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什麼任務?”大將軍周蒙不解的問道。
“你以爲你我衆人爲什麼會在這裡?除了成爲這些娃娃歷練的對象你以爲還會怎樣?”人皮娃娃迴應道。
大將軍周蒙不解的將視線投到了天緣幾人身上,這樣子像是等着天緣他們給自己一個解釋。
天緣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究是又將球踢到了他們腳下嗎?這尷尬的問題讓天緣他們該如何回答呢?
總不可能說,我們出現在這裡,是爲了幫助你放下執念,老老實實的死了得了,何必一直揪着砍人大帝不放呢?
要是他們敢這樣跟化身爲屍魔的大將軍周蒙這樣說,恐怕對方當下就會暴走直接將幾人滅殺掉也不一定。
五行天和三才天隔着四象天一個打等級,饒是在場的各位青年才俊都可以做到越級挑戰,但是那也是在三才天這個範圍之內啊。
越級挑戰也就是說在三才天內的挑戰,比如三才天一級可以挑戰三才天二級或者三級的修者,但是再往上就是十分困難了。
而三才天實力高手卻是怎麼都不能對戰四象天的修者的,哪怕是三才天九級巔峰的強者想要對戰四象天初級的強者那也是艱難萬分的,畢竟一個大等級之間相差的是一個不可逾越的鴻溝。
當然世事無絕對,也不可能說三才天絕對打不過四象天的強者,就像之前天緣不就是以三才天的實力將那個盜版龍珊珊給懟的腸穿肚爛嗎?
當然了,他噬魔狀態下實力也達到了四象天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但是他終究還是有以三才天對戰四象天的實力。
但是就是這樣天緣和龍珊珊面對四象天的強者時還是差點身死當場,現在面對五行天的強者饒是他被封印了萬載,但是人家的實力實實在在的擺在那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更何況現在這還是吃飽了撐的溜圓的強者呢?
就算他們人多勢衆,但是這還是不夠看的,人家要是想,分分鐘幾人就橫屍當場了。
想要度過難關肯定不能以暴力解決,必須智取,畢竟按照之前佛手上的提示,這次歷練的主要內容應該就是幫助大將軍周蒙放下執念便可通過此關的。
至於這周圍數不清的人皮娃娃在此的目的是什麼衆人只得顧此失彼了,畢竟眼前這位爺纔是大頭,要是解決不了周蒙說什麼都白費。
天緣上前一步硬着頭皮說道:“此次我等過來歷練的內容我等也不知曉,但是想必應該和前輩有所關鍵,我想應該是幫助前輩處理掉這些人皮娃娃吧?”
天緣對人皮娃娃將麻煩踢給自己十分的不滿,雖說你們也是可憐人,但是這跟我們沒什麼關係啊,你可憐但是你不能可恨啊,你要是這樣,我忽悠周蒙先把你們處理掉也是情理之中對吧?
“哦?是這樣嗎?不過這些人是挺煩人的,處理掉耳朵也清淨點。”說話間,大將軍周蒙一伸手一個人皮娃娃便被他給凌空給抓了過來。
下一刻他手腕一抖,這個人皮娃娃便被他給震成了無數碎屑,這模樣比頭皮屑還要碎。
人皮娃娃們一看到周蒙對自己人出手一下子就炸開了鍋。
“周蒙!你害得我等變成如此模樣,現在還對我們狠心下殺手,枉你被後人尊稱爲一代名將,沒想到你竟然如此惡毒。”那個被周蒙震成無數碎屑的人皮娃娃位置旁邊的一個人皮娃娃憤然大叫道。
“爾等一直說你們之死是因爲我,我周某人雖說變得不人不鬼,化身爲魔,但是我的神志尚存,根本不記得何時跟各位打過交道,又何來害你們變得如此模樣之說。”大將軍周蒙淡淡的說道。
他臉上神情沒有太大的變化,人命在一名大將軍眼裡算得上什麼?與之螻蟻相差無幾,就算這些人都是他的那又如何,他心裡也不會有半點愧疚的。
雖說他不拿人命當回事兒,但是他無名背鍋這也會讓他心裡有些不好受的。
總不能別人做的事讓他背鍋吧?這是他不能容忍的事情。所以他想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這才耐着性子沒有將這裡的人皮娃娃給滅殺個乾淨。
“哼!周蒙你可還記得你揚言要在我等王公大臣面前與砍人大帝一決生死?”一名老態龍鍾的人皮娃娃冷聲問道。
“不曾忘記,排兵佈陣上我不及砍人那斯,我輸的心服口服,但是我若是不能與砍人老兒堂堂正正的單打獨鬥上一場,我終究是不能瞑目的。”大將軍周蒙說道。
“這就對了!就是因爲你這句話,砍人大帝在你死後攻破了各個國家,擄獲我等王公大臣全都是用如此殘忍至極的手段留下我等一絲靈智製成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安置在此就是爲了見證你們二人一戰,現如今,砍人大帝已然身死,我等卻是不能入輪迴,你說我們應不應該將這筆賬算到你的頭上!”這名老態龍鍾的人皮娃娃如此說道。
直到現在衆人這才這些人皮娃娃是怎麼回事兒,之前周蒙輕易滅殺掉一個認識人皮娃娃時他們就有些納悶,按理說人皮娃娃也是有一定的實力的,但是怎麼在周蒙抓他過來時怎麼會連掙扎一下都沒有呢?
到現在他們才注意到,這些人皮娃娃由於數量衆多製造倉促,並沒有和龍珊珊所說的那些人皮娃娃那樣有不俗的實力。
畢竟別人製造人皮娃娃是用來戰鬥的,需要精心培養數量極少耗時也長這纔有不俗的實力,而在場的這萬千人皮娃娃他們的作用只是用來充當大將軍周蒙與砍人大帝戰鬥的見證者,自然不需要實力了。
這些沒有實力的人皮娃娃要是放在平頭百姓眼裡可能是不小的麻煩,但是要是放在修者眼裡這真的沒什麼,足可以覆手滅殺掉。
有的時候人性就會這樣,他不會把矛頭指向事情的始作俑者,而是將所有怨恨歸結到毫不知情的誘發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