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了皺眉,白珊想着,她真的該好好調養身體的,連小日子都不太準了!
轉而又想到她的藥,根本沒帶過來,眉頭便皺得更緊了。
現在如果回去,面對那鋪天蓋地的辱罵,還不如在這農莊裡清心調養,雖然親朋好友們會擔心,但這一次,她只想好好任性一把,等她足夠堅強,再去面對外頭的風刀霜劍吧!
慕言歌明顯注意到了白珊的沉默,低低地問了句:“怎麼了?”
白珊微笑:“沒事,你對我太好了!”
慕言歌好笑:“傻瓜!”
白珊把水調得溫熱,然後望向慕言歌:“這下可以了吧!”
慕言歌輕輕地點頭:“嗯!”
白珊就這樣幫着她把菜洗了乾淨,慕言歌望着白珊,問道:“早上吃什麼?”
白珊沒什麼特別想吃的,歪着小腦袋,一時半會兒想不出來。
慕言歌已經幫她決定好了:“吃點小米粥吧!暖胃!我瞧着這裡又不少不錯的小米!”
“好!”
白珊點頭,慕言歌則已經開始洗米燉粥,他往粥裡稍微放了幾樣食材,然後則開始往那隻雞的肚子裡填東西,填完了便先燉上,慢慢熬湯,留着中午喝。
白珊也已經把菜洗乾淨了。
慕言歌道:“炒一兩碟小菜,配粥吃!”
說着,便開始動手炒蔬菜。
白珊大廚全程站在身邊看着。
還真別說,會下廚的男人帥呆了,一八幾的大個頭,繫着個小圍裙,筆直地站在廚房內,這畫面簡直不能更帥!
白珊不需要動手,就站在一旁犯花癡。
慕言歌湊過脣,輕柔地吻她。
氣氛,溫馨又寧和。
白珊一直很喜歡慕言歌身上的氣質,安定、溫暖、寧和、淡雅,和慕言歌呆在一起,她會和他一樣寧定又平和……
這男人就是她那病的最好良藥,有木有?
總之,她喜歡呆在慕言歌身邊的時光,什麼都不需要做,他便會照顧好她,他特別有耐心,耐得住寂寞,所以對她,並無所求,通常都是白珊主動招惹的他……
這時候也是啊,白珊懶懶地,一把抱住慕言歌,然後靠在他懷裡。
慕言歌任由她抱着,手上的動作卻沒停,翻翻炒炒,白珊好笑道:“人體圍裙,有沒有?”
慕言歌白了她一眼,便繼續炒菜。
菜很快就好了,粥也差不多了,白珊跑去把桌子擦乾淨,慕言歌已經端了飯菜進來。
空氣裡頓時間都是暖暖的飯菜香氣,兩人坐在桌子上簡單地吃起了早餐,一面吃,一面談着天,說得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但兩人臉上都洋溢着開懷的笑容……
吃過早餐,慕言歌便去刷碗,看着雞湯,便把火調小來準備燉一上午,中午正好喝。
上午去做什麼?
白珊的打算是去摘水果拿出去賣,然後到後山散散步。
白珊這樣一說,慕言歌也便點頭同意。
拎着個籮筐,搬了張梯子,兩人便一起出發前往果園。
白珊拿着個籮筐便在下面接,她特別喜歡這兒的橘子,覺得酸酸甜甜的很好吃,於是摘了不少。
她還摘了好些個獼猴桃,只是獼猴桃硬邦邦的,得存幾天才能熟。
兩人動作很慢,大部分的時候都在調笑,所以一籮筐的水果折騰了一上午,這麼一大筐,白珊根本拎不動,搬回去絕對累死了。
她昂着小下巴,便有點埋怨:“我是不是很沒用啊,一點力氣都沒有!我可是知道很多女人,這麼一筐立馬就能搬走的!”
“你怎麼和鄉村婦女比,人是從小就練出來的力氣,你從小練得就是鋼琴芭蕾舞,這絕不一樣!”
“世界末日了我絕對會餓死的!”
“不會,你這麼漂亮,想養你的人海了去了!我就算餓死我自己,也不會餓死你了!”
“嗯,也對。我只要一直貌美如花,就不用擔心沒人賺錢養家!”
慕言歌哈哈大笑,想了想,便道:“你在這兒等着,我去開車過來!”
“開車???”
白珊吃了一驚,慕言歌已經跑去別墅,很快地,他便騎了個三輪車出來,他說:“早上翻到的,打了氣還能用,我就是蹬着這三輪車去賣的水果!”
白珊笑噴,腦補了慕言歌氣着三輪車叫賣水果的場景,簡直不能更搞笑了。
她笑得花枝亂顫,慕言歌已經一把將她抱起,放在三輪車的小車廂上,又把水果和梯子搬上來,然後去騎車。
“抓牢了啊!”
