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流般的感覺襲上來,紀昭下意識的咬住脣,“你不走難不成還想留下來?”
歩燁城將她整個人掀過來,胸膛抵在她的胸.前,他微微低下了頭,兩人的氣息瞬間交纏在一起,“紀昭,我們還有不到二十天就結婚了,我留下來很奇怪?”
紀昭別開臉,抵開了男人炙熱的呼吸,“還沒結婚變故就隨時存在,所以,你不能現在就跟我住在一起。”
“變故?”他略微玩味的重複,“你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你自己?”
“不是不相信誰!”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淡淡的說道:“你要住就自己再去開一個房間,或者你要住葛姝那裡我也無所謂!”
“紀昭!”隨着她的話音落,歩燁城的俊臉一下子沉了下來。他眯眼將她的臉掰正,一字一句的解釋道:“葛姝是我在煙州機場遇到的,她飛機晚點沒地方可去,跟我來看你演出,也是臨時決定,你要是不願意。我下次——”
歩燁城的話還未說完,就被紀昭略顯激動的語氣給打斷,她冷冷的將男人扣在她下巴上的手打落,胸口騰出怒意,“我願不願意你不清楚?麻煩你下次帶女人約會的時候能不能挑我看不見的地方?不然我看的心煩!”
歩燁城的眉頭擰的很深,“我說了我跟紀昭是偶遇!”
紀昭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男人,“偶遇不是最能擦出火花嗎?”
“紀昭!”男人惡狠狠的瞪着她,“我你不放心也就罷了,葛姝心在誰那裡,你不清楚?”
“也對!”她有條不紊的附和,揚着笑的臉龐,出口的話卻氣息溫涼。“這得虧葛姝不喜歡你,不然她要叫你過去侍寢,你不得屁顛屁顛的跟着跑路過去啊!”
她的話讓歩燁城的臉瞬間淡了幾分,他點點頭,看似扯了扯脣,聲線卻異常的淡漠。“你說得對,葛姝要是喜歡我,怎麼輪也輪不到你跟我結婚,你說是不是?”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紀昭的心臟一下子重重的瑟縮了一下,疼的她呼吸急.促了起來。
不知道她哪根神經控制住了自己的思維能力,她朝着男人微微一笑,很冷靜的開口,“這麼說來,我就是人們常道的備胎嘍?”
男人撫着她的臉蛋,字裡行間裡都是狷傲,“你放心,現在備胎轉正了。”
透過男人的眸心,她卻一眼看到了臉色蒼白的自己,“其實你真的沒必要這樣,葛姝喜歡的人不喜歡她,你現在也還有機會的不是嗎?我們還沒結婚,你要是想悔婚,我不會多說一個‘不’字。”
“少他.媽的拿出一副大義凜然的表情給我看。”歩燁城冷笑,眸底似能結出一層冰,“我跟葛姝的事就不勞你費心了!你現在老老實實的跟我去吃晚餐,不準鬧脾氣!”
“我不想吃。”她想也不想的拒絕,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歩燁城凝着她的瞳眸眯起,警告的話語一字一句的說着。“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是吃還是不吃?”
她嬌媚的臉上瀲着張揚,“我不吃,你能拿我怎樣!”
歩燁城陰鬱的臉上釀出笑,“你要不去吃也行,我吃不了飯餓了肚子也無所謂。反正吃你也是一樣的!”
話音剛落,歩燁城已經鬆開了她,擲開了自己的領帶,紀昭瞪大了眼睛看着男人一點點的褪去了西服,她想也不想要轉身往外跑。
身後,男人的長臂一把撈過她,一隻手提起她,帶着她一同跌落在酒店的大牀上。
紀昭試圖去掰開男人制服他的大手,男人的力氣很大,她根本不是男人的對手。
歩燁城剛壓下了身子要去吻她,紀昭想也不想的半撐起身子就一口咬在了男人的左肩膀處。
她下口不輕,咬的歩燁城直蹙眉,直到血腥味從紀昭口中蔓開,她才一下子鬆開了脣,目瞪口呆的凝着男人肩膀處被她咬的血淋淋的傷口……
歩燁城陰鷙的臉上眉目生寒,用餘光看了眼被紀昭咬的血淋淋的傷口,英俊的臉上泛出嘲弄的笑,“我們又不是沒做過,你裝什麼清純?上一次勾引我的時候你不是挺浪的嗎?還是你現在越來越會玩了,跟我玩起了欲擒故縱了?”
“欲擒故縱?”她笑着重複了一遍,挑釁的看着男人,“對你用,你配嗎?”
“既然不配……”他看着她的臉,眸裡迸出層層冷意。“就別拿出一副好像要被我強姦的表情出來,自己主動點,把衣服脫了!”
“可是我不想跟你做啊!”紀昭想看怪物一樣看着他,“我不想跟你做,你非逼着我做,你不是強姦是什麼!”
“你不想跟我做是想跟誰做?”他似乎怒到了極點,薄脣掀起一抹冷弧,“剛纔那個被你稱作師兄的男人?”
