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晚,莫悠悠喝了很多的酒,小怡勸也勸不住,只好作罷。
因爲那間公寓裡多了一個男人,悠悠死活都不願意回去。
說不願意當電燈泡,於是,冷簫讓齊盟將她的行李箱搬進了這家六星級酒店,順便給她開了間豪華套房。懶
“悠悠,我送你上去吧。”
林小怡上前想扶着腳步不穩的悠悠,卻不料被她給拒絕了。
“不用!你快回去吧,明天早上不要叫我起牀,我要多睡會兒。”
後面這半句話,是她莫悠悠大小姐每天夜晚必說的一句話。
誰讓她是睡美人呢。
這喝醉了,更是得睡到日上三竿啊!
“那好吧,中午記得回家吃飯。”
小怡不放心地叮囑。
以前悠悠每次來,都是住在家裡,這次,唉把她單獨趕出來了,她心裡難受着呢。
“小怡兒,我明天中午也要去你家吃飯。”
齊小天說道。
“好!”
“還有我!”
田希浩也跟上了。
“好,都去!我明天在家做好飯等着大家!咦,丁楚,你不是住在悠悠隔壁嗎?麻煩你照顧她一下,她醉得不輕。“蟲
小怡看着旁邊倚着牆壁站着的丁楚,開口說道。
“他會照顧她的!放心,咱們走吧!”
旁邊一直站着沉默不語的冷簫走上前,霸道地摟住小怡的纖細的腰,在她身旁沉聲說道。
“你怎麼知道?”
她仰頭白癡的問。
“你很白癡!”
摟着她的腰,將她帶進他的懷裡,然後轉身大步朝酒店門口走去。
這裡面所有的人都看出來丁楚那個傢伙和莫悠悠之間的波濤暗涌,就她白癡得什麼都沒看出來。
這麼一個迷糊的小女子,這四年來怎麼過得生活?
還好,他們的兒子沒被她帶成癡呆!
不僅沒變成癡呆,而且是古靈精怪,整個一小惡魔。
那種特性是遺傳了誰呢?
“咦,小九呢?”
走到酒店的入口處,她纔想起似乎又少了一個人。
仔細一想,她的寶貝兒兒子呢?
“齊盟已經將他帶上車了。”
冷簫心底無奈一聲嘆息,他的小女人何時才能長大呢?
不過,他喜歡的不就是她這副迷糊單純的小模樣嗎?
他會將她保護得很好,還有那個古靈精怪的小傢伙,他們倆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最珍惜的人!
酒店的第九層,被燈光照得富麗堂皇的過道上,一個身材高挑走路搖晃的女子眯着眼睛看着手裡的房門鑰匙。
“901,901在哪呢?”
杏眸半眯,因爲酒精的原因,她面若三月桃花,嬌豔動人。
紅脣半啓,散發着誘人的光澤。
擡頭,看着眼前這扇房門,看了半天終還是推開門一搖一晃地走了進去。
意識迷糊的她,已經忘了她手裡拿着的是901房間的鑰匙,而這間房門上標着904,不知何種原因,904的房門並沒有鎖上,只是輕輕地關着。
就這樣,醉酒後的莫悠悠將4看成了1,很悲劇的,她進錯了房間!
甩掉手裡的包包,脫掉腳上的高跟鞋,看着套房中間的那張豪華大牀,她眼冒紅星,直直地撲向了柔軟的大牀。
“嗯,好舒服。”
在這個世界上,我們的莫悠悠大小姐最愛的是牀,最恨的也是牀,只要她到了牀上,那等於是到了天堂。
爲此,她每天早上都要接受莫媽媽的雞毛撣子的攻擊。
恨牀,是因爲牀奪去了她很多美好的清晨好時光。
有句話不是說得好:‘一年之計在於春,一天之計在於晨。’
她的早晨,一直都是頹廢的早晨,都讓她給荒廢了!
