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珊吶!
也顧不得擦身子了,立馬穿衣服,把長裙換上。
一換好,便扯了紙開始擦拭下面。
空氣裡都是那種味道,麝香氣息……
她拿出香水,可勁兒噴着。
把頭髮順了幾下,又怕裝得不像,逼着自己哭出了眼淚。
準備好這些,她就把那紙全部塞給了顧西城。
顧西城瞧着他的子子孫孫和她的後輩們,特別的無語,特別的詫異,特別的咋舌。
這是……要他帶走贓物了……
白珊指着換衣間的小窗,示意他出去。
那窗子很高,也很小。
顧西城真心覺得爬那窗戶很丟臉。
偷情的人,真的特別無語……
他嘴脣開闔,用口語說:“如果我不上去呢!”
白珊氣得快要跺腳了,偏偏身子被他一弄,腰痠背痛,那地方,還刺刺得火辣的痛,特別難受了……
而那邊,已經傳來鑰匙鑽入的聲音了。
倉促間,白珊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踮起腳尖,就在顧西城脣瓣上印下一吻。
很平和的一件事,卻成功取悅了顧大少爺。
他瞧着她急切的樣子,好笑。
他想,這次偷情還是挺不錯的。
於是,某人迅速地爬窗,遁了。
白珊收斂好表情,眼底含着乾燥的淚水,紅着眼眶,打開門,看着門外的甘夢露。
甘夢露一襲簡約的白裙,那麼素淨的顏色,她身材好,穿出的感覺卻是簡單純淨中透着風情萬種,非常的晉子時,
她的目光掃向試衣間內,卻沒發現任何身影,最終停留在那窗戶那裡,微微凝眉。
白珊縮了縮鼻子:“你要用試衣間嗎?對不起啊!我折騰了這麼久!”
她勾脣一笑,對自己有絲嘲諷的意味,擡腳走開,把試衣間讓給甘夢露。
甘夢露盯着她,目光幽沉深邃。
她想,這女人,還真是下賤,拍不好戲,居然還有心情跑來試衣間偷情。
可男人都這樣,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顧西城本來帶了絲冷感,碰到個騷的,自然着迷般喜歡。
然而,不論怎樣,她都對這女人無與倫比的厭煩。
因爲,顧西城看着白珊的眼神,總是不一樣的。
即便顧西城自己也不曾發覺,他其實對白珊的佔有慾,可謂瘋狂……
甘夢露自然不希望顧西城發現,因爲她一定要在顧西城發覺自己的愛意之前,毀滅白珊,讓顧西城看看這女人是一副如何醜惡的嘴臉,又是多麼的噁心骯髒。
昨晚,唐蘇珊說過會幫她,她還心存疑慮,因爲她知道,唐蘇珊這樣的女人就是惡魔,根本不好惹,可看着白珊的賤樣,她就不想再去管了……
現在的甘夢露,只想毀滅白珊,徹底的毀滅她,奪回自己的愛人……
而那邊,顧西城拎着那堆子子孫孫,把那些東西塞入垃圾箱,擡頭,便看到了慕言哥。
慕言歌滿臉冷漠,宛若幽靈一般出現在那裡。
嚇了顧西城一大跳,他目光轉冷,好笑的說:“哥,你怎麼不在拍戲,來這裡晃盪做什麼?”
那一句“哥”帶着濃濃的嘲諷意味。
慕言歌自然聽得出其中的深意,他擡頭,瞧着那試衣間的窗戶,眸子眯了眯,說不出個什麼情緒,他淡淡地回了一句:“現在是休息時間!”
顧西城半點也不想分享自己偷情的瘋狂和刺激,盯着慕言歌,這個頭號情敵,也只是淡淡地,“哦”了一聲。
慕言歌想到白珊,純情的明媚的白珊,美麗的張揚的白珊,想到那麼美好的白珊卻栽在這男人手裡,便有些心疼。
我的女孩,我只希望你快樂!
他清淡地勾脣:“她是個好女孩,你如果和她在一起,就好好珍惜!要是她受到傷害,顧西城,我保證你會後悔一輩子。!”
這是個優雅從容的男人,骨子裡卻透着霸道和狠辣!
這男人本來一文不名,靠着自己的本事,在a市闖出一片天地,三年前拋下一切去往美國,和慕容璽一起,組建麒麟會,成爲**一梟雄,慕容璽死亡,他成功竊取中國麒麟會的大權,一夜之間成爲a市四大家族慕家的掌舵人。
憑良心說,顧西城還是很欣賞這男人的手段的。
只是,這男人的存在,無時無刻不在提醒着自己仇恨。
如若不是這個私生子,他的母親不會那麼早就死掉。
顧西城想到病死在牀上的生母,眼底便染了暴戾之氣:“慕言歌,還是顧言歌,你在以什麼身份教訓我,我同母異父的哥哥嗎?”
