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疑惑的目光中,妻子從容地起身,走到鞋櫃邊,拿出了那雙白色的綁帶高跟涼鞋。
我先是一愣,隨後看到她將一雙蓮足穿進其中,頓時猜到了。
臥槽,還能這樣玩的嗎?
陳安琪很快躺回了原位,用穿着涼鞋的蓮足,輕輕在我的兩月退之間磨蹭着。
這種觸感很難以言喻,像是輕微的觸電一般,若有若無的,讓我的一顆心都悄悄懸了起來。
而隨之而來的羞恥感,以及陳安琪戲謔意味的笑容,更是讓我老臉一紅。
“老公,放輕鬆嘛,看你身體都繃緊了。”她笑了笑,隨後進行了更進一步的舉動。
我的某處直接滑進了足底和鞋子之間,被那秀氣的足弓緊緊抵着。陳安琪微微施加着壓力,卻讓那裡更加昂揚不屈。
上面是包裹在細密黑絲裡的蓮足,下邊則是曲面的鞋面。兩者本應緊密貼合,此刻卻盡數將截然不同的觸感而壓力傳遞到了某處。
而隨着陳安琪不住地將腳丫上下挪動,那種觸感更是讓我如遭電擊,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草草草,原來這種操作這麼刺悸。
眼見我達到一個臨界點,妻子抿着朱脣,似乎猶豫了一下,隨後蓮足上的壓力更加重了兩分,將某處死死壓制住,不讓它有擡頭的機會······
這一剎我再也忍不住,腦海中一片空白,得到了顫抖的釋放,將妻子的絲襪蓮足和鞋子盡數溼透。
過了一小會我才從這種刺悸的感覺中緩了過來,看到我的傑作,在尷尬和羞恥之餘,還有一種莫名的快意。
陳安琪嗔怪地白了我一眼:“煩死了,又弄得這麼髒。”
她除下涼鞋後,將手伸進了裙底,非常自然地將絲襪一併除下。
簡單的現場清潔整理過後,她再次依偎在我的懷裡,不懷好意地問我:“老公,足控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啊?”
我哭笑不得,表示這個問題真心回答不上來。
但妻子仍是窮追不捨,繼續問道:“那作爲足控,有一個不但理解,還願意配合你的老婆,又是什麼樣的體驗?”
這話我聽明白了,陳安琪的言下之意太明顯了,就差沒說“誇我誇我,看我對你多好”。
我無奈地笑笑,將她緊緊摟在懷中。沒有說任何的話語,只是貪婪地嗅着她發間的清香,覺得特別充實和溫暖。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對了老公,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有孩子的話,我們應該取個什麼名字?”陳安琪的眼睛很明亮。
我愣了一瞬,有些尷尬地說道:“這個···還沒有。”
其實也不是沒有,只是那會真心不敢貪圖太多。偶然想到這個問題,也只是點到即止而已。
畢竟那會陳安琪都沒考慮過要孩子,我想想自己那可憐的工資,更是不敢深思如果有孩子我怎麼能讓他過得好一點。
妻子聽到我的回答,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開心地和我討論起了取名字這個問題。
或許女人在這些問題上比較浪漫,男人比較實際吧。
我首先考慮到的,是婚禮儀式都還沒定下來呢,討論這個是不是太早了?
於是我向她問道:“老婆,都考慮孩子的名字了,那是不是應該先考慮一下結婚儀式定在什麼時候,又在哪邊。”
妻子只是稍微猶豫了一下,便開口道:“五一假期好了。地點就在你家吧,免得你身邊的人還覺得你沒老婆······”
從她選擇的時間其實可以看出,她還是希望能夠早一些彌補上遺憾的。
或許在其他人眼裡,我們都結婚好幾年了,早有了夫妻之實,這個儀式完全可有可無,甚至還浪費錢。
但在我和陳安琪看來就不同了,畢竟這應該是一個女人,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之一。
當晚回臥室熄燈躺下後,我和她的討論依舊沒有結束。
“誒老公,是不是取名字要講究八字啊?你爺爺不是愛看這些老書嗎,要不讓他幫忙取一個?”
“別別別!我爺爺哪都好,但農村人有些習慣改不掉嘛。讓他取名字,八成就是什麼周鐵蛋,週二狗之類的名字······”
陳安琪“噗嗤”一聲輕笑:“爲什麼啊?”
“農村的說法,賤名字好養活。”我嘿嘿一笑。
“那你怎麼不叫周狗蛋?”
“哈?周狗蛋?你都不叫陳翠花呢。”
“皮癢了是吧?掐死你。”
“老婆饒命!”
我們在榻上嬉戲打鬧,最後還是她強行把話題拉了回去:“別鬧了老公,正經地想兩個好聽名字。你不是寫文案的嗎,應該很簡單吧?”
我稍微思考了一下,提出一個意見:“是男孩就叫奕竹吧。我希望他能一直神采奕奕的,像竹一樣有虛心的特質,還有堅韌不屈的品格。”
“唔,周奕竹?還可以誒。”陳安琪輕聲呢喃了一句,隨後抱着我的臉親了一口,“獎勵你一個麼麼噠。”
我扌莫了下有些潤溼的臉頰,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美滋滋的。
“如果是女孩的話,就叫柳汐吧。都說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柳樹的生命力更頑強,我希望她能健健康康的,還能像潮汐一樣漂亮。”
相信每一個父母對自己的孩子都抱有很大的期望,我雖然還沒到那一天,但已經感受到那份重擔了。
“兩個名字都這麼文藝的嗎?”陳安琪唸了兩遍名字,“周柳汐,周奕竹···”
“不一定姓周。”我輕輕嘆了口氣,寵溺地摟住了她。
我清晰地感受到,妻子的女喬軀輕輕顫抖了一下:“老公,你的意思是?”
“嗯。”我應了一聲,將下巴擱在了她的頭上。
華夏人都有個傳統的觀念,就是傳宗接代,讓自己家族的姓氏延續下去。這也是造成重男輕女,以致於男女比例失調的重要原因。
“老婆,我們生兩個吧。一個姓陳,一個姓周。”
“只要你願意。”
我輕聲開口,感受到妻子那用力的擁抱,似是不願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