慕言歌提醒了一句,然後開始蹬三輪車,白珊覺得自己回了民國時期,穿着旗袍坐在人力三輪車上的場景……
這真的很戳她笑點,於是她笑了一路。
看着慕大帥哥幹這麼平民的事情,便覺得好玩。
等回了別墅,慕言歌便又開始準備午飯,雞湯已經好了,慕言歌加了點鹽便給她端出一碗。
白珊不愛這麼油膩膩的東西,撇着小嘴,有點嫌棄。
“你都瘦成什麼樣子呢?一副排骨!多吃點,養肥點!我喜歡你有肉的樣子,觸感好!”
聞言,白珊嗔了他一眼,但還是把雞湯喝了。
近來她確實瘦得離譜了,的確該好好養點剽。
下午午休過後,白珊便不想出門,兩人一起在陽臺邊畫素描,白珊很久沒畫,手生得很,一副圖畫了挺久,只是勉強能看,可她高中時期的水準差了一大截。
她有些蔫蔫的:“畫得好醜!”
跑去看慕言歌,慕言歌卻特別不務正業地在畫她,白珊一直覺得用素描畫人物頭像總會很醜,白珊的臉在素描紙上只能說是差強人意吧!
但慕言歌總是能畫得又真是又美麗,他那技術真是槓槓的,比之高中有進步了一大截,顯然是一直未曾放下。
“你這是……在偷懶吧!”
白珊咕噥道,她在畫無聊的水果,他在畫美貌的她。
不公平啊啊啊啊!
慕言歌輕輕一笑,抽出另外一張圖:“我已經畫好了,哪像你,慢吞吞的!”
白珊拿着圖一看,我操,畫得是極好的,比她的好了一百倍。
白珊非常淡定地在右下角署上了自己的名字,把這圖據爲己有。
慕言歌除了笑笑,好像也不能咋滴。
白珊把自己的畫給他:“歡迎你佔有它!”
慕言歌依言在右下角屬下了自己的名字,於是,白珊有一種成爲了大畫家的虛榮感!
白珊看着慕言歌精湛的畫技,便笑着道:“我給你當模特,畫全身的裸…體!嗯?”
慕言歌只覺呼吸一滯,白珊已經拱到他懷裡,撒着嬌:“來嘛?來嘛?大畫家!我要你天天都畫我!”
慕言歌艱難地點了點頭,但想着白珊的小日子:“等你那日子過去!”
白珊微微一笑,道:“其實已經沒有了!”
慕言歌皺眉。
白珊笑道:“那就只畫上半身!”
慕言歌這才勉強地點了點頭,但仍是把暖氣開了,讓室內溫度變高,白珊把上邊的衣服褪了,然後靠坐在椅子上,任由慕言歌畫。
陽光打進來,在白珊絕美的身體上打下一圈光暈,她整個坐在光裡,美輪美奐。
慕言歌望着女人美麗的身體,呼吸都快停了,滿腦子都是欲…念,哪還有什麼畫畫的心思啊,他深深地吸了幾口氣,這纔看向白珊……
白珊早已經憋笑都憋不住了,但她是個稱職的演員,所以也一直淡淡的。
而慕言歌,最初的震動過後,便平復下來,特專業地讓白珊調整位置,然後他開始畫她。
他的眼神,變得專注而寧和,時不時看上兩眼,便認真地在畫板上描繪出她。
白珊起先,給那眼神盯着,還有些小騷動,奈何慕言歌太敬業了,他只是專心畫畫,白珊調整好自己心態,很快地便認認真真地任由慕言歌畫了……
時光勻淨地流淌了,午後匆匆而過。
等慕言歌畫完了手上的畫,便再也止不住,大步走到白珊所坐的藤椅上,半跪着,擡頭吻她。
白珊坐了老半天,身體都麻了,這時候見男人如此衝動地跑過來,禁不住一笑,和他親吻在一起……
兩人親着,吻着,慕言歌的手,便止不住有點放肆了,一點點往下探,往那描繪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兩個大桃子上揉搓……
他畫畫,是出了名的手速快,可這麼一副小小的圖居然折騰了一個多鐘頭,他哪怕竭力控制,也止不住心猿意馬、旖念連連……
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快些畫完,然後嚐嚐究竟是怎樣的滋味。
於是,匆匆吻過女人的鎖骨,慕言歌便攀附上他最想登頂的山峰,和記憶裡一樣的美好,又比以前的更具規模……
慕言歌吮着,含着,便覺得那滋味極美。
他狠狠地親了一通,這才依依不捨地放開,淡雅的男人,此刻滿臉緋紅,眼底迷離,就連脣瓣都有了輕微的紅腫……
這小模樣,簡直不能更妖孽了!
他剎車,自然是顧忌着她的身體了!
白珊好笑,但仍提議道:“我們……做吧,嗯?”
慕言歌給誘得發狂,瞪着她:“來了大姨媽的女人,不準勾…引人!”
白珊笑得花枝亂顫,身上那白花花的肉,隨着她的動作而輕輕顫抖,蹭在他臉上,又香又軟,像是最美味的饅頭……
慕言歌控制不住,有點想噴鼻血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