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安的手機上陸續傳過來好幾條短信,有來自夏綿的,也有來自的。
夏綿已經把從監控室裡偷拿到的監控,從楚德失蹤的那天,5月22日晚,到王傑的屍體被發現的5月27日早5點,尤其是5月24日到5月25日,整個地過了一遍,基本情況已經確定下來了。他把在這期間出入的所有人都用紙記錄了下來
。
整個錄像看下來,出入最頻繁,呆的時間最長的,還是曲尉,池小妹,巴雯,羅是德,還有龍熾這五個人。沒什麼特別的信息。
但從5月26號修好後的監控來看,只有龍熾在7樓裡的辦公室呆的時間最長,剩下的幾個嫌疑人,連去都沒有去7樓。
而在那邊,也已經陸陸續續發過來了幾條短信,還附有很多張照片:
“1號,是頂樓。頂樓就住着這一家,沒有其他的鄰居。房間大約70多平米。一室一廳一廚一衛。看樣子戶主是獨居,盤碟碗筷包括拖鞋都只有一雙,被子沒疊,有個上鎖的衣櫃,滿難看的,可能鎖着貴重物品,家裡有很多很多書,擺放很凌亂,基本從書桌到廁所暖氣片上都有,類別也很雜,但相對比較多的是靈異玄學類的書籍冷皇邪後最新章節。第二類多的是英語類地理類書籍。家裡只有一臺電視機和很多英語碟片,我打開了幾盤,裡面裝的基本都是黃色影碟,話說這人可能是一衣冠禽獸,這個成語是這麼說的對吧?”
“2號,爲什麼家在那麼遠的地方?跑一趟我都快累斷氣了,是間出租屋,分前後院的。你給的地址說他住在後院,你知道我花了多大勁才躲過那位在前院裡打麻將的女房東麼?鑰匙就放在外面的窗臺,所以我就沒撬,家裡很亂的,被子都沒有疊,臥室裡到處拉着晾衣服的電線,上面掛着花花綠綠的衣架。垃圾都打包了好幾包了,臥室角落裡有一個煎藥的煤氣爐子,還有一個砸碎的藥罐子,抽油煙機幾乎都能滴油了,我發誓我一輩子都不想再進他的房間,什麼味道都有。垃圾我拆了,幾乎全是方便麪,其他的都是菸頭,白沙啊,玉溪啊,黃鶴樓啊,還有芙蓉,八喜,各種各樣的,菸草批發部麼?擺在最上面的一桶還沒吃完,剩了一大半,湯還沒有幹呢。此外我真是萬分感激你沒有告訴我警察居然也會來,我撒謊說門開着我是過路進來玩的。說實話撒這種謊簡直是在挑戰我自己的智商下限好嗎。”
“3號,是個女人的屋子吧,也挺小,生活用品也都只有一套,是獨居。不過雜七雜八的東西積得倒是很多,化妝品,衣服,反正看起來都滿劣質的樣子,香水是我最討厭的那一款,總歸是女生寢室裡什麼樣這兒就是什麼樣。這個女人剛畢業不久吧,連牀單用的都是學校裡發的那種制式的牀單……”
“4號……家裡很空,就是特別空,又空又小,30多平米的一間屋,一張牀一個筆記本電腦一個桌子一個檯燈一個看起來積灰了好多年的吸頂燈,別的什麼都沒了,這個吸頂燈黑漆漆的,多久沒擦過了?……牀上都快積灰了,這家人到底在不在這裡住啊
。你……”
安讀着這幾條短信,覺得已經是越來越沒耐心了,她暗笑,估計這小姑娘是一邊發短信一邊咬牙切齒吧。
安沒想錯就是一邊發着短信一邊不滿地嘀嘀咕咕,在她看來這樣無聊的工作還不如在考場多發會呆,這個工作量委實有點大,房屋分佈幾乎從南城橫跨到北城,等她找到第四家的時候已經是5月27日下午3點了,連開鎖的時候她都帶着種惡狠狠的架勢。
不過,她很快接到了安的迴音。
看到安發回的短信,她愣了半晌,回道:
“沒注意到呢,我再回去看看?”
很快新的短信息就回過來了,只有兩個字:
“小心。”
聽了江瓷對於警局裡情況的一些描述,安冷靜地思考了幾分鐘,她知道,現在的狀況已經趨於複雜化了。
他們都知道,龍熾有雙重人格,而那另一重人格暴力傾向實在太嚴重,雖然它每次出來的時間都很短,但就連他們這幫朋友都很難保證它會做出來什麼事。
不過,她基本可以保證這次的案子和他沒什麼關係,因爲犯人所展現出的縝密思維能力太過強悍,而龍熾另一個人格每次出現的時間絕對不會超過半個小時,他是沒辦法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完成這個案子的。
但這又是難以證明的,畢竟他們無法讓警察相信這一點。這件事已經危及到他們的正常生活,而且還有越陷越深不能自拔的趨勢,那麼就需要加快步伐了。
這個案子的犯人,條理清晰,邏輯縝密,反偵察意識可能也差不到哪裡去,警方掌握的證據很有可能也是寥寥幾件,這已經演變成一場智力的博弈了。不管警方到底掌握着什麼證據,她都要試着去搶先一步。
而且,楚德被殺的案子,已經有眉目了。甚至說,她現在已經可以確認兇手的身份。
那麼,王傑被殺的案子呢?知道了兇手,離真相還有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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