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翃努力開口道:“我……我,沒事,你先別管我了!他們又來了!”
眼見羅陽的仙劍和沈書羽的紫金扇再次打來,白衣少年不及多想,放下蕭翃,你好好歇歇,這裡先交給我,讓後對着那些人薄怒道:你們這些混蛋 ,同時拍出兩掌,一掌拍向羅陽的另一掌拍向沈書羽,看似弱不禁風,每一掌卻如同波濤驚浪之勢,形成一道無形的氣牆。”
兩人的法器與人各自都被那道力震了回去。白衣少年也連續向後退了出去,差點一口氣提不上來,那邊關中谷就緊着而上,關中谷雙邊離勾 ,一左一右,向白衣少年這邊打來。”
白衣少年身形向後滑開避開兩步,躲過雙離勾,身形還未站穩,緊接着羅陽和沈書羽兩人接疊而至,再次向白衣少年打來。三人法器光芒大展,一次比一次攻擊強。”
白衣少年心中不禁叫苦連連,光是一個羅陽就夠他受的了,如今在加上這兩大高手,逼的白衣少年連連後退透不過氣來,險些吃了大虧。”
蕭翃在一旁都不禁爲他揪了把心,擔心不以,只恨自己能力不夠,自己現在都連站不起來,更別說去幫忙了。眼看羅陽的仙劍如長虹慣氣,悅不可擋,雖然能勉強接住,但是緊接着沈書羽的手中的紫金扇如翻江倒海,飛來旋去,饒着白衣少年身上不同的要害打去。”
白衣少年只覺得後心一寒,急忙運轉心法,行如隨風,身如輕燕,快如閃電,遊走在各個法器之間,多次避開對方几次連擊,繞是如此對方對法器的運轉自如,如潮水般起落,一波又是一波。”
而一旁的綠花長衫青年,對白衣少年施展的身法,眼角似乎起了一絲變化,似乎似從相識,但依然還是無動於衷,事不關己看着這邊的變化,表情也沒有任何變化。”
而那邊雖然白衣少年身法詭異莫測而又快,但長久之下必會精力衰竭,畢竟那些人的身法同樣不慢,雖然他們三人都是失去理智,完全是拼着本能去打,彼此各自攻擊有些雜亂無序,毫無默契。
但三人都是各師門得意青年弟子,一等一的好手,三人的攻擊密不透風,逼得白衣少年很快透不過氣,呼吸急促,額頭細汗淋漓,顯然以是用盡全力,體力不支了。轉眼就被羅陽和沈書羽左右夾擊,關中谷的雙邊離勾,也是雙管齊下,一左一右,如同鷹抓,飛騰雲霄,氣勢無比。”
白衣少年一掌拍向前頭沈書羽,另一掌拍向左邊離勾,右臂被另一道離勾劃傷,露出一道鮮紅的口子,流着鮮血,在眼見後面羅陽的長劍以抵達,白衣少年的後心,若是被刺穿飛死不可。”
在一旁的蕭翃心中一緊,萬分交集,本來還想求助一旁的綠花長衫青年,希望有些希望,可是見他完全無視的求助目光。站在哪裡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
蕭翃已經不在祈求了,雖然先前受到三人的重擊,五臟六腑已經受傷,別說站起來了,沒有昏迷就已經萬幸了。但是此時蕭翃救人心切也不知道那來的力氣,全身一股燥熱燃起,燃遍全身,一股作氣,盤空而起,雙掌拍向羅陽的腦門。
羅陽劍光一轉,嘴角突揚嘲弄之色,在一旁的綠花長衫青年,眉目微皺,眼神突然變得凌歷起來,不知道在想什麼。”
羅陽劍光一轉已經指向蕭翃的胸口,面對羅陽凌歷的招式,蕭翃沒有長劍在手,突然手掌雙心,變的微紅,手握兩指,從手心彈出幾道紅光,彈在羅陽劍心之中,和身體各處,羅陽忙回劍抵擋,身形不住的後退,險些被幾道紅光打中,衣服都以打出幾個洞,握在手的劍都以被震着發麻,心中微驚,暗道:“這是什麼功夫?”
