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逸對於周含煙的率先妥協,似乎是早就預料到一樣!他就知道,他的煙兒纔不捨得弄痛他呢!這女人,可心軟了!
不過,比起周含煙的心軟,很明顯司馬逸並不心軟。他可沒打算因爲周含煙放過他,而他就得放過她。
事實上,他現在渾身燥熱,被周含煙點起了一把熊熊烈火。所以他今日勢必要揪住周含煙幫他滅火的!正所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哈哈!
周含煙被司馬逸吻的七葷八素,頭暈腦脹,一時間懵懵的,有些分不清東西南北了。她只覺得,自己好像是深深的淪陷在這個男人激情的纏綿中了!
說起來,深深淪陷的豈止是周含煙一人呢?
司馬逸這會兒,也沉寂在熱吻中無法自拔。她覺得周含煙的脣好甜美,讓人着迷。故而,他吻的急切、熱烈、癡狂,如同狂風驟雨般席捲着她的甜美。
“老公!不要了,透不過氣!”周含煙緋紅着臉頰,在司馬逸換氣的時候,抗議出聲。那聲音軟軟的,柔柔的,聽在司馬逸心上,哪容他無情拒絕的?
司馬逸抿脣嗤笑着應道:“好!透不過氣,那咱們就結束戰鬥……”
“好啊好啊!”周含煙一聽司馬逸說結束戰鬥,當下好開心的點頭。再不結束戰鬥,她會被悶死的!
然而,司馬逸這時候卻奸笑着糾正道:“老婆,我話還沒說完呢!我說的是,咱們結束脣舌間的戰鬥,換下一陣地繼續開戰!”
聞言,周含煙眼睛豁然瞪大,“什……什麼?”
換下一陣地重新開始?開……開什麼玩笑呢?
周含煙當下抗拒,皺着眉頭就要掙扎起身逃跑。
司馬逸意識到周含煙的意圖,輕而易舉就將她按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老婆,你逃不掉的,乖乖束手就擒,我會對你很溫柔的,昂?”司馬逸開口,痞痞的調侃出聲。
周含煙渾身一個激靈,對於司馬逸這時候的調侃表示很抗拒。溫柔?哼哼,這男人一那個的時候就跟下山猛虎似的,他還知道‘溫柔’是什麼定義麼?
司馬逸並不將周含煙的抗拒反應當回事兒,他是最熟悉周含煙身體構造的男人。他有很多辦法引起周含煙的共鳴,讓她乖乖臣服在他身下。比如,這樣……
他壞壞的彎起脣角,含着笑意埋首到周含煙胸前,再一次隔着薄薄的褻衣咬上週含煙的柔軟。
“啊!”周含煙低呼出聲,只覺得渾身剎那間劃過酥麻的過電般感覺,令她情不自禁的就叫出了聲。
而與此同時,司馬逸那壞胚子趁機伸手,嚯的扯去了周含煙胸前最後一絲屏障,露出裡面那對兒瑩白的小可愛。
當司馬逸看到那對兒小可愛爭相彈跳呈現在他眼前時,他的眼睛唰的亮起來。伴隨着周含煙懷孕月份越來越多,她的小可愛也在以飛的速度增長呢!
司馬逸一邊含着周含煙左邊的小可愛,一邊用手抓捏住她右邊的另一個小可愛。時不時的揉着,搓着,撫着,愛不釋手的模樣。
“嗯!不!”周含煙倒抽氣,身體顫慄的不得了。
毫無疑問的,司馬逸這樣是在挑戰周含煙隱忍的極限了!要知道,她的小可愛可是最敏感的地帶。
司馬逸明顯是對周含煙的抗拒聲充耳不聞,他一邊用舌尖勾勒周含煙小可愛中間的小珍珠,一邊用手捏着另外一隻小可愛頂端的小珍珠,一陣或重或輕的揉、摁、撫、扯……
“啊!哦!”周含煙抿着脣,卻忍不住那頻頻溢出口的低吟聲。
這種感覺,她不得不承認,會令她身體很愉悅!
司馬逸的指腹有一層厚厚的老繭,故而撫弄周含煙柔嫩的小可愛時,帶來的那種摩挲感覺,很要人命!該死的在誘-惑着周含煙心神。
司馬逸聽到周含煙好無奈卻好歡愉的低吟聲,臉上的笑意逐漸加深。他就知道,周含煙會喜歡他這樣的撩-撥!他的小妻子,渾身上下可敏感了呢!
司馬逸一邊貪婪的允着周含煙的小可愛,一邊將帶繭的粗糙手掌遊移在周含煙細若凝脂般的嬌嫩肌膚上。經過她肚臍位置時,他手指很故意的逗留在那裡,然後打着轉兒的挑dou了一下下!
“嗯!”果然,那舉動換來周含煙再一次的低吟。
司馬逸的眸底越發深沉起來,燃燒着炙熱滾燙的欲-望之火。他的喉結忍不住滾動了一下,大手一路向下,劃過周含煙凸起的小腹,感受那圓滾滾的弧度。
最後,他的大手停留在周含煙的雙腿之間!
周含煙當下就夾-緊雙腿,想要阻止司馬逸進一步的舉動。這樣條件反射般的行爲,換來司馬逸一陣嗤笑。
他很邪惡的壞笑道:“怎麼的?捨不得讓我出來了,所以打算將我的手……”
“流氓,你亂說什麼?”周含煙意識到自己那樣夾住司馬逸的手在腿間,似乎並不合適,當下在司馬逸話沒說完時,張開了雙腿。
司馬逸被周含煙訓斥了,不怒反笑,還沾沾自喜起來了,“我是不是流氓,你得試過才知曉!不若,現在就試試看,我距離流氓有多遠?”