與齊小天和田希浩告別後,丁楚上了九摟,他們倆在十樓的豪華套房,而他一直住在九摟的904房間,習慣了,所以不想換了。
將雙手插在褲兜裡,腳步停在了901房門前,擡起眸子,看向緊閉着的房門,眸光灼灼,彷彿想要透過這扇門,看向房間裡的某一處。
伸手從褲兜裡掏出一隻煙,拿出打火機,只聽見‘叮’的一聲,銀白色的打火機冒出微藍的火苗,映着冷硬的面部線條,烘托出一份落寞。
時間一點一滴在流逝,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地板上落滿了菸頭和菸灰,他才直起靠在牆壁上的修長身子,再次深深看了一眼身邊的房門,然後轉身,朝904走去。
房門沒鎖,他並沒有多大的驚訝,因爲他走的時候,便沒鎖上。
推開門進入,卻聞到一股很濃的酒味襲來,不自覺地微微皺眉,他不曾在他房間內喝過酒,哪來如此濃烈的酒味?
彎腰換下拖鞋,走進室內,卻發現他的那張大牀上此刻躺着一個人。
確切的說,是一個女人!
那亞麻色的大波浪長髮,玲瓏有致的性感身材,對然她背對着他躺在牀上,但是還是被他一眼看出來了。
她?!
她怎麼會在這裡?
她的房間不是在901嗎?
快速走了過去,扳過她的身子,一看,不是那
個女人又會是誰?
可惡!
他在她房間外徘徊了將近一個小時,卻沒想到她到跑到他房間來了,並且躺在他的牀上睡得正香。
坐在牀邊,看着她彆扭的睡姿,於是忍不住伸手,彎下腰,雙手輕輕地托起她柔軟的身子,擺正放在了大牀的中央,伸手拉過一旁的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
坐在那裡,他深邃的眸子直直地看着她,眼眨也不眨,貪戀地享受着這一片刻寧靜的美好。
想想,每次與她見面,她避他如瘟神。
他連好好看她一眼的機會都沒有,就算他強迫性地禁錮着她,她必定會對他拳腳交加,惡言相向,一如今天夜晚這樣。
他丁楚,從來都沒有這麼去在乎一個女人!
她,莫悠悠真的是個例外。
不明白爲什麼,第一次見到她,便有種心悸的感覺,那種感覺他很陌生,活了這麼多年,那種莫名的感覺第一次在他生命中出現,讓他感覺到了惶恐。
“水,我好渴,小怡,水......”
回憶的思緒被牀上女子的喃喃囈語給打斷,因爲聲音太小,他聽得不是十分清楚,於是俯身將耳朵靠在她的嘴邊,反問道:“說什麼?”
“我要喝水。”
輕柔帶着酒香的呼吸噴灑在丁楚的耳畔,瞬間讓他渾身變得僵硬起來,下身某處的灼熱一下子變得滾燙起來,帶着窒息的腫脹感。
該死的!
他何時變得如此容易衝動了
速度起身,走到一旁的飲水機旁,拿起杯子接了半杯溫水,然後回到牀邊,單手扶起女子的上半身,將杯子放在她的脣邊,慢慢地看着她將杯子裡的水都吞了下去。
“還喝嗎?”
他問,語氣帶着前所未有的溫柔和憐惜,聽着自己的嗓音,讓他有了半分鐘的愣怔。
這是他在說話?
“嗯......”
她伸手胡亂地推開了水杯,然後一個翻身,她使勁地朝他懷裡偎依了過來,兩條柔軟的胳膊也在下一秒纏繞上了他的健壯的腰身。
唔,她的抱枕今天怎麼這麼暖和,不過,似乎沒有以前那樣軟和。
似乎有點硬耶。
而此刻,被牀上女子緊緊抱着腰身的男人,則是一臉的隱忍和痛苦。
該死的!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因爲他坐在牀上,她躺在牀上,她的翻身,正好將她的一對柔軟壓在了他的雙腿中間,那個地方,本來就已經很腫脹了,此刻,更是猶如火山頻臨爆發的感覺。
黑眸慢慢變得赤紅起來,端着杯子的手使勁捏着杯身,他那原本就僵硬的身子微微輕顫起來。
他靜靜地坐在那裡足足有五分鐘的時間,僵直着身子,一動不敢動,生怕他微微一動,她將他抱得更緊。
微微側身,將手裡的杯子放在牀邊的小櫃上,然後用剛剛那隻拿着杯子的手輕輕地繞過他的腰身,試圖將她環在他腰間的雙手給掰下來。
此刻他的動作前所未有的溫柔,他怕驚醒了她,會讓她驚慌落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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