蕭翃經過這奮力一擊,再也提不上半點真氣,一口鮮血吐出撲倒在地。
羅陽見準時機一劍刺向地上的蕭翃,蕭翃拼盡全力,滾向一邊,險些被次中,羅陽見一擊不中,再度揮來,劍起沖天,劍光大盛,直射千里,眼看是躲不過一擊。”
白衣少年見狀心中一驚,雖然少了個羅陽,壓力大減,但依然被逼得分不開身,見此情景,心中一慌,方寸大亂,不慎又受一擊,眼見不及,心生絕望。
突然一道綠影閃過,綠影寒芒一閃,綠花長衫青年出現在蕭翃跟前,伸出兩指緊緊扣出羅陽長劍,羅陽一愣,運轉心法想抽出長劍,但是長劍絲毫無動,綠花長衫青年,輕輕的驅指一彈,同時反手一掌,拍向羅陽的胸口,羅陽手中劍以被彈飛,人也向後倒去,吐出一口鮮血,顯然受傷不輕,動彈不得。
蕭翃不禁駭然 想不到對方輕輕幾招 就把羅陽打的無還手之力,不僅如此,除了目瞪口呆,不可思議之外,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竟不在自己的師傅陸晉川之下。”
白衣少年見綠花長衫青年,突然出手救蕭翃心中一鬆,除了對綠花長衫青年,道法震驚之外,多了一份感激。
白衣少年一掌拍向沈書羽的左胸,對方只是向後退了退,遲鈍了下,然後再次向白衣少年撲來,白衣少年暗道:“剛纔那一掌可是盡了全力,想不到對方只是退了退,心中不免開始有些慌亂了,這時耳邊傳來,綠花長衫青年的聲音,他們的思想現在早以不受控制,不知道疼痛,就算你出再重的手也沒有用,你只要點中他們兩人眉心一處的陰陽穴和他們左胸上下處的檀中穴即可。”
白衣少年會意當下點中兩人眉心中間一處的陰陽穴,和左胸處上下處的檀中穴,兩人頓時失去知覺,動彈不得。
白衣少年走到綠花長衫青年道:“對謝指教!”
蕭翃當下勉強站起身來,走到綠花長衫青年道:“謝謝這位大哥出手相救。”
綠花長衫青年道:“我救你並不是想要幫你,我只是平生最討厭那種小人,你用不着謝我!”
白衣少年道:“你說的不錯,我平生也最討厭那種小人,讓後轉身對着羅陽道:“羅陽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其實你根本沒有被那副畫控制,清醒的很,你只不過是想利用次機會好殺了我們對也不對。
羅陽這時已經恢復神態,不過臉色還是有些蒼白,吃力的從地上慢慢站起來,沒有說話,誰都知道他表情已經表示了一切。”
白衣少年又接着道:“怎麼?沒話說了吧,像你這種人,也不知道是怎麼當上情心劍派的二師兄,難不成是你們那些師傅都瞎了眼,纔會教出你這種徒弟。”
羅陽頓時臉色通紅,憤怒至極的道:“你說什麼……咳咳,還沒說完就一陣咳嗽,顯然是受傷中氣不足,氣急功心,本來開口就有些勉強,何況是氣急功心。”
白衣少年道:“啊呀呀,瞧你那樣,莫非你還想殺我不成。”
羅陽確實有那個心,只是他現在恐怕連劍都拿不穩,只能氣的把頭看向一邊,忍住咳嗽。”
白衣少年看了一眼羅陽然後對着綠花長衫青年道:“還請大哥幫個幫,麻煩你把他們兩喚醒!”
綠花長衫青年沒有說話,手握兩指分別指向關中谷和沈書羽眉心,兩人同時清醒過來,對於剛纔發生的事全然不知,只是覺得身上全身痠痛,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沈書羽更是摸着左胸處一陣疼痛感,一臉茫然看向蕭翃幾人問道:“剛纔發生什麼事了?”
白衣少年指着羅陽道:“你們大可以去問他。”
兩人同時看向羅陽見他臉色一臉難看,只好打住,不在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