他問完這話,猛的扯開周含煙的褲子,不由分說就將手探入進去。
“哎!別!”周含煙嚇的快跳起來了。這個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
司馬逸自然不會聽周含煙的話停止流氓行爲,他一手攬着周含煙的後腰,一手沒入到周含煙底褲內摸索作亂。
他摸到周含煙身下茂密的叢林,再一路朝下,他摸到兩瓣兒柔軟的花蕊。
於是乎,他手指一彎,毫不顧忌的進去。
“啊!”周含煙渾身劇烈的顫抖,口中發生似愉悅似享受般的低叫聲。
司馬逸聽到,壞笑起來,“喜歡?”
周含煙咬牙切齒,怒聲斥責道:“不喜歡!”
司馬逸吸吸鼻子,繼續笑,“那,我就努力,直到你喜歡上爲止!”
音落,他的手開始邪惡的探索進去,找尋更深的地帶。
“混蛋!”周含煙倒抽着氣,雙手無助的抱緊司馬逸的脖頸。
司馬逸寵溺的笑起來,“呵呵,這個混蛋,就只對你一個人混蛋!”
他繼續埋首在周含煙胸前,近乎貪婪瘋狂的允着那兩團香嫩的柔軟,好邪惡的折磨着。任那柔軟一會兒圓,一會兒癟。他脣舌間充斥滿滿屬於那柔軟的甜美,淡淡的香氣令他似乎怎麼都嘗不夠似的。
而不止如此,他下面那邪惡作亂的手,也頻頻進出着,勢必要將流氓行爲進行到底!
周含煙呼吸越來越急促,渾身越來越燥熱難耐起來了。她只覺得自己全身的感官匯聚在兩處,一處是司馬逸脣舌允着作亂的胸前,一處是司馬逸手指揉摁過的地帶。
她在想,這樣下去她會不會瘋掉!而且,還是愉悅而瘋的!她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熱度越來越洶涌,如同海浪一般朝她撲面而來,讓她失去理智,神魂顛倒。
“嗯!老公,老公……”她開始努力地攀着司馬逸的脖頸,發出嬌媚的低吟哼唱聲。她可沒有忘記,現在還沒入夜,這裡是御書房,門外有很多人把守着呢!
不過,饒是周含煙可以壓制,那柔軟甜美的聲音,還是聽的司馬逸內心澎湃,激動無比!
他抱住周含煙,開始扯她的褲子,動作雖然急切,但是卻不乏溫柔,明顯是在忌諱着怕傷到周含煙腹中的孩子!
這一場歡愛,並沒有牀第間坦誠相對那麼美妙。司馬逸擔心周含煙着涼,所以雖然扯開她的衣襟,在她胸前一陣作亂。但是最後,卻又幫她扣上釦子和衣帶,不願她肚子暴露在並不溫暖的御書房受涼。
他將她褲子褪去一半,輕柔的將物件兒沒入到周含煙身體深處,然後極耐心的緩緩進出。當然,在最後關頭,他仍然是免不了被情yu控制,激動過頭重重的快速進出了幾下。不過,於周含煙而言,並沒有什麼不適!
在一場算不得轟轟烈烈,卻極其溫馨曖昧的歡好之後,司馬逸體貼的給周含煙拉上褲子,繫上腰帶,然後掏出錦帕給她擦拭額頭的細汗,生怕她受了風寒。
周含煙依偎在司馬逸懷中,任由他輕輕的替她擦拭汗珠兒,臉上雖然略顯縱-欲過後的疲憊,但是幸福之情溢於言表。
待司馬逸給周含煙擦乾額頭的細汗後,便開口喚守在門外的安公公送炭火和暖爐進來。他當然不能讓周含煙歡愛過後立刻離開,萬一在外面吹了風,可如何是好?
安公公推門走進來,加了炭火,又給周含煙送了暖爐來,然後收起桌上的食盤,恭敬的退了出去。
司馬逸依舊保持擁抱周含煙的姿勢,像是要用自己的體溫給予周含煙溫暖似的。
周含煙看到桌前還有許多奏摺沒有批閱完畢,就催促司馬逸趕緊批閱奏摺。她想要站起身,坐在一旁陪着司馬逸。但是司馬逸不準,非要讓她坐在他懷中才行。
於是乎,周含煙無奈之下只得依偎在司馬逸懷中。而司馬逸一手擁着周含煙,一手拿了奏摺審閱。
這個景象,令周含煙覺得好怪異。想一想,一個帝王批閱奏摺的時候懷中抱着一個女人,這難免會讓人覺得皇帝玩物喪志,女人是禍國妖女吧?哈哈……
周含煙心中閃過這樣的想法,脣角忍不住掀起一抹笑意,連自己什麼時候低笑出聲了都未曾察覺。
司馬逸聽到懷中的人兒在輕笑,便低下頭看過去。
果然,見周含煙抿着紅腫的小嘴兒在竊笑什麼。
司馬逸揚起脣角,好奇地問道:“老婆,你在笑什麼?”
周含煙‘啊?’了一聲,這纔回過神來。
她指了指桌上的奏摺和司馬逸手中的奏摺,然後指了指自己,才嬉笑道:“老公,你不覺得,一個皇帝批閱奏摺的時候懷中抱着個女人,有種玩物喪志的感覺麼?而這個女人,貌似就是百姓口中禍國殃民的禍水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