慕言歌眯了眸子,望着咄咄逼人的顧西城,溫柔儒雅的笑着,只是眼底如冰一般寒冷:“我不姓顧,但如若你膽敢再傷害她,那麼我真不介意改姓顧,你說,咱們那位父親是愛你多一點,還是愛我母親多一點。”
“哼!”顧西城冷笑,“你想說長子繼承權嗎?可是,你是私生子啊!永遠見不得光的私生子!你確信你能繼承顧家!我們那位父親若是真承認你,你早就回到顧氏傳媒當那闊少爺呢!可現在的新聞媒體,似乎沒有任何關於我有個同父異母的哥哥的報道呢!”
慕言歌冷笑:“你儘管試?”
“我試過很多很多次了!哥哥,她的滋味,有多美妙,我跟你說過沒!那麼緊那麼嫩,我永遠都要不夠!哥哥,你試過沒?”
顧西城冷笑着轉移話題,心想,就不知白珊和慕言歌做過沒,但很快地他就推翻了這種猜疑。
他可是記得當時問這話時,白珊的表情,難過的,絕望的,空洞的,那樣傷心那樣傷心。
如若他們做過,現在白珊絕對就是她的女人。
可白珊雖不是處,但是和這人卻沒睡過呢?
“你知道沒,我在睡她之前她就不是處了!哥哥,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她情願和別的男人濫…交,也不和你上牀!哥,她那麼主動,難道……你那裡不行!”
顧西城恨這男人,所以一找到法子就想狠狠傷害他。
而白珊,就是他撿到的絕佳利器,慕言歌深愛着白珊,只要他佔有白珊,折磨白珊,慕言歌就痛不欲生。
此刻的慕言歌,明顯就痛不欲生了,他幾乎不可置信的望着顧西城,絕沒料到,慕言歌會說出這麼卑劣的話來。
“三年前,……”
慕言歌說不下去,只覺得一提到三年前就難過的無法呼吸。
白珊,那麼美好的白珊,爲什麼要承擔這些。
顧西城失憶了,他不是不知道,他也不是不想給顧西城提起這事兒,但是,顧西城根本不愛白珊,他若是知道白珊被輪j過,又會怎樣看她。
“顧西城,你是我見過最噁心的男人,沒有之一!”
他想打他一頓,卻沒那個力氣。
他想責備他一通,但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白珊,已經這樣了,他只希望她能開心一點。
“記住我的話,顧西城,她現在跟了你,你若是敢負她,我慕言歌,就算拼了這條命,也會拉着你下地獄的!”
說完,慕言歌擡腳就離開。
顧西城回味着慕言歌的威脅,勾脣冷笑,他,憑什麼說這些,憑什麼……
白珊是他的,只是他的!
慕言歌的相護,只叫他覺得噁心,覺得骯髒。
他不會忘記,慕言歌是白珊的前男友,白珊那樣主動,所以就算兩人沒發生什麼,但和男友,自然是曖昧不斷的。
顧西城想到慕言歌和白珊親吻纏綿的樣子,想到或許慕言歌把那手探入白珊衣服內揉捏的樣子,頓時說不出的氣憤。
那是白珊的過往,他管不了。
他甚至不知道她的第一次丟給了哪個混蛋。
她不乾淨,也永遠不會乾淨。
顧西城就是受不了任何一個人碰她,哪怕是在他們認識之前,顧西城也無法忍受。
越是相處,越是無法容忍。
幾乎變態的佔有慾。
恨不得兩人是青梅竹馬,從小就膩歪在一起的。
可這些念頭,顧西城不會表現出來,他輕輕地笑着,冷漠的樣子,追着慕言歌過去,略有些玩世不恭地說道:“慕大導演,求你個事兒?”
慕言歌挑眉,顧大總裁有什麼會求他的
顧西城笑得冷漠:“我想當裸替!”
慕言歌眼角肌肉抽搐。
他想,顧大少爺是吃飽了撐着了,居然要去給人當替身拍牀戲!
但旋即,他就懂了,眉峰緊緊皺了!
這是,想和白珊春宮呢!
這片子,牀戲不少,時光和趙驀然的牀戲,又**又直接……
墨涼薄說過要找裸替。
慕言歌那意思就是,兩人都找。
可看顧西城的意思,他是想替墨涼薄上,飾演趙驀然,說實話,顧西城的氣質,最適合飾演趙驀然,冷酷的霸道的幼稚的自大的軍人……
身材必然很好,會有圖騰一般的疤痕。
確實是最佳演員,光着身子絕對比墨涼薄有看頭得多。
慕言歌眯了眯眼睛,說:“你又不喜歡她,管這個做什麼!”
顧西城勾脣一笑:“這不是他在追我嗎?我總得表示一下,讓她不至於太失望!”
這是在……得瑟……
被人追了,顧大少爺絕壁是要拿出來獻的,最好的對象,自然是慕言歌,狠狠打擊他一番,多好啊!
顧西城其實很愛白珊的,只是他自己沒發現而已。
我最近好勤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