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簡遇安全身一激靈,立刻起身去放報紙的書房找那張報紙,木梨子和江瓷面面相覷,夏綿剛打算起身去幫把手,安就拿着一張報紙從書房走了出來,她把報紙快速翻到了時事新聞版,找到了那條報道,對着那個剃着勞改頭的男人照片看了半天,又把報紙伸到郭品驥面前,對他說:
“你看看,和方窈像不像?”
郭品驥本來就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接過報紙,草草瞟了兩眼,就把報紙遞還給了安:
“眉毛和鼻子有點像,臉盤子也像,但嘴和眼睛一點都不像。”
安拿回報紙,繼續問郭品驥:
“你瞭解方窈多少?”
郭品驥咬着指甲開始琢磨:
“她母親是菸草公司的,她父親……哎呀不對,那個是喻真,讓我想想哈……喜歡哥特的那個……瞧我這記性又弄混了,那個明明是小逆,哈哈,人太多了我也就記不得了,呃……”
越聽下去,在座的女性越想拿管獵槍秒了他的頭,這個傢伙,東拉西扯了五六分鐘,就是說不到重點上,張冠李戴不說,他嘴裡連續蹦了四五個女孩兒的名字,竟然還沒講到方窈身上,江瓷實在聽不下去了,她打斷了郭品驥的回想:
“你夠了你曖昧高手最新章節!你到底有幾個女朋友?”
郭品驥掐指一算,很快報出了數目:
“算上小安,今年已經談過7個了。”
江瓷一聽,徹底惱了,白眼一翻,嘴角輕蔑地往上一挑,開始發揮她毒舌的本領:
“七個?你這是在集郵麼?你覺得集齊七顆珠子能召喚出神龍?還是你覺得把這七個女朋友種到地裡,來年能長出一串葫蘆娃?”
郭品驥卻壓根沒把江瓷的挖苦當回事兒,還像是得到了什麼啓發一樣把手一拍:
“好主意
!我可以用大娃二娃什麼的給我女朋友標個號嘛,省得像我去年似的,拿撲克牌記,最後還把方片六和紅桃k搞混了。”
江瓷差點沒嗆死,她發覺這郭品驥的思路真的完全跟龍熾是一個波段的,不是人類能夠理解的範圍。
郭品驥收斂了玩笑的樣子,揚着頭想了想,又是一拍手,道:
“我想起來了!方窈她沒父親!”
大家卻都用一種很不相信的鄙視眼光看着他,就連平日裡說話很客氣溫文的木梨子都語帶譏刺地問他:
“沒記錯吧?不是方塊六和紅桃k的父親?”
這下郭品驥異常堅定地點了點頭:
“我絕對沒記錯,方窈是方塊三。”
木梨子把腦袋扭到一邊,完全不想去搭理他了。
安再度向他確認:
“她真的沒有父親?”
郭品驥又想想,語氣又肯定了幾分:
“真的沒有,我確定。她以前從來都不提她父親的事情,和我做的時候還讓我裝作她的父親,讓我喊她女兒,妞妞什麼的……一看就是從小缺乏父愛嘛。”
江瓷趕快捂住的耳朵,狠狠地瞪着郭品驥說:
“說重點!我們不想知道這些細節!”
郭品驥雙手向上伸了一下,表示投降,他接着說:
“……就是因爲不想每次做的時候有罪惡感,我纔跟她分的手,可她一直纏着我,我沒辦法啊,就躲了一段時間,期間聽說她自殺了,但沒死成,我也算是瞭解她的,她看上去很潑,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但要是真的自殺,我有點不相信,所以現在你跟我說她自殺死了,我都不大相信
。”
講到這裡,郭品驥的神情有了點微妙的變化,眼瞼下垂,竟有些傷感,但這種情緒根本沒在他臉上停留超過十秒鐘。十秒鐘後,他一臉陽光燦爛地對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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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我請你去喝咖啡吧?”
