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什麼?”故事戛然而止,黃嬌嬌好奇的問,她把腦袋湊過去特別好奇的問。
“你長得特別像孫之琳。”張平推開她,“現在我特別討厭你,你離我遠點。”
“說嘛。”黃嬌嬌說。
“你還想知道什麼?你別指望從我這裡能夠打聽到什麼有用的消息。”張平翻了個白眼。
“好了好了,你那個高中我也讀過。”有一個人說話,大家立刻轉移了目光。“那個樹林,我之前也知道,而且經常在那個裡面寫東西。其實吧,那你因爲當初蓋的時候壓死過十幾個鬧事的人,最後被迫停工。後來**也不管這個爛攤子,最後只能讓它一直在那裡存在下去了。”
大家聽到這裡才恍然大悟的點頭。
“是這樣啊,我們還以爲……”黃嬌嬌說。
“孫之琳你不喜歡嗎?”有一個女人問。“你們兩個都重新在一起了。”
“不是喜歡的問題,而是她實在是讓人頭疼。我可沒有興趣找那樣的祖宗。”張平想了想毅然決然的說。
“你們這羣小娃娃,纔多大,就開始搞對象啥了。”一箇中年肌肉大叔說。
“大叔你閉嘴,我們談我們年輕人的事情。”張平這小子脾氣也不小。
“你們年輕人懂個屁!我老雷不比你們生活豐富的多,都閉嘴吧,我讓你們聽聽啥叫故事!”肌肉大叔沙啞着嗓子說。
“你說,行,你說。”張平氣的發抖。
我叫老雷,是一個自由職業者。
平常我都是靠哥們兒的生意養家餬口,其實也沒啥,就是過去給他們幫幫忙。
“我說老雷,你這幾天幫幫我唄。”那天正是閒着無事,樓上的許大昌就走了下來。
許大昌50出頭,和我年齡不相上下,但是這傢伙平常文文弱弱的好像風一刮就會倒。可是別看這傢伙外表上不怎麼出衆,在背地裡可是有一套。
“你就說是什麼事情吧,我都幫了你多少回了。”我拿起他殷勤獻給我的煙抽了起來。
原來這還是許大昌的家事。
許大昌年前剛剛結婚,這倒不是因爲他晚結婚了,而是這已經是他第四次結婚了。結婚的對象是20多歲的川妹子,長得漂亮而且性格也十分的潑辣。由於大家都在一個小區裡面住着,我們平常也擡頭不見低頭見。那姑娘嫌我滿身的匪氣,平常不怎麼待見我。我當然也不太喜歡她……
“你們夫妻的事情,找我幹什麼?”我有點不太高興了。
我繼續聽下去才發現,原來事情還挺複雜的。這川妹子跟了許大昌之後,居然還婚外出軌。和一個長得好看的帥氣男人給勾搭上了,這被許大昌給發現了,這還能了得?
許大昌想要我給這兩個姦夫**一點教訓。
“你說吧,這回你打算給我多少錢。”我嘿嘿的笑。
“2萬塊錢。”許大昌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許大昌平常的收入是很可觀的,因爲他在黑白兩道都有生意,所以說他出的價格也是比較合理。
“行吧,你打算讓對方到哪種程度?”我點點頭,表示答應了這件事情,許大昌立刻從褲兜裡面掏出一張卡遞給我,看樣子這傢伙是早有準備。
“讓他在牀上一直躺着就行了,那女的你想教訓一下也可以。”許大昌對我說。
事情要是這樣就容易多了,只要不涉及到人命的事情,我還是自信可以做得圓滿的。
我專門挑了一個合適的時間,然後就開始盯梢。那個女的應該沒有意識到三多對她起了疑心,還是每天等許大昌出去上班的時候,偷偷的溜出來。不過這樣也好,我在心裡面這樣想着。
那川妹子叫做蔣濤,每天穿一個紅色的高跟鞋,身材窈窕而風騷。她每天都會開着老許的那輛黑色的奧迪駛向一個小型別墅區,而我駕駛着我那輛紅色的小QQ,跟在這個她的後面。
到了別墅區之後,我爲了不引人注目,特意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把車子停好。然後我在偷偷的下了車,開始尋找川妹子車停在哪。
就這樣跟蹤了幾天,一來二去,我已經把對方的身份都打聽清楚了。老許的情敵是一個30歲出頭的中年男子,已經有家室,這個別墅應該只是他的一個外宅。
他們每週星期三和週五都會在這裡相聚,基本不到半個多小時之後,兩個人就會分別離開。
“我說你的業務確實做得好,怪不得你在道上能夠幹這麼多年了。”許大昌一臉佩服的看着我。
我笑着點點頭。
這種事情其實不算什麼本事,只不過謹慎一點就可以了。我特地選定了一個日子,早早的在外面潛伏好,等到這兩個人完事之後,已經是下午4點鐘左右了。我從小QQ車裡面拿出一個鐵鍬,然後給自己蒙上黑色的口罩。當然最主要的是還有帶手套,不能留下任何的指紋。
等到對方慢慢悠悠的從別墅裡面走出來,其實我一眼就能看出,他現在應該已經是筋疲力盡。他今天不會開車直接回家,因爲他今天會度夜休息。
他慢悠悠的往外面走,我突然從小角落裡衝了出去。他果然沒有任何的防備,之後我開始出手,把他揍得去醫院裡面躺了半年。
這個案件一如既往的沒有任何人能夠偵破,因爲沒有人知道我和這個男的到底有什麼樣的冤仇。沒過幾天,許大昌就說他已經和那川小妹離婚了。
原來這傢伙壓根兒就不想當綠帽俠,之前不過是爲了報復!
“我說老雷,你最近缺不缺錢?我有一個兄弟想要讓你幫他們辦點事兒,如果辦成了的話,錢絕對是錢比我給你的多。”許大昌說。
我這一聽立刻就表示特別感興趣,因爲這幾天我還沒有什麼外財。平常就靠這些老主顧照顧照顧我的生意,也就勉強夠一個養家餬口的。
“成。”有錢掙我當然願意,我立即爽快的答應了。
許大昌他這個朋友是幹房地產的,平常也是搞拆遷什麼的。其實我不太喜歡跟幹這種行業的人打交道,因爲這些人來錢太容易了,所以說他們也特別容易不守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