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是老漢,陳安琪是車。
再到陳安琪是觀音,我是蓮。
從沙發到榻榻,再翻滾繾綣到牆邊的時候,我已經變成了老樹,而她化作了盤根。
這樣的比喻很粗俗直接,但特麼最貼切。
妻子的四肢纏在我身上,像條八爪魚一樣。
開始我還有餘力征伐,逐漸的就感覺到什麼叫體力不支了。
尼瑪啊,有這麼一個妖精一樣的妻子,鍛鍊恐怕是迫在眉睫。
如果再不鍛鍊身體,可能要切身體驗一下廣告臺詞了:“好像身體被掏空······”
可是陳安琪好像又很喜歡這個招式,死死地不願意撒手,還湊上了潤澤的朱脣親吻着我,非常意動的樣子。
不得以之下,我只能將她抵在牆邊,分擔一部分重量。
我雙手穿過妻子的腋下,撐在牆邊,這一場大戰簡直搞得我酣暢淋漓,特麼額頭的汗水都滲出來了。
“老公,”陳安琪輕輕咬着我的耳垂,聲音有點含糊不清,卻意外的魅惑人心,“把窗簾拉開,我們到窗戶邊上做。”
臥槽?!
想到這樣的畫面,我的心頭狠狠一跳。
щшш⊕TTκan⊕¢ ○
刺···刺悸啊······
雖然這是深夜,但萬一被人看到怎麼辦?
我停下了動作,有些拿不定主意。
“別擔心啦老公,我穿得整整齊齊的,又不怕被別人看到。再說了,有我擋着還怕別人看到你不成?”陳安琪輕聲呢喃,似乎有某種勾魂奪魄的意味。
我被她說得有點心動,但還是猶豫不定。
話是這麼說,玩起來也的確刺悸,但心理上還有那麼一點點障礙。
感受到心中的狂跳不止,我覺得自己其實已經有答案了。
踏馬的,反正都沒有被發現的危險,人生苦短追尋一下刺悸怎麼了!
我對自己的說服還是很成功,“唰”地一下拉開了窗簾,玻璃窗戶頓時讓我看到了窗外的夜景。
當然,我和陳安琪也就可能被其他人看到了······
我將妻子抵在窗戶邊上,繼續着征伐。
她的女喬軀不住搖晃着,輕輕貼在玻璃窗戶上,這一幕讓我簡直目眩神迷。
我不禁在心中想着,如果有人在對面那棟樓的陽臺上,會看到什麼?
一個穿着職業OL套裙的美女背貼在窗戶上,有規律地上下輕輕晃動着,真的不會讓人多想嗎?
這樣的念頭讓我心中更加緊張,卻也有了一種在別人眼皮底下偷晴的錯覺,動作的強度和速度不禁加強了。
有時候真的是怕什麼來是什麼,就比如現在。
在我對面那棟樓上,就有一戶人家的陽臺燈光亮起,一個男人拿着晾衣杆出來收衣服了。
我也真的是服了,特麼早不收晚不收的,大半夜你想起衣服還沒收了?這個人是不是有毒啊?
看到妻子謎離而投入的神色,我起了惡趣味,輕聲貼在她耳邊說道:“老婆,對面陽臺上有個男人正在收衣服。”
我明顯感受到陳安琪的女喬軀僵了一瞬,看來她也是有點擔心的。
隨後我卻跟着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個哆嗦之下差點就沒把持住。
因爲某個神秘之地,明顯狠狠地縮了一下。
在這樣的刺悸下,我和她都很快得到了釋放。
而且還是久違的,同時達到這一步······
陳安琪氣喘吁吁的,我也好不到哪去。
她從我的身上放下雙月退,站在地上,轉頭看向對面樓上的陽臺,似乎要確定一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而在妻子的身後,我輕輕撩起了她的裙子,赫然看到神秘的液體順着她的大月退內亻則緩緩淌落。
甚至連咖啡色的無檔絲襪,也染上了混合液體的顏色······
哪怕是大戰過後,看到這樣的場景我也覺得萬分透惑,說不清道不明,心裡就生起一種奇怪的悸動。
真的,我已經太久沒體驗過這種無障礙接觸了。
要讓我想上一次是什麼時候,恐怕我特麼都想不起來了······
加上這次還玩得這麼刺悸,不僅是我,陳安琪朱轉頭的瞬間,亮晶晶的瞳孔似乎也在訴說着什麼。
那種意味···是期待嗎?
我覺得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這種眼神都忍不了,當然也包括我。
於是我再次上陣,除了妻子死活不答應的從後方切入的招式以外,全部嘗試了個遍。
我做這種事情從來沒有記過時,但這應該是最久的一次,也是我和妻子身心卻愉悅的一次。
事後我感到神清氣爽,哪怕身體疲憊不堪,大腦也混混沌沌的,但就是莫名地爽。
我的內心全是波動,甚至想哼個小曲······
我和陳安琪一起到浴室沖洗了個乾淨,接着溫暖的水流溫存了片刻,滿滿的都是甜蜜和溫馨。
我率先出了浴室,抽了根菸,緩解一下戰後尚未徹底平復的心情。
之後便和妻子安然入睡。
身心疲憊,自然好眠。
翌日,叫醒我的不是夢想,而是手機鬧鐘。
這事說起來不好聽,一點都不勵志還沒有正能量,但卻纔是上班族最真實的狀態。
正常的上班,坐着拿工資倒是沒什麼好說的。
只是杜金浩裝模作樣地來項目中心,走了一下形式化主義。
一是給我一張請假條,讓我把病假流程補上。
二是檢查我做的PPT,看一下我週一能不能拿出貨來應付甲方負責人。
我心裡冷笑一聲,絕對是有貨的,還是你意想不到的“大貨”。
這貨檢查完之後,當着我的面簽上了假條上批准的字,然後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周啊,PPT做的不錯。只要你跟着我好好幹,有前途。”
他把“跟着我”三個字咬得扌廷重的,似乎是暗示我不要跟他對着幹了,也像是要和我“和平發育”,拉攏一下和我的關係。
可做了那麼多事情之後,忌憚我莫須有的關係纔想着虛與委蛇地,是不是太晚了?
我臉上笑呵呵的答應得乾脆,心裡卻堅如磐石。
快下班的時候,我想了想,和陳安琪打了個電話,說是要趕一個會議PPT文件,比較緊急今晚就不回家了。
說這話的時候,我心裡真的萬分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