿了不忿,他居然淪落到出賣自己來換取大好的光陰。
“信息已經發到了白少的郵箱裡,時間定的是今天下午六點,那就拜託白少了。”徐貿說完就恭恭敬敬的微微鞠了個躬,然後離去。
茶已經微涼,白則沐煩躁的放下,頹廢的走到了電腦旁邊認真的看資料。
趙月清自從出現了緋聞,她就已經成了衆矢之的,以前高高在上的富家千金現在卻淪落成了衆人嫌棄,現在身上負債累累,投放出來的多份簡歷都石沉大海,沒想到md居然給了回信,雖然她有所懷疑,但是也不敢放棄機會,認真的將自己畫上最精緻的妝容,穿上一身黑色的西服,便提包出門。
車子在水泥路上來回穿梭,偶爾捲起一兩個白色塑料袋子,在車水馬龍的上空飄揚,c市已經進入了冬季,誰也不願在這個冰冷的季節裡肚子停留,快色的穿梭在一個又一個的街道路口,趙月清停好了車,搓了搓手,黑色的大墨鏡遮住了她一半的臉,厚厚的花色格子圍巾圍着脖子,她微微的拉了下圍巾,將下巴遮住,整理了整理帽子便從車裡出來。
這個時間正好馬上到下班高峰期,因爲自己的現在的名聲一片狼藉,所以爲了以防萬一,md將見面地點設在了比較偏僻的新建設區,因爲還沒有建設完成,車子只能停在專門的停車場,約見的咖啡館就在她對面的街道,她呼了一口氣,緩緩的白團熱氣慢慢的隨着空氣擴散,模糊了她的臉龐。
咖啡館裡面似乎沒有多少人,因爲是新建設區,周圍的許多店鋪還沒有入住,空蕩蕩的地區只有快速穿梭的車道和偶爾的行人才偶爾將生機注入這個城市的脈絡。她雖然心急的想得到這個工作,但是自己現在在衆矢之的,不得不謹慎行事,趙月清朝咖啡館裡張望着,咖啡館裡面沒有多少人,只有幾個學生黨聚在一起嬉笑打鬧的談論着什麼,懶散的服務員偷偷的在吧檯玩着手機。
趙月清整理了整理自己,左右看了看車,這條路夠寬車急,本來應該有的天橋還沒有建好,趙月清站在川流不息的車流旁等待。
街道的拐角處,黑色的吉普車靜靜的等待着,白則沐閒散的靠在副駕駛處,拿着望遠鏡觀察,表情慵懶的像是一隻午睡剛醒的貓。
“準備,再檢查一下車的配置,別死。”手下的黑衣男人聽令朝一輛簡單的大衆黑色轎車走去,車內坐着一個寸頭的男人,緊張的看着前面,雙手不停的發抖。黑衣男人拿出手機,掉出轉賬記錄給車內男子看。
“一半已經到賬,完事就是另一半。事後一切我們都會處理,你只要做好我們要求的,你要的都會有。”黑衣男子一臉冷漠,將手中的白酒遞到了男子的手裡,車內男子看了看記錄,抓着方向盤的手更緊了,伸手拿過來酒仰頭大喝了幾口,火辣辣的滋味直躥心底,火燒火燎的像是把無盡的恐懼燃燒光。
死亡是恐怖的存在,比死亡更恐怖的是漫長的等死過程,你的理智清楚的明白即將到來的事情,但是手還是不停的在發抖,牙齒在打顫,沒有靠近過鮮血的人永遠不會麻木,可是,有些偏執比死亡還要更堅定,它深深的讓你緊握着方向盤,朝自己想要的前往,不管前方是如何的萬丈深淵。
趙月清似乎準備過馬路,白則沐眯了眯眼,揮了揮手,眼神中閃過一絲狠戾。
黑色的大衆轎車開始前行,在拐角處猛然加速,時速直往上飈,甚至超越了120。車子來回亂晃,旁邊的轎車看着不妙連忙躲避。
趙月清已經到了路中間,看到直衝而來的車輛已經離自己咫尺之內,腦海中一片空白,她慌忙的打算朝前奔去,肢體卻不受控制的停在原地,突然背後傳來了一陣的推力。她的身體的猛的一下向前撲去,她似乎感受到了車從她旁邊擦過的風,她撲的一下摔倒到底,手臂與地面的猛烈摩擦,紅色的鮮血順着手臂的傷痕楚慢慢的延伸。
“出事啦!撞人啦!撞人啦!”路邊的人順勢的圍觀起來。
白則沐陰狠的看着這一幕,這他媽是從哪跑出來的救世主。
“去看看情況,媽的,看英雄看多了吧。!”饒是一向以溫潤貴公子的形象示人的白則沐也被突發情況氣的爆了髒口。
“白少,是個女警察。”黑衣人感受到了來自白則沐的冷冽的低壓,腦袋不由的低的更低,不敢直視白則沐的眼神。
“我倒要看看是哪方人物,好久沒見這麼有正義感的警察了。”白則沐咬牙切齒的盯着倒在血泊中的女人。長腿一邁便從車裡出來。
人羣已經開始擠在一起,車因爲緊急剎車撞上了一旁的牆壁產生了滑胎,車裡的也陷入了昏迷,沒有人敢上前去看看情況,怕惹上自己一身的事。
趙月清已經站了起來,她還沒有從剛纔發生的狀況中出來,全身還有劫後餘生的冷汗,她慌亂的從包裡掏出來手機,打通了救護車的電話與警察的電話。
白則沐直接穿過人羣,走到了案發當場,靜靜的看着這個英雄女人。
孫陶白就這樣躺在血液裡,她沒有死,但是全身不能動,周圍沒有人打算幫助,她不能說話,怕涌出鮮血,心裡卻十分的害怕,這種死沒死透還要等死的感覺真是讓人想哭,她感覺到了眼角留下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