安明顯還在想事情,被郭品驥這麼一打斷,她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啊?”
郭品驥笑嘻嘻地重複了一遍:
“我請你去喝咖啡呀。我們的相親還沒有結束呢。”
安皺皺眉,嘴角還保持着禮貌的笑容:
“不好意思,你不是說過嗎?我們的關係不再深入了,這次我帶你回來,是把你當做朋友,相親的話,還是算了吧帶着空間去修行最新章節。”
郭品驥絲毫沒有退縮的打算,他說:
“你還生氣啊?我只是想跟你和你的朋友開個玩笑的。好吧我道歉,在你茶里加鹽是我不對,我也沒想到你有頭疼病麼。”
木梨子不解地問:
“什麼鹽?”
安沒有回答她。
當時從洗手間回來後,自己剛喝下一口茶,茶裡嗆人的鹹味就讓她咳得天昏地暗,而隨之而來的頭痛更是讓她備受折磨,她早就想明白了,這肯定是郭品驥趁她不在搞的惡作劇。
之後,郭品驥不帶她去醫院,特意從龍熾他們身邊經過,就是想跟他們開個玩笑,因爲郭品驥知道木梨子她們是自己的朋友,她們剛纔肯定聽到了他說的“附近的賓館”,要是又看到郭品驥抱着安往賓館方向走,肯定會着急一把。這只是郭品驥出於惡趣味的惡作劇,雖然相當無恥,也沒什麼壞心眼。好歹他沒有碰自己,那時候她已經痛得失去了知覺,假如郭品驥真的想要做點什麼,生米早就做成熟飯了。
在一起從警局出來時,郭品驥已經向她道了很多次歉了,她本來也不是多麼生氣,何況郭品驥說,他把她帶到酒店的原因,一是想逗逗來跟蹤觀察的梨子他們,一是在那家賓館裡他常年租住,備有許多特效藥,其中就有治療頭痛的藥物,比到醫院排隊掛號要快得多
。郭品驥這麼一番解釋後,她也就接受了他的道歉,結果他就得寸進尺地要求自己收留他,所以自己纔會把他帶到這裡來。
現在她滿腦子想的都是,前幾天,那個方姓的犯人被仇家射殺在監獄門口,昨天,同樣姓方的方窈也自殺死去,這是巧合嗎?
而且據郭品驥所說,方窈是缺乏父愛的女人,看她的年齡,不過二十歲剛出頭,而被射殺的方某在十年前入獄,大約四十多歲,年齡也吻合。
這一系列的巧合,是真的巧合,還是有人蓄意安排下的結果?
郭品驥此時還是不依不饒地邀請她:
“就當謝謝你請我吃這麼好吃的面了,我是很久都沒有吃過家常菜啦,這還不應該謝謝你?”
說實話,郭品驥這麼招女人喜歡是有原因的,他相當會賣萌,都快把臉蹭到安的衣服上了,眼巴巴地盯着安,話裡話外還帶了幾分撒嬌的意思。
安苦笑了一下,剛準備拒絕,修突然說了句:
“你去吧。”
大家都嚇了一跳,修永遠都是不說話則矣,一說話就是石破天驚,大家都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對修各種使眼色,這簡直是要把女朋友往火坑裡推,看來修是吃醋吃過頭把腦袋都衝昏了。
相處了兩年,彼此間的細微動作所表示的含義也都能揣度一二,大家都看得分明,修說完這句話,臉上的肌肉就不自然地動了兩下。
但是簡遇安的頭腦基本還算清醒,她琢磨了一下,說:
“相親的事情我們暫時擱到一邊,不過我想我叔叔也不想我們的關係徹底搞僵,這樣吧,明天我們幾個人一起去,照實說,你的惡作劇確實害得我們不輕,明天就當是你給我們賠禮了。你覺得怎麼樣?”
郭品驥很爽快地點了頭:
“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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