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間樹蔭草地中,我壓着一個女人,她還發出了這麼令人想入非非的聲音。
這一幕不管怎麼看,都像是在進行特殊的野外作戰·······
要說我心裡沒點衝動,完全是哄鬼,自己都不信。
陸琪琪簡直堪稱瘋狂,直接把兩條修長的絲襪美月退絞在了我身上,死命抱住我就開始親吻。
我擦,這尼瑪眼看就要擦槍走火啊。
不僅是她,連我的呼吸聲都越發清晰。
我的喉嚨乾澀無比,眼看就要把持不住自己,所幸僅存的理智還是戰勝了衝動。
“陸琪琪,我們這樣不行。”我幾乎是咬着牙讓自己說出這句話,而後艱難地掙扎出了她的束縛。
她要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就不能和我有這樣斬不斷理還亂的那層關係。
而我要能夠對得起陳安琪,也不能踏出那一步。
一時的理智和剋制,對彼此都好。
至少還能做個類似於網友那種不見面的朋友,而不是特別亂七八糟的關係。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陸琪琪的眼眸似乎黯淡了一瞬。
隨後她咬着嘴脣,用有些渴望和乞求的目光看着我:“可是鵬哥,我忍不住,很想要······”
這麼開放的一個人,這時卻臉都紅了:“我已經···很久沒有做過了。”
臥槽,這話簡直聽得我窒息,言語間的透惑已經快達到極限了吧?
我只能搖了搖頭,不置一詞。
“要不,你用別的辦法幫幫我?”
“就這一次,當做我最後的請求好嗎?”陸琪琪那種夾雜着情谷欠和希冀的目光,簡直讓一個正常的男人無法拒絕。
我想了想,如果是用手的話···不算身體越軌吧?
不知道算不算掩耳盜鈴,但捫心自問,這樣的想法也會讓我心裡輕鬆一些。
我特麼鬱悶地一想,踏馬的硬着頭皮豁出去了,就當是爲了扳倒杜金浩的最終交易吧·······
秋風輕起,但我卻一點也不覺得涼爽,反而有點燥熱。
或許谷欠這種東西,根本就是不應該縱容的。
因爲我逐漸發覺,光是那一隻小手熟練的動作,似乎已經不足以填平欲壑了。
但最先忍不住的並不是我,而是久疏雲雨的陸琪琪:“鵬哥···不夠···”
天雷滾滾。
簡單的“不夠”兩個字,背後蘊含着多大的情緒?
我都快抓狂了,特麼的我又沒有女性自我安慰的用品,又不能真刀真槍的作戰,我能怎麼辦?
我也很絕望啊!
這樣想着,我加快了手指的頻率,把特殊電影上看到的手法都用上了。
羞恥感濃濃襲來,但似乎與生俱來一般,緊隨其後的就是難言的刺悸感。
伴隨着一聲長長的愉悅嘆息,我始料未及的一幕出現了······
臥——臥槽!
我瞪大了雙眼,腦海中一片空白。
連她躺着的地方都是一汪清泉,浸潤了綠草。
我覺得喉間和脣舌都非常乾燥,下意識舔了舔嘴脣潤一下。但那淡淡的特殊氣息,卻告訴我似乎忘了什麼。
我脣上濺着的哪滴泉水,特麼被我自己舔下去了······
這算不算間接性給她口了?
陸琪琪特別滿意地挪了個位置,懶洋洋地躺在草地上,像是貼近大自然,在拍什麼藝術照片一樣。
感受到身上有些涼涼的,我才發覺自己衣服上也溼了一片。
我擦,這到底是什麼量啊?
我都驚呆了,被這種特殊而牛逼哄哄的場景刺悸得無以復加。
“渾身都給我弄溼了。”我特別無奈地把她翻轉過來,在她身上用力拍了一下。
陸琪琪還配合地叫了一聲,充分體現着一個少婦蜀女在這方面的老道,妥妥地知道怎麼去取忄兌男人。
我真的人都傻了,怎麼感覺對她任何的懲罰都不起作用,反而讓她更加興奮呢?
更過分的是她用雙手撐着,一副等待我征伐的樣子。
我差點停止了呼吸。
這個招式,不正是我期待了太久,但妻子卻一直不肯配合我的從後方切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