他說着,不顧紀昭的fangkang,褪下了她的衣衫。
身上驟然傳來的涼意讓紀昭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他們剛進來,還來不及開空調。房間裡本來就冷,她又突然被脫光了衣服。
她本能的伸手去扯被子,歩燁城卻一隻手抓着她的雙手舉到了她的頭頂。
忍不住蹙眉,凝着男人依舊冷戾至極的俊臉,目光沉沉的悶聲道:“歩燁城,我冷。”
現在的歩燁城哪裡還能聽得進她的話去,凝着她白皙的身軀,男人的喉結滑動了一下,傾身下去就含住了她的脣瓣。
他吻的熱切,紀昭卻整個身子往男人懷裡縮。
男人似乎也看出了她的異樣,鬆開了她的脣看着她,幾秒鐘之後。他掀起了被子蓋在兩人的身上。
被子底下,紀昭較之前溫順了許多,被男人吻的忘我,最後她主動勾住了男人的脖頸……
她這樣的動作歩燁城似受到了?舞,越發賣力的在紀昭的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
兩人都沉浸在彼此歡愉之中,歩燁城的卻在這時響了起來。
紀昭看了一眼牀頭櫃上的,剛伸出手去要拿過來,歩燁城將她的手收進自己的掌心,一邊吻着她,一邊含糊不清的輕斥,“不要管它,專心點!”
紀昭被男人懲罰。咬着脣不讓自己哼出聲。
她剛纔擡頭的時候看到了屏幕上顯示的名字,凝着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她思忖了一會兒,還是如實說了出來,“是葛姝的電話,你也不要管它嗎?”
男人的身形頓了下來。眸底閃過一絲紀昭探不出的異樣情緒,沒多久後他似若無其事的開口,“不用管。”
他說完,用被子將兩人全部包裹起來。
他也會這麼自欺自人?以爲擋住了擾人的電話聲自己的心境就亂不下來了?
可是,一條被子怎麼可能擋得住電話的震動聲?
葛姝的電話沒玩沒了的牀頭櫃上響着,一遍又一遍的,沒完沒了般……
好像是什麼緊急事一樣。
被葛姝的電話叨擾着,他好像完全失去了興致,很快的結束。
也顧不得了她冷不冷,將被子一下子從撐開,可能是心下太着急,力氣之大。他將被子一下子掃到了牀底下。
男人的長臂一撈,將從牀頭櫃上拿起,毫無留戀的從她身上挪了下來,隨意的扯過一根浴巾裹住自己,走到落地窗下接起了葛姝的電話。
紀昭看了一眼落地窗下的男人,眸子垂了垂。顫着手將被男人掃在地上的被子蓋在了自己的身上。
不知道葛姝在電話裡說了什麼,歩燁城的臉色大變,緊繃着聲音回了一會,“你別怕,我現在就過去。”
說完這句之後他就掛了電話,將一件件他的衣服從地上撿起來重新穿上。
凝着牀上淡漠的看着她的紀昭。他的薄脣抿成一條直線,半響之後,他扯了扯脣,低沉的聲音卷着沙啞的笑,似乎是在跟紀昭解釋,“紀昭。葛姝出事了,我現在必須趕過去救她……”
紀昭很理解他的點頭,末了,臉上還盪出笑,“快去吧,這種事你其實不必跟我說,救人要緊。”
紀昭的臉上看不出不快,歩燁城這才安心下來,離開之前他最後一句話是這樣說的,“我待會處理好了就回來,你不是要在煙州玩兩天嗎?這兩天我正好有空,陪你一起玩一下煙州。”
“好。”紀昭臉上的笑意加深,“我知道了。”
直到歩燁城離開,紀昭才下牀打開了室內空調,折回到被窩裡緩和了好一會兒,她的身子才漸漸有所回暖,迷迷糊糊睡了一覺,然後她便去浴室衝了一個澡,出來的時候,牆上掛的表時間已經顯示到晚上九點半。
她看了一眼還未關上的窗簾,走過去將窗簾拉上,才淡淡的嘆出一口氣,自言自語的道:“這麼晚了沒回來,應該是不能過來了吧?”
她勾脣笑了笑,走上前將門反鎖了之後,折回牀上躺下,她從晚上九點半一覺睡到第二天早晨的九點半。
她醒來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屏幕上卻很乾淨,沒一個未接來電或者未讀信息。
腦子裡好像有一根神經無聲無息的崩斷了一樣,她冷笑一聲,將扔回牀頭櫃上,感覺身體乏力的厲害,她又重新折回了牀上,沒多久又沉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的好像聽到有人在門外拍打房門,她想睜開眼睛,微微張開一個小縫隙都覺得困難……
這會兒才覺得頭痛嗓子痛的厲害,連下牀的力氣都沒有,腦袋發出的‘嗡嗡嗡’的聲音。
沒多會兒她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是被人給叫醒的。
打開眼簾,她的眼睛緩了好一陣兒纔看清了對方的臉,她艱難的扯了扯脣,“師兄,你怎麼進來了?”
師兄一臉擔憂的看着她,聞聲也不說話,伸手探上她的額頭,薄脣抿成了一道直線,“昭,你發燒了,我抱你去醫院。”
紀昭駭笑,想伸手擺擺手,卻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我沒事,可能是昨晚凍着了,吃個發燒藥就好。”
“你的樣子看起來可沒你說的這麼輕快。”
師兄一臉凝重的說完,直接將躺在牀上的紀昭給擡起來,給她套上羊毛大衣,打橫抱起她就往酒店外走……
紀昭沒力氣抵抗,也知師兄爲她好,也就隨了師兄的意。
……………………
黎曼在家裡等到上午十點也沒等到薄璟言的電話,實在是等的着急了,她不管不顧的給薄璟言去了電話,打了三遍,電話都處在關機狀態。
黎曼的臉色大變,幾分思忖之後,她開車直奔去了黎家老宅……
今晚晚上凌晨有大更新,敬請期待~~~黎曼的又一高潮要來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