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制下王棄體內暴動的元力後,鬚子通白衣飄飄在空中望着倒在地上昏‘迷’的王棄,臉上無悲無喜,眼神深邃不知道在想什麼。
“唉。”良久,鬚子通發出一聲嘆息,嘴角翹起重新掛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道心種魔?何必糾結呢?即使這小子犯了大事也有其他老不死的頂着我着什麼急啊!倒是這小子修煉的是《玄武圖》也不知道是遇到了什麼機緣,同宗同源好久沒遇到同道中人了。”自言自語時鬚子通一揮手,一道‘精’純的元力飛向王棄,進入了王棄身體中。
恢復了知覺,王棄撐着懶腰坐了起來,眼神‘迷’‘惑’的忘着四周,當視線變得清晰一直飄浮在空中的鬚子通出現在了眼前,嚇得王棄急忙後退:“鬼啊,別過來。”
鬚子通一陣無語:“小子我說你‘性’子那麼強怎麼膽子小得跟個娘們似的。”
王棄也是無賴到底,對於鬚子通拿他和娘們比較王棄直接回應到:“娘們兒?那又怎麼樣?我膽子小就是娘們兒,你要怎樣?”
鬚子通一怔心道這小子是個無賴但也不想在嚇他,以王棄的‘性’子若是再嚇他說不定這小子會做出點什麼過‘激’的事情,雖然鬚子通自信不論王棄做出什麼事以自己的實力都能輕鬆化解,但是誰沒事會給自己找麻煩不是?
“小子,你聽好咯,我不是鬼。”鬚子通正了正臉‘色’很認真的說到。
但是王棄卻不相信,因爲鬚子通那嘴角一直掛着的笑容讓王棄很難相信:“那你是幽魂?我聽一寧大師兄說塔樓裡有幽魂的。”
鬚子通一瞪眼:“我也不是幽魂。”
王棄這下疑‘惑’了,他低下頭想了想擡起頭,一拍地面:“你唬誰呢?你不是鬼又不是幽魂,那你丫的會沒有腳在空中一飄一飄的。”
鬚子通突然有種希望自己真是鬼的衝動好直接將眼前這小子給嚇死算了的衝動。
但是還是強忍下衝動,深吸一口氣收起了笑容一臉嚴肅到:“聽着,老子是丹霞‘門’第九任掌‘門’鬚子通是也!當年老子九州人族大地的時候你小子還不知道在哪裡輪迴呢!”
王棄聽到鬚子通說是第九任掌‘門’的時候一臉不信,他不屑到:“我說鬼兄弟,你別在騙我了行嗎?你要真要殺我的話就痛快點兒,別整虛的行不?我們丹霞‘門’第九任掌‘門’早就死了當年他可是爲了保護丹霞‘門’戰死的,我很尊敬他的你要是在去侮辱他小心我咬你啊!”
鬚子通一聽到王棄說自己當年是爲了保護丹霞‘門’毅然戰死的,當場就有種吞了苦膽的滋味,多年的苦沒人懂啊!
王棄呆呆的望着飄在空中的鬚子通,漸漸的他發現鬚子通真和宗堂大殿內供奉的三座金身像的其中一座很像。
“你不會真是第九任掌‘門’吧?”王棄試探‘性’的問道。
鬚子通正沉浸在當年的回憶中,突然聽到王棄問話,對着王棄以一種肯定無比嚴肅的表情認真的模樣,鬚子通敢保證活了幾千年從來也沒有這麼認真過:“是的,我是須子通,丹霞‘門’第九任掌‘門’。”
王棄再次得到肯定的回答,加上眼前的鬚子通確實和大殿中的金身像很像,答案已經在王棄的心中,但是有仇必報的王棄對於剛剛鬚子通嚇自己的事情還是耿耿於懷,知道鬚子通很重視自己的身份,王棄決定氣一下他。
只見王棄擺出一副幾乎天真無邪的樣子,就差吃個糖裝小孩了:“哦,那我回去查查丹霞‘門’編年史,就應該嫩確認你是不是第九任掌‘門’了。”
鬚子通本來以爲王棄再次得到自己肯定的回答後會立馬跪在地上用一種崇拜的目光看着自己,然後生猛的磕頭以一種不要命的的衝動使勁的磕頭,祈求自己收他做徒弟。
可是現實和想法相去甚遠,鬚子通當場就險些背過氣,好不容易緩過氣來,強壓下擼起袖子上前暴打王棄一頓的衝動。
但是王棄現在已經放心了,也不怎麼害怕鬚子通了,若是須子通要害他早就殺了他了不用等這麼久,但是他既然決定氣一下鬚子通就一直做出一副天真無邪的望着鬚子通。
鬚子通越看王棄的樣子就越想揍人,最後他實在忍不住了,回頭平復了好久心情纔再次回過頭。
強忍着揍人的衝動問到:“小子,你《玄武圖》怎麼得來的。”
王棄一聽鬚子通一語就道出了《玄武圖》心中一驚,但是表面上還是做出一副天真的模樣:“《玄武圖》?什麼《玄武圖》?我怎麼不知道?”
鬚子通眼神瞬間變得凌厲起來:“你若是再不說實話我就打得你不能人道。”說着右手還握起拳頭揮了揮,拳頭上還不停的冒着紅‘色’的火焰,那溫度讓周圍的空氣都扭曲了,王棄隔了幾米遠都能清晰的感覺到火焰的熾熱。
王棄嚥了咽口水,想到那一拳頭打在自己下面即使沒打爆也得被火給燒成烤小鳥了,渾身打了一個冷顫:“如果我說我是掉下懸崖奇遇遇到的你信嗎?”
王棄說得一點也沒錯,他得到《玄武圖》的過程簡短的說就是掉下懸崖奇遇得到的,這話說出來王棄也不信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我信。”鬚子通點點頭。
王棄當場就有種下巴掉地上的感覺,他甚至懷疑鬚子通是不是傻子,這樣的理由竟然也會相信。
鬚子通看出了王棄的心思,灑然一笑:“我管你怎麼得到的,你能修煉《玄武圖》就是機緣,我又何必去糾結原因呢?”
“小子,我看你現在也就二十左右,你怎麼會有這麼厚重的戾氣,道心種魔對於你這種剛踏上修煉道路沒多久的雛鳥是很少見的。”鬚子通問到。
“我怎麼知道?反正自從大老頭二老頭離開我後,我就感覺自己體內似乎有什麼東西要躥出來一樣,特別是聞到鮮血的味道的時候那種衝動更直接。”王棄仔細的回憶着一年多來遭遇的種種,事實上真正開始變得暴戾是在大老頭二老頭失蹤之後,在這之前王棄從來都沒有那種壓制不住莫名的嗜血衝動。
王棄一邊說一邊回憶,神‘色’惶恐,因爲他回憶好幾次都是那種莫名的衝動‘迷’失了他的心智,完全憑着一種衝動在做事,這很嚇人,讓王棄此時對自己感到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