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個城市,不同的店,卻出現了截然不同的效果,冷婉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刻的心情,
“別想太多了,冷婉,剛纔你戴上了戒指,就證明你這次是心甘情願嫁給我的,以後都不能反悔,否則上山下海,我都會把你抓回來,綁在我身邊。”
“好,我答應你,以後不會再說離開的話。”
冷婉輕笑着握緊傅涼爵的手,眼神中充滿了嚴肅和鄭重,她將自己的未來全部都壓在了眼前的這個男人身上,將來的路他們一起走,困難他們一起闖。
“老婆,我可以吻你嗎?”
冷婉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紅暈,輕聲道:“今天我們似乎吻的夠多了。”
傅涼爵輕笑,一隻手攬住冷婉的腰,一直手固定住她的頭,溫柔的說道:“這種事情我永遠都不嫌多。”
說完他用力的吻了下去,他的脣剛碰上冷婉的,女人的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
冷婉反應迅速,怕有什麼行動,不敢耽誤,一把推開爵爺,接起了電話。
竟然是酒吧打來的,說是宋建成喝多了,需要人去接。
“靠,宋建成這個傢伙到底在搞什麼!”
爵爺簡直鬱悶到了極點,想親自己的老婆一下都要跟電話爭分奪秒,太不容易了。
很不甘心的,傅涼爵在冷婉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陪着她一起去了電話中所說的那個酒吧。
他們的速度不慢,只用了幾分鐘到達了地點,卻還是被告知說宋建成被人領走了,帶走他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自稱是他的女朋友。
這就奇怪了,據冷婉所知,宋建成現在哪裡還有什麼女朋友,只有顏妍一個女人,還是沒有任何名分的。
“難道是顏妍也來了這邊。”
冷婉打了一個電話給顏妍,卻發現對方正在醫院加班,根本就沒有到這邊來過。
這下子事情嚴重了,宋建成到底被什麼人帶走了,會不會發展成爲綁架?
冷婉的思緒有些混亂,急忙給黎明軒打了電話,讓他聯繫了一下這邊的警方,協助查找。
還有刀疤男,他認識海南這邊的一些地方組織,人多力量大,大家一起行動起來,總比冷婉和傅涼爵自己去找,快多了。
說起來也算是幸運,距離酒吧不遠處的一個小巷外的店鋪安裝了攝像頭,冷婉通過攝像頭,看到了扶着宋建成那個女人的樣子。
他們打了
一個出租車離開的。
交警部門調出了當時所有的監控錄像,終於找到了那輛出租車最後停在了什麼地方。
順藤摸瓜,冷婉和傅涼爵一起找到了那女人的家裡,當他們敲響對方大門時,那女人正穿着睡衣,看到他們兩人微微一愣,快速的關上防盜鐵門,準備將兩人拒之門外。
冷婉原本還只是懷疑,現在更加確定這女人心中有鬼,用力的一腳踢開大門,衝了進去。
結果發現宋建成此刻正一絲不掛的躺在牀上,旁邊放着一個攝像機,在結合那女人身上的衣服,很明顯這女人正在進行一個非常污穢的事情。
“這都什麼事啊!”冷婉急忙調轉了自己的頭,將旁邊的一個牀單扔給傅涼爵,“快點給舅舅披上,丟死人了。”
已經兩次這樣的事情了,宋建成總是栽倒女人身上。
經審訊,那個女人告訴警察,她原來做過一段時間宋建成的女朋友,兩個人明明相處的很好,可突然有一天他跑到自己的店裡,說要分手,他找到了自己喜歡的人。
自己怎麼求宋建成,他都不肯,也因此這女人懷恨在心,想要報復宋建成。
之前他就是故意將男人帶到公寓的,就是要拍了宋建成的不雅視頻發上網,要讓天下人都知道,他是一個沒有品位,低級,不懂尊重別人的花花公子。
要讓他遺臭萬年。
聽了那女人的話,冷婉現在對宋建成的印象更差了。
“男人是不是,都是見一個愛一個!”
“喂,你可別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我一直是潔身自好的。”爵爺心中充滿了不滿,這個宋建成好事找不到他,壞事一籮筐,現在他還要受對方的連累,被懷疑,實在是太過分。
“是嗎?我媽說男人說的話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
“岳母這個打擊面太廣了。”
冷婉莫名的看了傅涼爵一眼,出聲道:“這些可是她的經驗之談。”
宋香已經去世了,傅涼爵實在是不想跟死人計較什麼,只能乾笑了兩聲,趕緊走開,弄了一個毛巾,爲宋建成擦洗了一下身子。
明明設計好了一切,準備給冷婉一個浪漫而難忘的夜晚,卻全都因爲宋建成的意外出現破壞了。
傅涼爵現在看到冷婉,出了無奈還是無奈。
第二天一早,宋建成醒來,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了一個陌生的地方,身邊坐着爵爺,眼神中劃過
一抹疑惑。
“我怎麼會在這裡,昨天我沒有回酒店?”
“你還好意思說。”
傅涼爵則毫不客氣的將宋建成昨天晚上做的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聽到那些丟臉的事情,宋建成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同樣的錯誤,他竟然翻了兩次,還每次都是被冷婉看到自己狼狽的一幕,簡直是丟人到加了。
“這件事要是被顏妍知道了,我的人生就給毀了。”
傅涼爵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冷笑,“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自己做過什麼自己最清楚,做男人應該有擔當,不能給人家幸福,就別隨便招惹,現在惹上了麻煩,能怪誰!”
“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冷婉很早就出了門,手中拿着的是警方調查後的第一手資料。
聽了兩個人的話,快步的走上前,神色凝重低沉,“這次的事情不是簡單的報復事件,一會兒,舅舅,我可能要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你什麼意思?”
冷婉將自己手中的資料遞給了傅涼爵,上面清楚的寫明,在那個女人的住處找到了莫名注射劑,裡面的物質已經被證實是甲苯安非他明,也就是人們口中的兵毒。
“我們不知道那個女人有沒有給你注射過這種東西,需要化驗你的血才知道。”
冷婉和傅涼爵送宋建成去了醫院,化驗結果顯示,他沒有沾染上這種東西。
這已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宋建成在輕鬆一口氣的同時,告訴自己以後真的不能在喝太多的酒,耽誤正事。
昨天談成了一筆大數目的生意,心情不錯,就多喝了幾杯,誰想到會出這種事。
冷婉望着舅舅劫後餘生的感慨狀,深深的爲好友擔心,宋建成這個樣子真的能保護好顏妍嗎?
她深表懷疑。
將宋建成送回酒店,冷婉的神色更加凝重,一臉嚴肅的跟傅涼爵說起了昨天的事情,“那個女人是被人僱來的,就是爲了對付舅舅,江逸塵查到,僱傭她的人是鄭宇,擅長利用人心,是他們的招牌手段,我想當初就走顧兮然的人,也是他。”
“江逸塵那邊要採取行動?”
冷婉輕輕的搖搖頭,“沒用的,證據不足,昨天晚上那個女人就被人射殺在了拘留所裡。”
聽了冷婉的話,傅涼爵幽深的眼眸晦暗不明,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